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酒吧。
“臨風。”羽墨向吧台走去。
“羽墨。”沈臨風回頭看一眼。
“最近怎麼總是你一個人啊,一菲呢,你們,感情還好吧。”羽墨試探道。
“挺好的,你怎麼這麼問。”沈臨風不解。
“一菲考上博士,換做是誰都會有心理壓力的,你的心情,我能理解。”羽墨開始下套。
“我現在挺自在啊,其實我一直是很支持一菲的。”沈臨風看了一眼酒保。
羽墨os:裝,繼續裝,看來我不用殺手鐧是不行了,試探一個男人的真心,不是看他說什麼,而是看他酒後說什麼。
“這是?”沈臨風看著羽墨手中的伏特加。
“高興嘛,你難得到我們這裡來玩,當然要多敬你幾杯了。“羽墨倒著酒。
“我是不喝伏特加的,我們還是換西瓜汁吧。”沈臨風勸道。
“真沒勁,酒品即人品,你不多喝幾杯,我怎麼放心把好姐妹交給你啊。”羽墨把酒杯遞給沈臨風,“不給麵子?”
“行行行,那就一點點,我乾杯,你隨意。”沈臨風一口悶。
“來,再來一點。”羽墨又把酒滿上,“來啊。”
“那就再喝一點點,我乾杯,你隨意。”沈臨風還是一口悶。
“來,再來一點。”羽墨又把酒滿上。
酒過三巡。
“這酒,我愛喝。”沈臨風醉醺醺的。
“喂,這是幾。”羽墨在沈臨風眼前伸出一根手指頭。
“這是八,隻是少了一撇。”沈臨風抬了抬眼睛回答道。
“搞定,我看你在裝。”羽墨打了個響指。
“裝什麼,裝男人啊,我平時最喜歡看那個裝男人(雜誌)了。”沈臨風揮舞了一下雙手。
“我問你,你是不是背著一菲,和其他的女孩子有曖昧關係。”羽墨詢問道。
“沒有,我想曖昧人家,人家還沒曖昧我呢,這不八字還沒一撇嗎。”沈臨風又揮舞一下右手。
“你想怎樣,給你一撇,你就畫一捺了,你是不是和一菲鬨矛盾了。”羽墨繼續詢問。
“我哪敢啊,她多麼彪悍啊,還是個博士,我的盾呢,早就被她的矛戳爛了。”沈臨風比劃著。
“我就知道。”羽墨沉思著。
“你說這個男人,誰不喜歡小家碧玉,溫柔的,體貼的,我,我容易嗎我。”沈臨風抓著女酒保的手,死死不肯鬆手。
“你喝多了吧。”女酒保使勁抽著手。
“親愛的,你彆走,你說我真的我真的好孤獨。”沈臨風醉醺醺道。
羽墨趕緊從包裡拿出手機,開始拍照。
“事情就是這樣子,捉賊捉贓,證據確鑿。”羽墨回憶完畢。
“羽墨還是你的手段高明。”關穀佩服道,“那個照片讓我看一下吧。”
“哪一張啊。”關穀接過手機。
“這裡麵一共就一張啊。”羽墨不解道。
“我知道,隻有一張你的自拍照,你自己看,臉還是紅紅的。”關穀把手機重新遞回給羽墨。
“呀,難道我把手機拿反了。”羽墨思考道。
“開玩笑吧,這麼關鍵的時候,你居然把手機拿反了,你剛才還說你很清醒的。”關穀不能理解。
“這個,當時的情況,有一點點小出入。”羽墨有些不好意思。
“納尼,那你剛才說的是什麼?”關穀詢問道。
“是我原來的計劃呀。”羽墨解釋道。
關穀一臉無語。
關穀os:我算是看明白了,全公寓上下就張偉和大力最靠譜。
張偉os:啊切,誰老是念叨我,希望經過這件事能讓曾老師明白,他喜歡的是一菲。
“前麵都按照計劃進行,隻是酒過三巡之後,有點小意外。”
真·酒過三巡。
“再來一點點。”羽墨醉的不像樣子,拿起酒瓶對著吹,沈臨風急忙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