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來到船艙的底部,這裡是關押江東易的地方。
門口守衛看見她,躬身行禮,“郡主。”
揮手讓他們退下,守衛們互相看了一眼,退到遠處,保護著她的安全。
推門進入,昏暗寂靜的環境下,江東易就躺在角落裡。
江月點上蠟燭,又打開手電筒放在桌上,走到江東易的麵前蹲了下來。
拿出一根電擊棒抬起江東易滿是胡茬的臉。
“月兒,你是來救父親的嗎?”男人用充滿希冀的眼神求著江月。
江月打開電擊棒的最小檔位,這個程度會讓人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神不知鬼不覺的麻痹心臟,江月要慢慢的折磨他,不然怎麼以瀉心頭之恨!
江東易隻覺得一股酥麻之感傳遍四肢,還挺舒服,正好緩解了他身上的疼痛。
江月趁著他渾身無知無覺之時,拿出催眠用的鐘表,關閉手電筒,留下蠟燭昏暗的光。
對他使用催眠之法,因為她不想跟這麼惡心的男人多待一秒鐘。
使用這種方法,能儘快套出她想知道的事情。
還在旁邊放了一支已經打開開關的錄音筆,實時錄音。
“父親?你不是說,我不是你的孩子嗎?怎麼現在又說是我的父親了?”
空曠幽暗的環境裡,江月的聲音帶著蠱惑。
“說吧,謝憐的夫君是誰?說吧,說了就可以出去了~”
江東易躺在地上,眼神漸漸迷離,眼珠子跟著鐘表來回轉動。
幽暗的環境裡,意識很快模糊。
聽見一道如神隻降臨般的女音,心神向往,將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誰也不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隻在半個時辰之後,船艙裡一聲悶哼。
然後江月就打開了門,從容的走了出來。
讓守衛直接把江東易扔下了海。
江月則收起錄音筆和現代的東西回了自己房間。
進入空間坐在客廳裡,腦海裡反複想著江東易說的話,桌子上的錄音筆還在循環播放江東易說的話。
他說,江月的親生父親應該已經不在了。
當年他看上謝憐以後,就想辦法讓她從了自己。
可是謝憐剛剛成親兩個月,夫君是個秀才,上京趕考,兩人感情正好。
死活不願意跟他走,然後他就派人去把江月的親生父親推下了懸崖。
又讓人給謝憐傳信,說是她的夫君掉落山崖,屍骨無存。
謝憐心灰意冷之下,受了刺激暈了過去。
江東易直接把人帶回了府,可謝憐醒來後一直不讓他碰。
剛開始,江東易很有新鮮感,不讓碰就不碰。
有一次喝醉了酒,闖進謝憐的院子,醒來後躺在謝憐的床上,就以為謝憐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
結果第二天他去找謝憐的時候,又不給碰了。
還沒等他生氣,就要奉旨跟著老將軍上北境邊防。
後來聽說謝憐懷孕了,他很高興,還送了不少東西回去。
雖然生下來是個女兒,他也沒有不高興,想著以後可以再生。
結果第一年她以身子沒養好為由拒了他。
後麵幾年,戰事吃緊,有時候兩年才能回來一次。
一回來,她就不給碰。
後來府裡也有人在傳,說是三小姐和江家人一點都不像。
他起了疑心,就去質問謝憐,可美人根本不搭理他。
一氣之下,命人將謝憐關在了後院最破敗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