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易中海晉升為八級工之後,郭永利便開始對張長國態度大變。他知道現在已經有了八級工,所以對於張長國這個曾經受傷的八級工來說,似乎變得不再那麼重要了。因此,他對張長國說話總是帶著幾分嘲諷和輕蔑,讓張長國感到非常不滿。
“郭大撇子,乾什麼你,又來陰陽怪氣的,我師父沒受傷的時候可是經常問候,自從受傷後來了就放屁,你他麼的想乾啥!師父你彆理他,他就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你有用的時候是張師傅,你沒用的時候就是老張了。”一個高大威猛的身影從旁邊跑了過來,怒目圓睜地瞪著易中海,語氣中充滿了憤怒與不滿。
這人名叫齊衛東,是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中的齊家老大,跟李勝利家是對門。隻見他身材魁梧,肌肉發達,給人一種強大而威嚴的感覺。他一直對師父張衛國忠心耿耿,容不得任何人對他不敬。
齊衛東指著易中海說道“易中海,你可是經常讓我師父指導你,怎麼著,出師了就不認師父了是吧。”他的聲音洪亮而有力,仿佛要將整個車間都震得顫抖起來。
易中海見自己院的齊家老大過來指責自己,趕忙辯解道“齊老大,乾什麼你,我可是自己學習,自己晉級八級工,可是跟彆人沒關係的。”他試圖擺脫責任,但他的眼神卻閃爍不定,顯然心虛不已。
齊衛東聽了易中海的話,更加氣憤,他指著易中海說“你竟然不尊敬長輩和領導,我看你是不想好好乾活了。”他的話語中帶著警告的意味,讓人不禁為之一顫。
張長國趕忙拉住齊老大,對著郭永利說道“郭主任,你就彆跟孩子一般見識,小齊趕緊跟郭主任道歉。”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拍了拍齊老大的肩膀,示意他趕緊向郭永利道歉。齊衛東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低下頭來,準備向郭永利道歉。然而,就在這時,齊衛東突然抬起頭來,看著郭永利說道“師父,你……”
張長國聽到自己徒弟的話後,心裡一驚,他知道齊老大想要說什麼。他立刻打斷了齊老大的話,大聲說道“我什麼,趕緊道歉!”說完,他用力地踢了齊衛東一腳,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齊衛東無奈之下,隻好向郭永利道歉。
郭永利看到齊衛東向自己道歉後,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已經成功地嚇到了張長國和齊衛東,他們現在不敢輕易得罪自己。他決定暫時放下對齊衛東的不滿,等到以後有機會的時候,再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張長國和齊衛東離開後,郭永利站在原地,心裡暗自琢磨著。他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成功地向張長國展示了自己的實力,讓他明白自己不是好惹的。同時,他也意識到齊衛東對自己的稱呼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於是決定找個機會好好教訓一下齊衛東,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好了,好了,都彆圍觀了,活都乾完了麼,一天等於二十年,共產主義在眼前,都彆歇著了,趕緊乾活。”郭永利看到整個車間的人都圍過來了看熱鬨,他心中有些惱怒,但又不好發作,隻好大聲呼喊著驅散工人。
張長國連忙拉著齊老大趕緊走開,邊走邊低聲說道“小齊,你也是,衝動啥呀,師父沒事,就讓他說幾句能咋的?本來我就打算調到軋鋼廠下麵的附屬廠去,我要是走了,估計郭大撇子會給你穿小鞋。話說回來,你怎麼給他起這麼個貼切的外號啊?”
齊衛東憨厚地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釋道“師父,我這不是看見他們欺負您,心裡一急,就沒忍住嘛。”
張長國無奈地歎了口氣,拍了拍齊衛東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好了,彆著急了。等我走的時候,咱們車間就隻剩下易中海一個八級工了,到時候他肯定會給你穿小鞋的。你回去好好想想,等我去附屬廠的時候,帶你一起走吧,隻要你不埋怨我就好。”
齊衛東聽後,眼神堅定地點點頭,感激地看著張長國,說道“師父,我聽您的!您對我真好,我怎麼會埋怨您呢?不管去哪裡,我都跟著您。”
“你彆衝動的做決定,大廠發展前途來說肯定比小廠好,你回家了好好跟你媽商量一下。”張長國語重心長的說道,他拍了拍齊衛東的肩膀說“你先去乾活去吧,可彆讓人抓住小辮子了,先把工作任務完成再說彆的。”
齊衛東下班回家後,一聲不吭地走進門,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齊大媽看到兒子這個樣子,心裡不禁一緊,關切地問道“老大這是咋了?怎麼耷拉著臉回來了?是不是有啥事啊?”
齊衛東頭也不抬,悶聲悶氣地回答道“媽,沒事。我今天不吃飯了,有點累,我先回屋睡覺了。”說完,他連工作服都沒換,徑直走向兄弟倆的房間,一頭栽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腦袋。
齊大媽心疼地看著大兒子,追到門口想看看他到底怎麼了。就在這時,屋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呼喊聲“媽!媽!我哥回來了沒有?”齊大媽扭頭一看,隻見齊家老二(齊衛國)氣喘籲籲地跑了進來,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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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衛國看見母親在屋裡,連忙說道“今天我哥下班了,也沒有等我,我怕他出什麼事,趕緊跑回來看看。”
齊大媽皺起眉頭,無奈地歎了口氣“唉,剛回來,回來了也不說話,不知道發生啥事了。”她一邊說著,一邊轉身走進廚房,準備給孩子們做晚飯。
齊衛國望著哥哥緊閉的房門,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他決定等哥哥睡醒後,好好問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剛才回來的時候,在路上聽見中院的一大爺說我哥今天頂撞車間主任了,具體啥事我也不清楚。”齊衛國看大哥已經回來了,連忙說道,“我去看看大哥。”
齊衛國走進屋子,一眼便瞧見自家大哥正坐在床上,連忙開口問道“哥,發生啥事了?你這下班了也不等我,急匆匆地回來,是有啥事嗎?”
齊衛東用手捂著臉,語氣低沉地說“老二,我有件事不知道該怎麼跟咱媽說。就是關於我師父的事情,呃……是這樣的,我師父張長國以前可是八級工啊,但後來胳膊受傷了,他就沒辦法再加工那些要求較高、比較精密的零件了。可今天,易中海和我們車間的主任郭大撇子居然聯手算計我師父!那車間主任明知道我師父已經無法勝任那樣高標準的工件加工任務了,卻還是故意讓我師父去做,甚至還提出要與易中海比試。這不明擺著是在算計我師父嘛!”
齊衛國皺起眉頭,不解地問“他們這樣做又能怎樣呢?張師傅可是桃李滿天下,徒弟眾多。他們難道不怕這麼多徒弟找他們麻煩嗎?”
“他們這樣算計師父不是一兩次了,就是為了逼師父自己走。”齊衛東一臉氣憤地說道。
“他們怎麼能這樣呢,張師傅就沒有找廠領導嗎?像他這樣的老師傅隻要去找領導,廠領導肯定會關照張師傅呢。”齊衛國氣憤道。
“我師父覺得不能麻煩領導,他反正去哪都一樣,他決定去下屬廠子。”齊衛東皺著眉頭說道,“師父問我跟著他去不去,他說就在紅星軋鋼廠還是會受到易中海的排擠,除非換車間,可咱哪有這個關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