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有一個人是例外,在牛肉餐館裡,南楚點了一大盤醬牛肉,陪著幾瓶啤酒,豪邁的喝法惹得周圍的人頻頻側目,其間有人看她長的這麼漂亮身邊也沒什麼人,就不懷好意地同她搭訕。
她朝著人噴出一股酒氣,哈哈大笑地,叫人滾。
男人本是色心衝色膽,這一下給他氣樂了,他一拍桌子,就惹得周邊的吃飯的人看向他們方向,他一頓汙言穢語,指著女孩就說她是出來賣的,穿的這麼清涼。
也不知道都4042年了,這種隻會欺負女孩子的惡臭男怎麼還沒有絕跡呢。
他說著就要動手,南楚在心中冷笑“係統,這樣的情況,你為什麼不出來幫我呢?”
係統“這是宿主挑出來的事情,係統不會幫你解決的。”
“反正指望不上你……”
她酒勁也上來了,直接磕破酒品,拿著那破掉的口子對著男人,笑的慘淡“來啊,乾你爹的!”
男人以為她隻是虛張聲勢,可是兩個都是醉漢,什麼事情都不得而知了。
隻知道,她昏迷的最後一刻,見到的是柳朝闕著急的眼睛,誰給她打的電話呢?”
柳朝闕都快無語死了,就吃個火鍋的功夫,她就給自己惹事了,渾身都是血,但對麵也沒見的好,隻是對方還能掙紮,傷了隻眼睛,還罵罵咧咧地要賠償。
“這裡監控有吧?”她看著圍觀的眾人,有人舉起手機,似乎在錄像。
“有的。”
“那就好。”她笑道“我們法庭上見。”
蛋包飯比了個ok的手勢,她帶著渾身是血的南楚坐上了救護車。
或許是愛美本能,傷的最輕的便是臉了,而最重的是護著臉的手臂,深可見骨,現在被包成了粽子。
南楚醒來第一時間說的不是好痛,而是“我的臉沒事吧?”
“沒事,但你手臂受傷很嚴重,得好好養養。”
“那就好。”她似乎是鬆了口氣。
“人沒事就好,下次打不過就趕緊跑,你如果怕這張臉毀了,就多鍛煉,至少能夠有逃跑的機會。”柳朝闕道,自從她武力值上去之後,她就再也沒有這種會被人打傷的煩惱了,隻是擔心自己用力過度,把人給打成重傷,還得賠錢。
“有什麼事就打電話給我吧。”
“你不是不讓我打電話給你嗎?”
南楚委屈巴巴。
“我不讓你打?我什麼時間不讓你打了啊?”
“就上次警察局。”
“那不是……”柳朝闕尷尬地道“那不是第一次去警察局撈人嗎,有點丟臉。”
“不過撈撈就習慣了。”
她拿起有些四分五裂的手機,對著上麵的屏幕,摸了摸臉,不知怎麼地笑了笑“我這樣是不是挺傻的?晚上路邊喝酒,還被男的騷擾,最後被送到醫院,包成了個木乃伊。”
“還行。”柳朝闕道“你這算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了。”
“我隻是有點不想活了……”她愣愣地注視著天花板,輕聲呢喃。
“你說什麼?”柳朝闕有些不確定的道,就在剛才那一刻,女孩身上散發著壓抑的氣息,嘴巴一張一合,她卻什麼聲音都聽不見。
“沒什麼。”她搖了搖頭,扯到傷口,又嘶了一下。
柳朝闕整個人都冷了下來,難不成現在連女主也被屏蔽了,她想到了什麼那麼悲傷,是無法回去的家,還是發現了這任務隻是一個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