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珠同學,你好像很喜歡看我笑話?還有張口閉口就是狐媚子,你爸媽從小就這樣教育你嗎?”
葉伶大膽地站起來質問,讓教室裡的其他人包括宋年都有些許吃驚。
胡玉珠根本不帶怕的,“我就說你怎麼了?說的不是事實嗎?你還勾引大款包養你,被原配扇巴掌這事兒學校裡好多人都看見了,你敢做我為什麼不敢說。嘴巴長我身上我想說就說,你管得著嗎?有本事去報公安抓我。”
見對方態度如此惡劣,葉伶忍無可忍。
“宋老師,我這節課想請假可以嗎?我回去找班主任說明情況的。”
宋年一直醉心於和同學的研究課題。
在師大上完課之後就往母校走,根本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
“可以,去吧解決好再回來。”
難得見宋老師那麼溫柔,底下的學生一個個都不敢說話。
等葉伶離開教室,宋年就變了臉,“胡玉珠同學,上課擾亂課堂秩序,詆毀同班同學,這個學期之後的課你可以不用來了。”
說完他低下頭拿起鋼筆在本子上又給她記下一筆。
“憑什麼!宋老師這根本就是不公平的!”
這下她也顧不得師生之間的禮數,大聲質問台上的年輕老師。
“憑我是這堂課的老師,如果你不滿意下課之後我們可以去醫院看望鄭教授,看看你這種帶著惡意造謠同班同學的學生,還有沒有資格坐下教室裡?”
胡玉珠當然不敢去,鄭教授可是出了名的嚴厲,是各個方麵的嚴厲,不僅是上課的積極程度還是作業的碗成都,甚至於在課上發生的矛盾,都有可能成為他評判一個學生這個科目是否合格的標準。
因為鄭老師的學術成果,學校恨不得將他供起來,所以隻要鄭教授說不合格,那誰求情都沒用。
心有不甘她小聲嘀咕道“昨天車棚附近的學生都看到了,我說的都是事實而已,老師你也太偏心葉伶了。”
宋年也不否認,反而當著全班同學大膽承認,“老師確實偏心葉伶同學,她上課積極從來不開小差,總是坐第一排,作業也完成得非常好,如果胡玉珠同學你也能做到,那老師就當著全班同學的麵跟你鞠躬道歉。”
胡玉珠被說得啞口無言,站在那裡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章欣欣看了半天戲,心裡也挺不爽的,雖然因為這個表姐她失去了姑奶奶那些不動產的繼承權,當初自己確實很恨她,甚至產生過一些不太好的想法。
可是後來想到姑奶奶對自己好了那麼多年,她不應該拘泥於這件事上。
再怎麼說她們對比外人來也算是一家人。
這件事兒昨天就聽舍友說過了,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假的。
因為葉伶有丈夫長得還不一般,她還很愛自己的女兒。
不愛社交,每天上完課就回家照顧孩子完成課業。
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留給其他男人。
還有傍大款就更離譜了,葉家在整個北城都排得上名號,她需要這三瓜兩棗嗎?
“胡玉珠,我看你就是嫉妒我表姐,才一直在私底下造謠。你應該去給她道歉。”
章欣欣還是第一次在眾人麵前承認她是葉伶的表妹。
不知道的人都很震驚,因為兩人感覺根本不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