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村民們說兒子回來了,在自留地裡麵種菜的王家兩位老人也直接丟下鋤頭,朝著小兒子家裡趕去。
看到爹娘這麼激動的樣子,王家老大也覺得有些心酸。果然爹娘最疼的還是小弟。
在他拈酸吃醋的時候,王家大嫂也趕緊扯著自己的丈夫往那邊跑。
“你這個呆子還傻愣愣的站在那裡乾什麼?你們家小弟肯定在外麵賺了不少錢回來了。
咱們這個做大哥大嫂的,平時在農村裡麵幫他照顧老人。那麼他賺錢了,咱們多少也能夠沾點光吧。
這村子裡麵肯定有不少人想要問你們家小弟發財的秘密呢。這種好事便宜了,外人還不如便宜了咱們自己人。”
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這年頭是真的窮。這段時間看著小叔子一家人香的喝辣的,她這個當大嫂的,可是羨慕壞了。甚至都有些後悔分家。
要不然那些東西自己也有一份。
看到媳婦又說這些占便宜不著調的話。玩家大哥也拉著女人的手稍微用了點力拉回來。
“你要是這樣想的話,咱們還是彆去我小弟家裡了。咱們雖然是親戚,但也不是那種會打秋風的親戚。
小弟賺錢是他自己的事情,這也是他好不容易摸索來的賺錢法子,咱們怎麼能夠去搶彆人賺錢的機會呢?”
他是個老實憨厚的性格,又是家裡的長子。這也是即使老大媳婦偶爾有些捉妖,他們還是跟著老大一家人養老過活的原因。
這個平時走路有些慢吞吞的老太太和老爺子這個時候步伐也很快,就像是跑著去小兒子家似的。
看著小兒子家門口圍著的這些人老太太也潑辣的開了一條路。
“你們全部都在蹲我家門口乾什麼?這天上又不會掉餡餅下來都這麼閒的了嗎?還想在我家這裡看熱鬨,難道是今年的糧食夠吃?”
老太太也是個老人精。知道這些村裡人都是來打他兒子在南方那邊發財賺錢的事情。
這種事情自然是不能夠告訴彆人的。還有他們一家人一年好不容易團聚一次,這些人堵在家門口算是怎麼一回事難不成還想看著他們一家人相親相愛嗎?
旁邊的這些村民也被老太太說的覺得有些丟臉,也離開了一部分人,至於其他人在接下來村長到來之後也全部都散場了。
“你們都在乾什麼?地裡的活都沒人做了,難不成是不想分糧食了嗎?”
“堵在人家門口算什麼,王越要不是在這裡呆一天就走了,人家至少會在村子裡麵住好幾天呢,就算有些人想敘舊的話,也能夠到時候另外再找時間。”
“快走快走,快去乾活,要是再不走的話,我就要拿棍子趕你們了。”
村長來的時候正好聽到這個王家的老婆子,讓這些村民們去地裡乾活的話。他也覺得挺對的,這些人已經天天想著去哪裡發財怎麼發財。
連腳踏實地種田的事情都沒做好,就想著那麼遠的事情去了。況且這人家才剛回來堵在門口算是怎麼一回事。
他們的村民又不是土匪。但是看著村民們激動的樣子,他也知道這都是窮鬨的。他們村子裡麵一直都不是很富裕,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夠擺脫貧困。
為了村子裡麵能夠早點摘掉貧困的帽子,他覺得晚上也應該來找王越問一問。他也不是想著要人家發財的秘密,隻是想要知道現在南方那邊的情況而已。
這些村民們還是很聽這個村長的話的很快,他們也都各自去乾活了。
等這些人離開了之後,王家也演了一場苦情戲。看著一年多都沒有回來的小兒子,這個老婆子又是埋怨,又是心疼的說道
“兒啊!你這個沒良心的終於回來了!這一年你都跑哪裡去了?說是去南方也不說個實在的位置。
這麼久都沒有給家裡傳了消息,我們都差點以為你在外麵沒了呢。你這個沒良心的,拍拍屁股就出去了,把你家媳婦都給害苦了。
願我們兩個老的也擔心得不得了。這一年你跑到外麵都乾什麼去了!”
看著自己的兒子這個老太太也是又埋怨又心疼的,用著不大不小的力氣在他的胸口處也捶了好幾下。
旁邊的老爺子也默默的歎了一口氣“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老太太的情感還是很豐富的,拉著兒子嘰裡呱啦地說了一大通,剛開始也都是埋怨,後麵也變成了心疼。
他兒子出去的時候身上可是肉乎乎的,現在都快瘦成一把骨頭了,肯定是在外麵吃了不少的苦。
是啊,這錢哪裡有好賺的呢?
她拉著兒子說了一大堆話也表明了這小子的媳婦在家的辛苦。如果這小子有良心的話,應該會好好補償的。
她拿著有些舊的手帕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鼻涕,然後又火急火燎的帶著老頭子回去殺雞打算給小兒子燉雞湯好好補一補了。
走的時候這老太太也不忘記和兒子說“你們夫妻兩個一年多也沒見麵了。有什麼話也說開。
這兒媳婦是個好的,你可彆欺負了她。念書念春,你們爹娘這麼久都沒見了,肯定有什麼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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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先去爺爺奶奶家,咱們今天燉個香噴噴的雞湯吃。”
雖然疼愛小兒子,但這小兒媳婦在這一年裡麵確實做得也很不錯。這夫妻兩個那麼久沒見麵了,肯定也有一些話要說的,他們這兩個老人家也不好在這裡打擾。畢竟一直憋在心裡也不是滋味。
她覺得這夫妻兩個應該有私話要說,就直接把兩個小娃娃帶走了。聽到香噴噴的雞湯,兩個小娃娃也沒反抗。
“對不起,小蘭是我錯了,我回來晚了。從前的我就是一個混蛋出去一年後也越發知道家裡的好,以後咱們兩口子好好過日子吧。”
王越看著妻子也是一副洗心革麵的模樣。他認錯也認得很直接,現在也隻是想要彌補這個妻子。
要是對方不能夠原諒自己的話,將縣城裡麵的房子還有店鋪都給她然後兩個人離婚也不是不行。
金錢物質上的彌補也是一種方式的彌補。
張蘭從前隻覺得自己的丈夫是個長不大,愛玩又被家裡的長輩慣著的男人。她也從來沒想過這個人居然還會對自己道歉。
這讓女人也覺得心情很是複雜。她也猶豫了,好一會兒要不要開口原諒想到這些年的辛苦這句原諒又不能那麼輕而易舉地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