她記得曾經有個手下,隻說了一句二殿下的牡丹花不夠白,就被五馬分屍了。
死的那叫一個慘。
魑魅百兩眼裡噙著笑,隻是那樣癡癡的看著籠子裡的人。
“美人,罵累就歇會兒,接著罵。”魑魅百兩說道。
那丫鬟驚訝的睜大眼睛,看向一旁的大二,而對方則是了然的無奈樣子。
“你有病!”
棠逸羨已經氣的完全失去維護人設的能力。
誰這樣被關在籠子裡,都會如此的。
魑魅百兩慢慢的走近籠子邊上,抬起手撩起棠逸羨的發絲,湊在鼻尖聞了聞,道,
“對,你就是藥。”
他狹長的眼眸,一寸寸的看向棠逸羨,帶著病態的貪婪。
就是這種感覺,就是百裡念看他的感覺。
魑魅百兩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棠逸羨本能的向後退,伸手去握劍,可是卻不在身邊。
“美人,沒用的,彆再想著反抗了。”
魑魅百兩那尖尖的下巴挑了挑,示意那地上的法陣。
“這是鎮住你靈識的,讓你永遠留在這裡。”魑魅百兩低沉說著。
而他之所以如此坦白,是因為此時的棠逸羨,沒有能力打破法陣。
籠子很小,隻夠棠逸羨轉身走幾步的,這樣被人注視著的感覺,棠逸羨的心裡泛起一絲恐懼。
如果,魑魅百兩進到籠子裡,那他不是就完了。
他毫無反抗的能力,會被吃的渣都不剩。
棠逸羨眼底的一絲恐懼,被籠子外的魑魅百兩捕捉到了,他滿意的咧開嘴笑著。
魑魅百兩坐在椅子上,一伸手,丫鬟適時遞給他一杯酒,他看著籠子裡那日思夜想的人,喝了一口酒,問道
“知道這酒怎麼來的嗎?”
棠逸羨根本不想理他,隻是瞪了他一眼。
“那村子裡,那些女子的血釀的酒,每殺四十九個人,才能釀這一杯。”魑魅百兩透過透明的酒杯,欣賞著籠子裡棠逸羨那高挑的身姿。
棠逸羨心中一震,眼前的人,就是實實在在的惡魔。
“棠逸羨,如若不是你四處的打,我釀的酒會更多。”魑魅百兩將手裡的酒一飲而儘,氣色好了幾分,臉色也沒有那麼白了。
魔族大殿之中,四周黑霧繚繞。
大殿中央,金色的籠子中,棠逸羨一身清然白衣,玉琢冰清一般站在那裡,與四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似乎周遭的黑色無法侵染他一絲一毫。
他之所以在聽著對麵魑魅百兩的廢話,是因為他在等著悠悠查法陣的資料。
他已經不怕魑魅百兩衝進來了,他推測,魑魅百兩無法走進這個法陣。
這個法陣隻是容納他的靈識。
如果他能走進來,他就不會在那裡說那麼多的廢話。
悠悠的cpu高速運轉查資料,她已經鬨了總部一次了,但是數據庫就是如此,一板一眼的執行。
資料還是可以查的,悠悠動用了幾個資源,終於查到這個法陣的資料。
資料很快就傳到了棠逸羨的大腦裡。
此法陣是用來穩固靈識的,也可以讓無形的靈識具象化。
靈識隻要在這法陣之中三天三夜,那麼就會被禁錮在這裡,無法回去了。
三天三夜的過程中,靈識走不出去,外麵的人也進不來。
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樣,魑魅百兩暫時是進不來的。
悠悠也把破陣的方法發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