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雞,時念又馬不停蹄的給種的糧食灌水……
等忙完這些,她又出了一身汗,又在小溪裡洗了個澡。
媽媽呀,時念累的躺在空間裡喘著氣,她這比生產隊的驢還要忙!
可能是太累了,這會兒就有些困了,時念出了空間開始睡覺。
一夜無話
……
睡到第二天早上,時念進空間喂了一趟雞,把空間裡的雞蛋拿了出來,開始做早飯。
依舊是烙的白麵餅子,炒了個野菜雞蛋。
也不知道是不是兩人昨天吵架的原因,這會兒太陽都曬屁股了,溫如景的房門還是緊閉著。
時念大嗓門喊道“出來吃飯了!”便在沒有理會。
把自己的一份飯菜吃完,看溫如景還沒有出來,就把他的飯菜窩到鍋裡熱著,她則是拿著鐮刀上了山。
青牛村靠近山裡,山裡的野貨可多著呢,冬天這個座大山裡的野物可養活了不少人。
所以她打算進山碰碰運氣,隻要能吃的,她全部都種到空間裡兒一半兒,把她這個空間給打造成一個世外桃源,有源源不斷的吃的……
最近大隊給村裡人放假了,因為再過一段時間就要搶收了,讓村民們好好休息幾天。
時念出門的時候碰到不少村裡的大媽大娘,時念一一個和他們打著招呼。
“害,聽說劉家的玉文要回來相看了,念丫你知道不?”張嬸子算是村裡消息最靈通的情報員了,看見時念出來,趕緊說著,眼神裡還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
時念有些懵逼,原本剛想問玉文是誰來著,她的腦海裡就出現了一個高峻挺拔的少年,少年得笑容很是好看,陽光活潑,從他到小孩再到少年,像幻燈片似的在時念腦海裡播放著。
記憶裡,這位叫玉文的人,是劉嬸兒的五兒子,叫張玉文,和原主算是青梅竹馬了,但是比原主大三歲。
小時候他總是帶著原主去田裡抓青蛙,掏鳥窩,原主也是從小跟在他身後一個玉文哥,玉文哥的叫著。
張玉文對原主那也是非常好的,老是自己有什麼吃的,都會偷偷給原主一些。
兩人小時候幾乎形影不離,村裡人經常拿他兩個打趣,說是般配的很,長大說不定就成了。
但是隻有原主的媽聽到這些很是不高興,從那以後便不讓原主再跟著張玉文玩了。
一直等到兩人大點兒了,張玉文去了城裡上學,而原主因為身體不好,便在村裡上了個小學就沒在上了,但是張玉文每每放假回來,都會給原主不是帶個頭繩,就是帶個大白兔奶糖的……
村子裡,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兩人長大後,村裡人更是覺得這兩人是一對兒了,又開始打趣兩人。
那時候的張玉文已經初中畢業了,也是情竇初開的年紀,聽著村裡人的打趣兒,也是著一點兒也沒害羞,說是自己長大了肯定會娶原主。
這不村裡人都以為兩人會成,誰知道一年後,張玉文去參軍了。
張玉文走的時候還給原主送了個山裡抓的兔子,說是讓原主養著,又送給了原主一個木頭雕刻的簪子。
原主媽一看,臉色立馬不好了,就立馬拒絕了,都讓原主看張玉文最後一麵。
原主那時候才12歲,哪裡懂什麼情情愛愛的,知道張玉文走了,她便沒朋友了哭鬨了一晚上,有了沈蘭花兒這個朋友後,便把張玉文這事兒給忘了。
張玉文走的第四年,原主爸媽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