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你的臉,敢跟我兒媳婦兒這麼說話的?”
白潔的出現打斷了雲笙笙囂張的氣焰。
“阿姨……您怎麼在這兒。”
白潔就像是見到什麼晦氣的東西一樣,避開她走到葉玲身邊。
“我聽看你還是讓家裡人領你去醫院看看腦袋,我這輩子隻會有這一個兒媳,到底是誰給你癡心妄想的勇氣的?”
雲笙笙自知理虧,也不敢當著白潔的麵再多說一句,扭頭就走離開。
等她走遠,白潔才鬆了口氣,“她這種偏執的人,最可怕了。小伶以後見著她就繞道走,起碼確保自己不受傷害。”
“嗯,我會注意的。”
經曆過下午的小插曲,葉伶上課都有些分心。
不為彆的,雲笙笙如果一輩子不放棄的話,那她會不會去傷害孩子?
就怕她腦子一轉,把主意打在孩子身上。
……
破天荒的下午第二節課,丘玉蝶居然來了。
大小姐在學校裡自由慣了,什麼時候來都可以,老師也不會責罰她,除了宋年。
所以丘玉蝶在宋年的課上違反紀律是常事,她不會允許一個給學校打工的老師騎到她頭上。
連葉伶和章欣欣也是如此。
憑借著出手豪氣,她已經成功收獲了幾個小跟班。
在班上根本不缺人替她鞍前馬後。
這不剛來就坐在凳子上,照著鏡子開始擺弄她自己的頭發和嘴唇。
葉伶就轉頭看了一眼身後跟自己問問題的女生,被丘玉蝶白了一眼,“看什麼看。”
葉伶沒理,章欣欣卻一臉看好戲地湊過來。
“你知道嗎?毓恬姐和程家程家那個已經領證了,你看看這丘玉蝶還打扮的花枝招展想過去示威呢。”
前段時間章欣欣還說程瀟遠跟個工作機器一樣,每天都沉浸在工作之中,沒想過那麼早結婚。
“怎麼改想法了?”
“就是因為這個她,死纏爛打,程瀟遠害怕毓恬姐被她影響,直接就打了報告領證了。”
看來男女主已經變成了兩個毫不相關的平行線了。
章欣欣的說笑,被不遠處的丘玉蝶注意到。
過了一會兒,她的一個小根本走到她旁邊,把剛才兩人的對話,原封不動地轉述到她耳朵裡。
後麵的話她什麼都沒聽見去,隻知道她還沒費心思的男人,已經成了彆人的男人。
一時氣憤直衝天靈蓋,加上兩人的在一邊笑著。
她直接將那些笑化為嘲笑。
嘲笑她被林毓恬比下去。
“我怎麼可能輸給林毓恬那個鄉下人……”
小跟班不敢說話,隻能悄悄退回自己的位置。
丘玉蝶根本不會因為一張照片喜歡上一個素未謀麵的男人。
她想要爭程瀟遠不過是因為她不想輸給這個隻活在父母嘴裡的姐姐。
從小不管自己做什麼,爺爺奶奶和父母都會提起姐姐,說她如何聽話懂事,讓她向姐姐學習。
就算是長大了,他們也習慣性地讓她乖一點。
明明最有資格提起姐姐的人是照顧她長大的人,並不是他們這一對隻生不養的父母。
她憎恨家庭,卻又離不開家庭帶來的優渥生活,無數次想要向父母證明,可他們隻會把精力放在生意上。
林毓恬對自己的不屑,這兩人也看不起自己,明明在國外的時候她是眾星捧月的存在。
拿起包,走向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