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川“嘿嘿,笑笑,你真好看。”
柳朝闕“嗯嗯,你也好看。”
徐望川“笑笑,今天月亮好大啊,我就想起了那首詩,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你說李白當年看到的,嗯,是不是,一樣的月亮啊。”
柳朝闕“嗯嗯,是的。”
徐望川“你敷衍我!”
柳朝闕“沒有敷衍。”
徐望川“你就是敷衍我,你不愛我了笑笑。”
柳朝闕“愛愛,愛愛,最愛你了。”
徐望川“啊,那你(親親我)。”
什麼?剛才他說的是亂碼?柳朝闕睜大了眼睛,她還從沒在現實中聽到有人說的話被屏蔽了呢,哦,現在她在遊戲中,柳朝闕麵無表情的想著,這遊戲太過真實,交流也不人機,讓她總以為自己在一個平行時空之中。
現在倒是知道這隻是遊戲了。
不是,這她也不理解啊。
“望川,你剛才在說什麼?”柳朝闕試圖從他的嘴巴動作中猜測他所說的話。
結果,不知道是夜色太暗,還是路燈不亮,她看不清他嘴唇的動作。
“嗯?笑笑,你居然沒聽清!”徐望川開始生氣“你不愛我了。”
“愛愛,望川小盆友,求求你告訴我剛才你說的是什麼,我一定好好聽。”柳朝闕抓著徐望川的手,搖了搖。
“好吧。”喝醉酒的徐望川也很好說話,他捧著柳朝闕的臉,一字一句地道“我愛你,我很愛你。)”
完了,她近視了,即使湊著這麼近,柳朝闕看到的嘴唇都快糊成馬賽克了,不對,冷靜,柳朝闕又看向徐望川的臉,好吧,臉是正常的,但是為什麼眼睛也糊了啊。
她到底做什麼反應啊,總感覺目前的氣氛很不對啊。
“嗯,(我很愛你)。”完了,她也成電報了。
柳朝闕本想試試那屏蔽詞是什麼?結合目前的氣氛和剛才的語句,她下意識地就將這極為羞恥的話說出來,結果很成功,但她心情有些沉重。
乙女遊戲,除了劇情,不就是談戀愛嗎?她們兩情相悅,不是遊戲所期望的嗎?為什麼要阻止。
“女主隻能和男主談戀愛。”一個溫柔的聲音回答了她的疑惑。
“女主柳朝闕,雖然很遺憾,但是遊戲的規定便是如此,您可以不談戀愛,但若是談戀愛,隻能和男主談,若是你和非男主角色做出任何違背遊戲規則的事情,第一步屏蔽聲音,第二步格式化非男主角色,第三步抹殺非男主角色。
因為曾經有人和格式化的非男主角色在一起了,為了避免此等情況,隻能遺憾地讓非男主角色消失了。”
“而你,我的女主,你是維持遊戲的根基,沒有人比你更重要,不要讓我為難好嗎?”那聲音像是遠在天邊,又好似住進了柳朝闕的心裡,像是撒旦的低吟,又好似天堂的召喚。
反正感覺柳朝闕的魂都快被嚇飄了。
“為什麼?”柳朝闕道“既然我這種重要,為什麼要乾涉我的未來另一半,有女主才有男主啊,為什麼我不能把他當成男主呢?”其實柳朝闕在徐望川告白之前,僅僅停留在朋友之情上,她也知道她總是要離開的,若是與遊戲中的人物牽扯過深,最後兩敗俱傷,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意願。
而不是現在,被警告,被脅迫,被安排,這麼一搞,柳朝闕的逆反心理都出來了。
“可是,我的孩子,女主和男主都已經定了啊,你可以不走原來的道路,但是你不能走向了另一個極端,男主可以不和女主在一起,但女主不能和非男主角色在一起,那世界會崩塌的,你也也會灰飛煙滅的,我的女主,我是在拯救啊!”
高高在上的語氣,惺惺作態的話語,柳朝闕胃液翻滾,有點作嘔。
談估計是不能談了,雖然這人很可惡,但他還是透露出了點彆的東西“所以這個世界還真的是個遊戲世界啊,沒了男主女主就不能活了。”她以一種憐憫的語氣道“算了,算了,反正也就是個遊戲世界,你讓我能回家就行,彆的事情我也不管了。”
看似妥協,又好似無所謂,柳朝闕看看這靜止的畫麵,徐望川還是馬賽克狀態,不免想笑。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柳朝闕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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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未知有些驚奇,他都做好對麵之人的歇斯底裡,但她卻異常的平靜,除了質問一句,就調整好了心情。
讓他也愣了一下“沒了。”
“那趕快恢複時間啊,我還得回去睡覺呢。”柳朝闕輕鬆地說道。
“你就沒有什麼彆的要問的?”
