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這天的課的都集中在下午,葉伶吃了午飯才騎車來學校。
去自行車放車的時候,林雪梅跑過來。
“葉伶你快來,跟我過去看看。”
被林雪梅拉著跑了好幾分鐘,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情。
“咱不過去,就在這兒看。”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教學廣場的旗台下站著女同學,她低著頭,手上拿著一塊寫了字的白布。
“是胡玉珠?”
這時章欣欣帶著樸玉蘭走過來,臉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我說葉伶同學你終於是學會如何用自己家的權勢了,像這種人就是要讓她明白你家裡的有多厲害。”
葉伶搖了搖頭實話道“我沒有跟家裡人說過。”
同時她也想起了昨天和小舅舅的交談。
“應該是奶奶打聽的吧,快走吧要上課了。”
她並沒有避諱誰,徑直走到胡玉珠前麵。
白布上寫著,“本人中文係大一學生胡玉珠,因為嫉妒心作祟,拿道聽途說的不實消息汙蔑詆毀同班的葉伶同學,今天我深刻地認識到我的錯誤,在此罰站一天以表我的歉意,同時也警醒其他傳謠的同學”。
胡玉珠低著頭,但還是能看出她的,模樣。
上課的人越來越多,因為羞恥她的臉越來越紅。
見到了葉伶也什麼話都不敢說,反倒是眼裡多了一絲恐懼。
甚至往後退了一步。
胡玉珠,藏在衣袖裡的手指現在還被紗布包裹著。
昨天經曆的鑽心的疼痛她到現在還記得,傷口的傳來的痛感時時刻刻提醒著她葉伶不是個好惹的。
不管那天那個男人是誰,反正從今以後都和葉伶沒關係。
父母一大把年紀還給一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下跪。
她感到屈辱的同時後悔也占據了她的大腦。
總而言之她不敢惹葉伶,甚至是害怕她。
看著文靜,實際上小心眼,不知道哪天就會讓人要了她的命。
葉伶看著她畏懼的神色,猜到了她應該不是被簡單警告。
不過她也不是什麼心善的人,胡玉珠自作自受不值得可憐。
一下午,胡玉珠就這麼站在那兒連位置都挪過。
學校的人大概是被打了招呼,沒有一個出麵讓她離開。
葉伶的一下午就在整個專業傳開了。
把她的身世越傳越玄乎,可賀的是所有人都一直認為她背景很厚,不能夠招惹。
畢竟知情人知道胡玉珠一天之內直接轉了專業,以後要去另一個校區上學。
還有同學發現她的手被紗布纏著,滲出血色。
當時她臉色慘白,嘴唇發青,一看就是被收拾過的。
說了幾句謠言就得到如此慘痛的代價,都沒人敢招惹葉伶了,更甚至於都不敢開口跟她說話。
葉伶本人聽章欣欣說這些外邊傳言的時候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反倒得了個清淨,可以在學校認真上課。
……
前些天因為林三妹身體原因,兩家人見麵的事情一拖再拖。
這兩天緩過來之後,她就忙著說要見一麵。
改來改去還是決定在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