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木然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了牛頭村一戶人家的男娃。
男娃如今才五歲,看上去瘦瘦小小的還穿著一身破爛的衣裳。
此時他整個人也濕漉漉的。看上去就像是剛從水裡麵被撈出來的一樣。
在進入到這具身體的時候,這具男孩的身體也已經斷絕了生息。
看樣子這個孩子應該是溺水而亡。隻是對方卻並不是自己失足落水,而是不小心被彆人給推下去的。
這男娃在河邊上遊捉魚,不小心看到了村裡的女知青和書記兩個人抱在一起。
村裡的書記是個有家庭的漢子,大概是中年年紀。有妻子有兒女,卻和女知青亂搞。兩人不小心被這孩子看到之後也直接選擇了毒害。
畢竟這兩個人一個是青春年華的女知青,另外一個是村子裡麵的書記。
要是讓村民們知道他們兩個搞在了一起,那到時候大家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夠把他們給淹死了。
所以這件事情也絕對不能夠讓其他人給知道。所以兩人就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而這個男娃也確實溺水而亡,這女之心和書記兩個人的事情也沒有人知道。可是現在命運也發生了轉折。
這個孩子是牛頭村老溫家的孩子,這可是他們盼了好些年才盼來的孩子。
老溫家這些年前幾代也算是多子多福,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做了幾十年的屠夫生意,身上也沾染了血氣。
所以到老溫頭這一代的時候就隻剩下了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那個女兒在嫁出去之後,因為生孩子難產最後也沒了。
他的兒子娶了隔壁村的一個女娃。這對年輕小夫妻日子過得也還不錯。
隻是這些年卻一直都沒有開懷,去醫院檢查了一下,這兩人身體也沒有什麼毛病。
老一輩的人都說他們前幾代的祖先乾的都是屠夫生意,所以禍及到了子孫。
雖然迷信,但是這些人也都相信了。怕真的到時候斷子絕孫。
這家人就也沒有乾過這生意了。
不過現在也是窮苦的七零年代,這年頭屠夫生意也不好做,家家戶戶吃肉都是一年難得一次。
後麵他們家也直接改為了種田,在地裡麵賺工分生活。
沒想到這還真的有點效果。
在溫家的兒子兒媳婦成婚之後的第七年,兩個人也終於生下了一個兒子。
這個孩子就是現在躺在河邊下遊的男娃,男孩的名字叫溫小寶。
這也是承載了一家人的希望和疼愛。老溫家好不容易得來這麼一個孫子又很可能是單傳,所以他們對這個孫子也很是寵愛。
可是這好不容易得來的孫子,卻在小的時候又生了一場病,所以看上去瘦瘦巴巴的。就算再怎麼養著也依然是不長肉。
看上去也比其他人家的孩子要矮上一個頭。好不容易得來一個孩子就算身體弱一點就身體弱一點了。
那不了家裡的人養著,到時候再給這孩子去找一個出路。比如說長大之後做個記分員之類的。
到時候也不用乾繁重的農活。
他們平時也不讓這孩子乾什麼活,每天也都是好吃好喝的。
這小孩每天隻要開開心心的玩耍就行。可誰知道居然會遇上這樣的事情。
在原本的劇情當中,村民們會在河邊下遊找到這孩子的屍體。
而這些年好不容易才得來一個孩子的溫家兒媳婦看到自己的娃娃死了之後人也瘋了。
家裡的爺爺奶奶也都一病不起。最後爹也都帶著瘋了的婆娘喝農藥自殺了。
這一家人在孩子死了之後,最後一個都沒有活下來。當時也成了這個村子裡麵的一道慘案。
由於這個年代沒有監控,當時那個女知青和書記兩個人做的事情也沒有人發現。所以大家都以為溫小寶是自己不小心在河邊玩,所以溺水而亡的。
溫家的人一直都覺得自己家的孩子聽話又懂事。平時也很是乖巧,不可能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但他們就是在河邊發現的人。
況且那個時候這個孩子早就已經失去了生息,又沒有其他的證據。
那最後也隻能夠不了了之。這年頭大家都在為了自己的口糧生存努力。
在這個貧瘠的時代,有時候也會發生一些事故。村子裡麵死一兩個孩子也並非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很快,大家也都忘記了這件事情。
至於那兩個在河邊上遊蘆葦地偷情的那一對男女,後麵因為沒有被發現謀害的事情。
他們兩個也成為了漏網之魚。沒有人發現他們的罪過。
當初這個女知青選擇和這個書記好,也是圖著對方手上那個工農兵大學的名額來的。
有了這一樁事情之後,他們兩個也成為了利益共同體。畢竟都乾過那樣驚險的事情了。
要是說出去的話,兩個人都要完蛋。後來那個女知青也順利地拿到了工農兵大學的名額。
至於書記也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隻要他不說出來,也沒有人知道他做過什麼事情。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至於那個女知青他們兩個算是共犯,誰說出去都不得好,況且對方在工農兵大學畢業之後就留在了城裡。
有著光明的前途,在畢業之後,甚至還成為了乾部。她也絕對不可能將事情給說出去。
至於老溫家的事情,他們兩個雖然也有愧疚,但是一家人都死了,這也隻能夠算他們倒黴。
老溫家。
都到了飯點一直還沒看著孩子回來的一家人也有些著急了。
家裡的女人開口說道“小寶怎麼還不回來他每天雖然會跑出去玩,但是到了飯點都會乖乖回來吃飯的。
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啊?孩子他爹,咱們還是趕緊出去找一找吧。”
不知道為什麼,女人總覺得現在她的心裡很是不安,心臟也在砰砰砰的直跳。
看著到了飯點還沒有見孩子回來,男人也有些著急了。
他開口安慰著女人說到“放心吧,孩子他娘。咱們家小寶那麼乖。
說不定現在正在回家的路上呢。可能隻是因為有些事情,所以遲了而已。我現在也出去找找。肯定能夠找到人的。”
溫山安慰了一下自己的妻子。其實他現在也是有些著急的,隻是越是在這種關頭的時候就越不能夠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