“有嗎,我感覺沒有。”
“行吧。”
時間恢複流動,徐望川的臉也恢複了正常,他拉著柳朝闕的手,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剛才在說什麼啊,我沒有聽到。”
即使聽到是馬賽克,徐望川也隻是覺得自己是耳朵出問題了。
“沒什麼。”柳朝闕笑眯眯地道“望川,很晚了,我得送你回家了。”
“可是……”
“沒有可是,你現在隻是被酒精衝昏了頭腦,等睡一覺就好了。”柳朝闕柔聲道。
“沒有……”
“噓……”她按住了他的唇。
而這段劇情則被迫接變為
“嗯?笑笑,你居然沒聽清!”徐望川開始生氣“你不愛我了。”
“你最愛我啊,那多不好意思啊,嘿嘿。”
柳朝闕“e。”咋還羞澀上來呢?
徐望川捂著臉,嘿嘿傻樂“我們天下第一好。”
柳朝闕“嗯。”
……
跳過了這個話題,徐望川又要去撿東西。酒精這種麻痹大腦的東西,總會讓平時看起來一本正經的男人變得幼稚起來,在看著他蹲在地上,撿落葉說要送給她的時候。
柳朝闕“你撿的都不好看,你看看我撿的,看這毛茸茸的背麵,看這平整沒有任何劃痕的表麵,看這形狀……”
她拿在手上的是一個名叫廣玉蘭的葉子,因為它的葉子正反的顏色不同,還開賊香的花,深受柳朝闕喜愛。
徐望川愣了好一會,似乎是辨認她手上到底是哪種植物的葉子。
“那,給你這個。”他直接一個彈跳,從樹上直接薅了一把葉子。
這個老六,柳朝闕扶額。
“走吧,走吧,彆到時候城市保安把我們抓走了。”柳朝闕直接把人拽了起來,順便看了下他的手,剛才那一下,她都怕他腳軟把腳踝給折了。看他手皮隻是有點紅,柳朝闕鬆了口氣,她本想把那些葉子都扔了,但她最終還是留了下來。
徐望川的家比她家近,柳朝闕本想先送他回去,結果他醉了,還是想著要把柳朝闕送回家。
徐望川“不好,我得送笑笑回家。”
看來還是得好好說道說道,不然真成他執念了。
柳朝闕拗不過他,隻好看著他家漸漸遠去。他們走到了個巷子口,每次經過這裡,徐望川都會吐槽這地方的安全性,像是個危險頻發的地方,甚至還想找關係把這地方給封了,當然這事沒辦成。
這次徐望川沒什麼聲音,她倒有些不習慣了。
深夜的街上,隻有路燈還是亮著的,怎麼說呢,若不是還有徐望川陪著,柳朝闕還真有些怵的慌。就明知不會有什麼鬼,但鬼故事就不由自主地浮現在腦海中,然後越來越多,越來越恐怖。
街道上,除了撲光的飛蛾,時不時擾人的蚊子,一直在釋放熱情的鳴蟬,和各種不知名生物的叫聲外,也就是一陣風吹過,而發出沙沙聲的草叢了。不過,今晚,不知是隻有她這麼一個清醒的人,又或者是真的很晚了,她的思緒已經逐漸地淩亂了,她的耳朵聽到了有彆於上述所說的各種聲音。
像是很多人走過來的聲音,但他們腳步很輕,且也在遠處,時不時地跟在後麵,如同幽靈。
柳朝闕突然往後看去,並沒有任何的身影,這條道彆說人類,就連個動物都沒有。
難不成真的是她神經衰弱了?柳朝闕不由地懷疑起自己。
可她五感敏銳,即使是猜測,她也不敢掉以輕心,她想起說自己被追殺的慕梨,這幾天平靜的生活,和慕梨那並沒有降低多少生活質量的態度,要不是他還花了錢,讓柳朝闕總有種自己保鏢當的有些不稱職的感覺,柳朝闕還以為他隻是為進入她家找的借口呢。
所以今晚後麵跟的是不是這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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