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先孕就罷了,還要把這個拖油瓶生下來。
胸無點墨卻裝作自己能力很強,等到時考試成績下來彆哭就成。
彆的不知道,她特意去看她們班老師的名單,陸教授和白教授可是出了名的難過,不管是正式考試還是補考。
就算其他的能過,這兩科也不一定會及格。
上學期大二年級另一個專業的第一名,因為白教授的考試沒及格,在學院院長麵前嚎啕大哭。
“表姐可彆怪我沒提醒你,有兩個特彆難過的科目,你可得小心點。”
葉伶點頭道謝,“嗯嗯,我會注意的。”
章欣欣看著麵前皮膚嫩得能掐出水來的葉伶,一時間懷疑她是不是在用能美容養顏的藥膏。
奇怪她生了孩子臉上一點斑都沒長,不僅如此看著比生孩子之前還要好得多。
“我臉上有東西嗎?”葉伶摸了摸臉,光滑的皮膚上沒壓出睡痕。
心裡雖看不起這個表姐,但保養皮膚的秘訣她還是很想知道的。
“表姐你用的什麼擦臉啊?”
聽她這麼問,葉伶了然一笑,指了指不遠處的梳妝台上,“正好還有多的兩盒,你可以拿去用。”
聞此章欣欣毫不客氣地打開了抽屜,除了一盒胭脂之外就是兩盒友誼牌的雪花膏。
失望地撇了撇嘴,“嘖,表姐你真的用的是這個?”
葉伶不解,但還是點點頭。
“算了,這種便宜貨我害怕爛臉,還是你自己留著用吧。”語氣中帶著毫不遮掩的嫌棄。
說罷覺得沒意思的章欣欣轉身就出去了,長輩們早已先一步回到客廳。
她主動在章若姝身旁坐下,親昵地拉著姑奶奶的手。
這是葉伶自從認識章欣欣之後,第一次意識到兩人應該不會合拍。
不過這些金錢上的觀念和家境相關,此時的她沒有往不好的方向想。
……
一月中旬,提前出院的陸延,還處於帶病休假期間。
他從家裡拿回結婚證,放到了自己的宿舍。
白潔氣得半死,認定了兒子是被炸傻了,居然愛上個村婦。
現在還要跑去七沙把她接回來。
一肚子的火沒出發,白潔氣得臥病在床。
“算了算了,她要是在喜歡就隨他去吧。”陸江山一邊出題,一邊還不忘勸慰妻子往好處想。
白潔作為一個文雅了幾十年的人,那天兒子走的時候真的很想罵他兩句臟話,可又說不出口。
最後還不是隻有自己咽下去獨自承受。
“過年他要是敢不回來,我就再也不要這個兒子了。”
撂下狠話,白潔轉過身去閉眼睡覺。
“把燈關了,我睡不著。”
陸江山惹不起,隻能關燈去外麵工作。
見丈夫還不睡,她也乾脆起來出題。
遭殃的可見就是這次補考的同學了。
此時的陸延已經從李嬸子口中得治薑伶一家早在去年就搬走了,並沒有留下地址。
李嬸子隻知道是去了北城。
“小陸啊,你彆怪我多嘴,你和小伶都離婚了,就彆去打擾她了。”
陸延眼中閃過一絲驚詫,“李嬸子我沒有和薑伶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