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完空間裡的活兒,時念出了空間睡了一會兒,聽著劉嬸子家院子裡還吵吵鬨鬨的,估計還在解決張玉文和沈蘭花的事兒。
她被吵得也睡不著,索性不睡了,開始盤算著找點事情乾。
思來想去,時念決定先從腳下做起——做雙布鞋。
說乾就乾,她翻箱倒櫃找出了幾件家裡人已經穿不上的舊衣服,還有幾雙已經破爛不堪的鞋子。
時念拿起剪刀,把舊衣服剪成大小適中的布條,再按照自己腳的尺碼剪出形狀,一層一層地疊起來,直到有一公分厚。
然後,她跑到廚房找了些麵粉,加水調成麵糊,小心翼翼地塗到布條上,讓它們黏合在一起。
最後,她把這厚厚的布條拿到太陽下麵晾曬,等待它變硬。
為什麼她會做布鞋呢?因為她奶奶小的時候給她做過,她也學到到過一些。
她又找了些黑色的布頭,開始做鞋麵,等鞋底子曬乾了,就可以把鞋麵縫上去了。
原主媽媽的櫃子裡,就有做鞋子用的針線,做起來很是方便。
一直到晚上,時念才做了半個鞋麵,看了看太陽快落山了,她停下了手裡的活兒去廚房做晚飯。
走到出院子,就看到溫如景在拿著著盆子洗他的衣服,時念看了看水缸裡的水,沒剩多少了,洗完衣服就沒有做飯的了。
她走出廚房,拿起扁擔挑上水桶就去村裡的水井去打水。
村裡也有人在井邊兒排隊打水,大家扯著閒篇。
時念趕緊走了過去,排上隊。
“那意思玉文還真的打算娶蘭花兒啊?”其中一個嬸子皺眉問。
眾人紛紛看向她,有人附和道“那不娶還能咋滴?”
“雖然說蘭花兒的做法不對,但到底是張玉文確實看光了蘭花兒的身子,不娶蘭花兒那不就是逼著人去死嘛?”
“也是,這蘭花兒膽子也太大了,半夜偷偷脫光了衣服躺玉文跟前,你說這女娃子也不嫌臊得慌……”
“這有啥,玉文長得俊不說,還是個當兵的,我要是能年輕個二十歲,我也能給自己的以後拚一拚。”一個大媽悄咪咪的猥瑣的笑道。
“害,你個老不正經的,……”另一個嬸子打了一旁邊剛才說話的嬸子,兩人相視一笑。
周圍的人看著她們倆,也跟著笑起來。
“不過,話說回來,這蘭花以後有的罪受了,等玉文回了部隊,劉婆子又不喜歡蘭花兒,這熱鬨以後有的看嘍……”
“哼,那也是蘭花兒活該!這玉文才當兵六年,她還要等9年,和守寡有啥區彆……”
時念在後麵聽著兩位嬸子的話聽的心裡不是滋味,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不過,這年頭當兵夠十五年才有家屬跟著隨軍的條件,而張玉文才當了六年兵,確實還不夠隨軍的條件!
這意味著,一旦沈蘭花嫁過去,她將麵臨著與張玉文長期分居兩地不說,劉嬸子本就不喜歡沈蘭花,這樣一來,劉嬸子還指不定咋搓磨沈蘭花呢?
雖然但是,事情也不是完全沒有轉機。
也許在張玉文沒有回歸部隊之前,萬一和沈蘭花之間擦出火花,如果沈蘭花能夠懷孕生子,或許她的地位和生活會有所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