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柳朝闕就聽到了新聞,一個生物公司的老板,下班的時候在高速路口和彆的車追尾,造成了重大堵塞事故。
她快速地略過,然後點進了做飯視頻。
坐在交通事故處理部門處理事情的陳青鬆助理哈哈。
本想著去相親的陳青鬆回到家中,坐在沙發上,痛苦地捂著頭。
係統的警告聲如同催命符一般,擾的他頭疼欲裂。
“警告,警告,男主不可參與相親事件
警告,警告,男主不可與非女主人物產生親密關係
警告,警告,男主試圖交往未知人物
警告,警告,男主不可ooc。”
他ooc的次數太多了,現在才給他警告?陳青鬆冷笑了一聲,但他還是惜命,這次給了他麵子,沒讓他太過丟臉和驚世駭俗,隻是差點喪命罷了。
不然這新聞就得寫,某生物公司老板出門被雷劈,是老天有眼,還是某種預兆,請有關部門徹查此事,讓我們得知藏在其中的真相。”
或是“震驚,某生物公司老板約會場所出現重大火災,造成多人死亡,有關部門查其原因,係該領導失誤所致。”
他死了都得被人辱罵。
他也歇了聯姻的心思,為了賺錢搞司曼不值得。
他為什麼對司曼這麼有敵意,大抵是因愛生恨?未覺醒前有多愛,覺醒後就覺得她有多虧欠,連感情都是代碼所寫,連世界都是代碼組成,那麼什麼才是真實的呢,他覺得以前的感情是多麼的可笑。
以前他最愛的是司曼,以後的他最恨的就是她,但不知道是男女主天然的吸引,即使他儘力克製,但麵對她之後便會丟盔卸甲。
隻有不斷斷地在心裡重複,他的愛都是虛假,真實的他討厭她,他才會閉上眼,去做任何事。
不過在他們全都覺醒的時候,這個世界就不再循規蹈矩了。
“聽說了嗎?”
“什麼什麼?”
“我們班一個女生和計算機係的一個男生走的很近。”
“啊誰啊?”
兩人正在說小話,背著書包,進入教室的柳朝闕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她悄眯眯地挪到她們旁邊,做賊般地悄聲問道。
“誰?”
眼睛賊亮,跟幾百瓦白熾燈似的,雙眼全寫著期待和八卦。
“就那個……”女生正想散發她那無處去的分享欲,看到她臉的時候,立馬冷靜了下來,打著哈哈道“哈哈,沒有了,我們在說外校的事。”
“哦,是嗎,誰啊,誰啊,我可能認識。”外校好啊,外校,她也想聽,她的八卦之意更加濃鬱了。
女生騎虎難下,卻沒想到柳朝闕開始話題“其實你們不需要這麼藏著掖著的,我知道,就她嗎?”
“誰?”兩人齊齊支起耳朵聽。
“就是我們上周末不是去毅行了嗎?我發現……”柳朝闕故意停頓了一下,露出一個非常可惜,又恨鐵不成鋼的眼神“說到這個我就來氣,她怎麼這樣!”
“你知道了?”女生試探。
“嗯。”柳朝闕悲痛欲絕。
“你這個朋友最近變得很多,她以前雖然也和男生玩,但是也會保持距離,現在這樣,真……”女生不敢用最大的惡意攛掇另一個女生。
“下頭?”柳朝闕歪頭疑惑。
“那倒不是……話說你們最近是怎麼了,以前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嗎?現在倒是沒一起走了。”女生趕忙換了個話題。
“哎,說到這個,我就很難受,雖然不知道她以前怎麼想的,但我以前真的當她是閨蜜啊。”柳朝闕幽怨地道“現在也不理我,我又不好打擾她。”
“哎,這種朋友交了乾什麼,見色忘友的家夥。”那個女生憤憤不平地道,她開始一股腦說出她見到的和聽到的事情。
總體就是南楚在毅行的時候和一個男的走的很近,什麼擰不開水杯啊,什麼走不動路啊,需要人扶著或者抱著,甚至還拿著手喂男生吃糖,兩人都沒有男女朋友,男生還挺帥的,南楚爭取,也無人指摘,甚至因為她大膽的行為,很多人都挺羨慕她的,羨慕她的勇氣,以及願意為了追一個人豁出去的臉皮。
哦,那個人是和她們是一個專業的學生,隻是他大她們一屆。
但就是她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行為,實在讓人看不下去,女生叫藍羽銘,與計算機係的同學相處的也很好,南楚和計算機係私下裡默認的校草走的近的事,就是她們和自己閒聊的時候說的。
“估計她是想吃兩頭草,那校草長的瘦瘦高高,白白淨淨,有點像是文弱書生,而大她們一屆的學長,則帶著眼鏡,肩寬腰窄,一看就很精英範,南楚算是找了個完全不同的人當男友啊。”
“嗯,還是兩個。”喬邊蘭吐槽的同時,不無羨慕,誰不想要兩大帥哥相伴,但道德上實在讓人詬病,還有點讓人嫉妒,憑什麼啊,她南楚也沒有多好吧,怎麼還能吃兩頭的。
“聽說她似乎還勾搭了個警校的。”
看到她們就這麼當著南楚曾經的好朋友麵說她壞話,柳朝闕的臉上完全沒有生氣或者陰沉的表情,隻是多了點震驚與嫌棄,出於對她人品和分享欲的考慮,嗯,分享欲占大多數,藍羽銘又爆出了一個大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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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還真的有外校的?”喬邊蘭也亞麻住了,不是,這姐們八爪魚吧,這麼能撩?真不怕翻船啊,這會讓她以為找帥哥是多麼一件簡單的事的。
“甚至還是警察學校的學生?”
這東窗事發,不得被追著打,鐵窗淚倒是沒必要,最多掛表白牆。
柳朝闕已經無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