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疾和鐵牛一起走到了擂台前。
擂台已經裡外圍滿了三圈人,估計這邊大部分人都過來了。如此熱鬨的場景,讓人不禁對即將開始的比賽充滿了期待。
隻見台上左右分彆都站著一個人。
左邊那個正是之前吳疾在店鋪裡見過的那人,身高不足一米七,還有些駝背。他的身形略顯佝僂,麵容憔悴,但眼神卻異常決絕。
而右邊那個,應該就是擂主了,典型的練習泰拳的樣子,個子不高,一米七左右,身形精瘦卻肌肉線條分明。
他的麵孔棱角分明,皮膚因長期在烈日下訓練而呈現出健康的棕色。
眉毛粗重,眼神不屑,高舉雙拳於天,十足的挑釁意味。
從他的眼神可以看出,是常年生死賽培養出的冷酷和自信。
他的上身赤裸,肌肉在光影下顯得格外突出。腹部肌肉緊繃,每一次收縮都像是在展示他的力量和控製。
這確實是一個有著非常大差距的比賽,老秦完全就是送死的。
“鐵牛,你這朋友真是羊闖狼窩,耗子舔貓屁股,自己挖坑埋自己,閻王桌上抓供果,打著燈籠拾米田共呀。”
“啥意思?”鐵牛摸了摸頭,一臉困惑。
“就是找死的n次方,特彆找死。”吳疾無奈地解釋道。
“那也是沒辦法,泰國仔殺了他兒子。”鐵牛歎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和悲傷。
“這地方這麼亂?殺人也沒人管?”吳疾皺起眉頭說道。
“當然不能隨便殺人,要殺人,也隻能靠這種打擂的形式,老秦的兒子,就是被騙上擂台的。”鐵牛握緊了拳頭,語氣中充滿了憤怒。
而此時,主持人也在旁邊喊了起來。
主持人?怎麼會有主持人?
“居然還有主持人?”
“是和泰國仔合作的人,畢竟這邊太過無聊,除了挖礦就是等著浮圖比賽,有時候這種比賽,大家也會來爭個彩頭,壓壓注。他名字叫錢向一。”鐵牛對那人很不屑,說道。
“這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一丘之貉。”
要不是這個主持人,也不會死這麼多人。
鐵牛自然也不喜歡這個主持人。
吳疾看向這個主持人,長得尖嘴猴腮。
那臉龐窄小如錐,下巴尖尖好似能戳破紙張。
一雙眼睛細小而狹長,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仿佛時刻在盤算著什麼陰謀詭計。
他的嘴唇薄而鋒利,頭發稀疏而雜亂,如同荒草叢生,整個人站在那裡,散發著一種奸詐刻薄的氣息,讓人一眼望去便心生厭惡,覺得他絕非善類。
“這個泰國仔也是這次浮圖爭奪比賽的種子選手,名字叫阿拉克,一手泰拳打得勇猛無比,所以這邊大家都叫他泰拳小子。”突然,旁邊傳下張通的聲音。
“導遊,你下班了?”吳疾問道。
“我都說幾次了,我不是導遊,我是……算了,我下班了,來看看。鐵牛,你怎麼也來湊這個熱鬨,你不是不喜歡這個打擂的嗎?”張通望向鐵牛說道。
“是老秦在台上。”
張通剛過來,還沒來得及看台上的人。
看到是老秦,安慰的拍了拍鐵牛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