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認剛才給他擦身體確實是抱著一丟丟報複的心態去擦的。
就稍微重了那麼一點點，把他的腹肌擦紅了而已。
怎麼就能疼哭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給你吹吹。呼——”
好不容易他沒了眼淚，但卻怎麼叫都叫不醒，裡麵本來是自己的位置。
“算了將就一晚，明天早點走。”
她知道如果明天自己不早早偷偷離開的話，二姨肯定會拉自己去把百貨商店搬空。為了讓二姨不破費隻能出此下策。
換了位置她明顯不適應，翻來覆去好久才不安睡去。
好在因為這個原因，第二天早早就醒了，衣服什麼的昨晚上全都收拾好了，二姨在休息天一般要七點之後才起床。
“喂……陸延起床回家了。”
睜開雙眼，兩人對掉了位置，薑伶全副武裝已經準備好了。
“委屈你一下，我們現在偷偷回家，不然我怕我二姨又要在我身上亂花錢。”
陸延淡漠點點頭，起床收拾。
十分鐘之後兩人悄悄開門出了二姨家。
天還沒徹底亮，街上人很少。
“喏給你，喝吧這個是新的水壺，我沒用過的。”
薑伶昨晚跟二姨要的，想著他喝了一晚上的就第二天又被自己折騰早起，想著彌補一下。
陸延歎了口氣，罕見地說了句謝謝。
水壺裡是加了蜂蜜的溫水，喝下去胃舒服了不少。
車站的車要七點才發車，薑伶找了個能賣早點的地方。
她也沒料到休息人都有那麼多人買早餐。
早起的服務員，應該是沒睡夠，脾氣不太好。
前麵好幾個沒想好吃什麼的被他趕到後麵重新排隊。
要了兩個包子一根油條，一碗粥。
買好之後她招手讓陸延過來。
“吃吧。”
陸延見她把吃的全放自己麵前，“你不吃。”
薑伶搖頭，“我不愛吃，我一會兒回家吃牛奶泡餅乾。”
聽她這樣說陸延有些遲疑，慢吞吞地吃起早飯。
她懷疑薑伶是沒錢了，但不好意思說，畢竟她在城裡這幾天花錢大手大腳的按照她家裡的經濟水平她身上超不過五十塊錢。
薑伶確實不愛吃這些油大的加上胃不舒服，隻是因為不在乎所以相處那麼些天他沒在意罷了。
她的小金庫也遠遠超過陸延的推測。
“你確定不吃？”
“不吃啊，我過去等你一會兒你慢慢吃。”
這裡油煙味太重了，都是早餐混合的味道，讓她大早上的犯惡心。
陸延當然不是那種心善的人，更不可能會對薑伶產生一絲憐憫。
等他吃完早餐，車也來了。
坐上車之後薑伶慶幸自己剛才沒吃飯。
昨天夜班下了雨，出城的路況不好，遇到沒有修繕的路段全是坑坑窪窪的。
好不容易挨到村口，薑伶看著這滿泥濘的土路不知道如何下腳。
碰巧他們對麵來了一對小夫妻，男的脫了鞋背著女人走了過來，
薑伶當然是不敢想的，她沒往前走隻是在思考第一步的落腳點該放在哪兒。
乾脆心一橫直接走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