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辭麵色冷漠,李牧繼續討好,“妹妹,這以前的事情,你就不好跟哥哥計較了,咱們是一家人,那個永安侯,他不是侯爺嗎?如今有在軍中任職,讓他隨便給我弄個一官半職,不是大問題吧?”
楚辭冷笑一聲,“以前你們對我不好的事情,我的確不計較了。”
父親李奎見狀,十分高興,“你能這樣想,為父也真是高興,不過,你這次回來,到底所為何事?”
“我現在需要三萬兩銀子,找你們拿銀子的。”楚辭直接說道。
李奎和李牧頓時震驚了。
尤其是李牧,馬上就炸了,“你說什麼?你要三萬兩銀子?你回來是要銀子的?”
“不然呢?你以為我是來看你們的麼?”
李奎礙於楚辭的身份,也不好發怒,“三萬兩可不是小數目,你要那麼多銀子作甚?”
“再說了,你在侯府,你堂堂永安侯府的夫人,難道還沒有三萬兩?竟然跑回娘家要錢,這算什麼事情!”
李奎也繼續說道,“就是啊?你當家裡是金庫麼?話說你嫁給這顧侯爺,我們還沒得到好處呢!”
見李家父子如此,楚辭冷聲說道“我不是與你們商量的,我隻是告知你們而已。”
李牧露出醜陋的嘴臉,“李賤妹,你什麼意思?你一個嫁出去的女兒,管娘家要錢,你要不要臉了?老子還沒問你要銀子呢?”
啪!
楚辭一巴掌扇了過去,將李牧給打懵了。
“你!你打我!”李牧睜大了眼睛。
從小被他欺負的妹妹,如今長本事兒了!
父親李奎見她如此囂張,重重地拍了一下案幾,“死丫頭,你想做什麼!”
楚辭拔出了她的佩劍,指著李奎,“我說了,我要三萬兩銀子,馬上就要!”
李奎氣得臉色發白,嘴唇都在顫抖,“你竟然拿著劍指著你的父親,你反了反了,你這個下賤胚子,你反了啊!”
李牧怒不可遏,指著楚辭,“賤東西,你敢對父親不敬,你這是大不孝,你敢動父親一下試試!”
李牧話語剛落,他的食指便落了半截在地上。
他看了一下血淋淋的手指,痛感這才傳來。
堂廳裡嚎叫的聲音撕心裂肺傳開。
“我的手……我的手……啊!”
楚辭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他是我父親,我的確不敢背上不孝的罪名,不過嘛,我可以動你。”
李奎見兒子手指被剁了,瞬間嚇得雙腿發軟。
“你……你……”
他指著楚辭,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楚辭輕聲說道,“三萬兩,拿給我,不然……彆怪我廢了他!當初多虧了你逼著我上了戰場,我幾次從死人堆裡爬出來,殺個人,就是眨眨眼那麼簡單。”
李奎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人,似乎這根本不是他的女兒。
以前的李賤妹,膽小怕事,什麼都做不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
如今怎麼……怎麼如此瘋批!
“休要威脅我,你敢動你大哥,就不怕我告你嗎?”李奎憋了半天,終於才憋出一句話。
隻見楚辭昂起頭,驕傲地說道“我是聖上親封的昭華將軍,我是永安侯夫人,你能奈我如何?”
“李家如今的榮耀,也是因為我,否則,你以為那些達官貴人,會多瞧你們一眼?”
“讓你們拿三萬兩銀子,這不為過吧!”
楚辭說完,將劍對準了李牧的胸膛。
李牧嚇尿了,“爹……爹……”
“我給!我給!”李奎被逼無奈,隻能妥協。
讓人取了銀票來,楚辭清點了一下,這才滿意。
“這才是我的好父親,我的好哥哥,你們記住了,隻有保住我,才能保住你們的榮華富貴,放心,以後等我發達,會還給你們的,永安侯府將來還缺你們這點麼?”
楚辭說完,才拿著銀票離開了。
李家父子這次吃了一個暗虧,李牧想要鬨大,但被李奎製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