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還是從空星辰嘴裡他才知道了空星月討厭他針對他的原因,不過那原因也讓空餘覺得荒謬至極。
不過空家人不值得同情。
空餘懶得理會她,準備繞過她進入宴會大廳。
不過空星月可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他,看著空餘竟然還敢無視她,當即眉毛一挑,伸手擋住,
“空餘,你占著空家小少爺的位置這麼多年,如今這個身份真正的主人回來了,你怎麼還好意思來參加爸爸媽媽給星辰舉辦的宴會的?”
空餘輕輕吐了口氣,轉身看向不住挑釁他的空星月,“我怎麼好意思,你要不要問問空星爵,看看他抱著什麼目的,非得讓我參加這所謂的宴會。
你敢不敢讓他把那些惡心的心思攤開來,說明白!”
空餘的聲音平穩有力,再加上他從未正麵反駁過空星月的話,猛地這樣做倒是讓空星月沒有反應過來。
剛想厲聲質問,就聽麵前仿佛脫胎換骨的少年繼續說道
“還有,空星月,你將我推下樓梯,蓄意謀殺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你這麼快就忘了?要是讓聯邦媒體知道一向熱情大方,善良美好的空家大小姐,私底下是怎麼對待自家收養的弟弟,不知道他們會怎麼猜測?”
空餘好整以暇的看著空星月,看著她麵上的得意和挑釁慢慢消失,轉而換上一副厭惡至極,仿佛看自己是個什麼臟東西的眼神。
“空餘,你敢威脅我?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這些話你說就有人信?彆做夢了,彆忘了是空家將你從荒星撿回來養大的,你不知道感恩戴德,還敢在媒體麵前汙蔑詆毀我們,外人隻會覺得你是個白眼狼。”
空星月的話其實說的沒錯,空餘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天然就落了下風。
畢竟在外人看來他一個荒星的孤兒能被首都星的空家帶回來,那簡直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他若是敢在外麵說一句空家的不好,不用空家人出手,外人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他。
但那有什麼所謂呢!
“你說的沒錯,外人的確不會信我。但我的好姐姐你彆忘了,空家這些年可沒少在外界營銷慈善家的名頭,而我就是那個你們立在外界的活招牌不是嗎!
把我惹急眼了,大家就魚死網破算了。畢竟這些年我在空家到底過得什麼樣的生活,可都有跡可循!”
畢竟從重生醒來到現在,為了應對空家今後的刁難,他可做了不少的準備。
“嗬,魚死網破,那也得你有那個能力。”
對空餘的話,空星月十分的不屑。
畢竟空餘這樣的,空家弄死他還沒殺死一隻星獸麻煩。
但自家養大的狗,竟然學會咬主人了,看來是時候給他點教訓!
空餘沒再理會空星月,徑自去了宴會廳。
空家為了空星辰真正是費儘心思,幾乎邀請了首都星所有和空家交好的世家和合作夥伴,空餘簡單看過去,這些人無一例外也都帶上了自家的小輩。
當然受邀而來的賓客也將這裡當做了發展人脈的地方,今日宴會的主角還沒出現,大家三三兩兩的或站或坐在一起說話。
空餘穿著身黑色的作訓服,腳上踩著一雙同色作戰靴,襯的整個人身姿欣長又乾淨又利落。
可他這副打扮和賓客們精致華貴的禮服相比實在格格不入。
眾人皆是嗤之以鼻,但青年對投射來的鄙夷目光全然視而不見。他一頭黑色短發似是做了造型,精致中又透著幾分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