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樂看著老爹糾結的麵孔,聳聳肩“行了,爹,想去的話就趁早吧。”
聽到這話,楊廣誌抽著煙輕輕點頭。
還是決定了下來“明天你娘和你哥都休息,讓他們過去給我搭把手,我明天去看看。我把餐館的三路車借上,給你大姑送點。”
楊小樂輕輕頷首“那……要我去嗎?”
老爹想了一下,最後搖了搖頭“算了吧!”
聽到這話,楊小樂聳聳肩。
“行,您看著辦就好了,要幫忙的話喊一聲啊!”
說完,就準備進屋裡。
不過想了一下,他還是走了出來。
看著大姐拿到準備去水池那邊殺魚,就對著她說道“姐,挑半斤大的魚,給幾家沒去的,一人送一條,哦,對了,楊老太也送一條。”
“啊?一家一條啊?”
大姐一臉幽怨的看著他,隨後掰著手指頭算道“前院沈老太家,孫福家,房老師……後院的田寡婦,楊老太……這有七家呢!那不得三四斤啊!”
“沒事,聽我的,這不是還剩下不少嘛!”
就算是他特意控製著,也釣了接近二十斤的魚,好幾條三四斤。
聽到這話,大姐看了一下桶裡。
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好吧,那你去送吧!”
“我上次送過了,這次你送吧,你這剛來院子,裡麵的人還沒認識全呢!正好也算是認識一下。”
說完,就回到了房間裡。
留下大姐糾結了一會,還是將東西給其他家送去了。
回到裡屋,看屋裡寬敞,反正也沒什麼事情乾,就在屋裡開始練功夫去了。
沒一會,大院裡就傳來了熱鬨的動靜聲音。
這是大部隊從外麵回來了。
楊小樂也沒有去管,自顧自的在那裡練習著。
練著練著,他又停了下來。
上次買了那個青黛材質的大犀牛,自己多了一個其他的功能。
這個功能其實還是很實用的。
得看看這東西從哪裡還能弄到,畢竟空間才是他的根本。
腦子裡琢磨了一會,看時間才三點多,還是準備出去一趟。
也不管在那裡想事情的老爹,打個招呼就離開了。
目的地自然是工美了。
對於他的離開,楊廣誌翻翻眼看了他一眼,就沒去管了,這家夥一天到晚也不知道乾嘛去。
騎著車奔向工美服務部。
路過一家委托商店,楊小樂停了下來。
這地方正是楊廣平書裡寫到的地址,應該是張興堂工作的地方。
將車子停好,走進了委托商店的大門,果然在裡麵的吧台位置看到了張興堂正在那裡乾活。
此時手裡正拿著一個墨錠,在那裡擺弄著。
楊小樂見狀,還是直接走了進去。
裡麵有不少的人正在看了舊貨,挑挑揀揀的,還在對比新貨的價格。
東看看,西看看,來到了張興堂的附近,開始開啟掃描的功能,吧台、後麵的博古架,裡裡外外,都給掃描了一遍。
就連張興堂褲衩子什麼顏色都給看的清清楚楚。
可是看了一遍,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除了一批還算好看的古董,其他的沒什麼發現。
不過老頭手裡的墨錠可是個好東西。
桐煙徽墨。
徽墨有落紙如漆,色澤黑潤,經久不褪,紙筆不膠,香味濃鬱,豐肌膩理等特點,素有拈來輕、磨來清、嗅來馨、堅如玉、研無聲、一點如漆、的美譽。
彆說是後世了,就是在現在價格一樣昂貴的不行。
普通人用工業墨水。
隻有那些文人才用的起徽墨。
不過他也就看看,大柵欄那邊的文物商店這些東西也能買到,就是價格非常昂貴而已。
看了一圈,見沒什麼發現,他就準備離開了。
準備以後隔一段時間就來看看。
“青銅盤”
就在楊小樂要離開的時候,架子後麵的一麵青銅器吸引了他的注意。
這個看上去是一個青銅鏡子,具體叫什麼他不清楚。
圓形。
上麵布滿了滿滿一層銅綠,看上去十分的質樸。
其實青銅器從建國以後,就不允許買賣交易,任何青銅器都屬於文物,不屬於古玩。
隻不過現在的管控沒有那麼嚴格而已。
不像後世動不動就是價值“幾年”。
九十年代還是有很多人私底下買賣。
吸引他的,自然不會是這青銅器,而是上麵的銘文。
銘文給他一種怪怪的感覺,這讓他聯想到了楊廣平手裡那張絹絲手帕上繡的奇怪符號。
可是仔細看了看,和絹絲手帕上的字不一樣。
沒有重複的。
“奇怪了!難道自己想錯了嗎?”
楊小樂看著這東西疑惑了一下。
不過他還是準備開口問一下,因為這個有點奇怪。
因為青銅器上落了不少的灰塵。
按道理,這種文物級彆的東西,而且有這麼多銘文的,隻要收到了,一般情況下都是直接送到文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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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放那裡太久。
這也是委托商店一個項工作。
“叔!那個東西賣不賣?我看著挺好看的?”
楊小樂指著青銅器問了一下。
張興堂聞言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下,隨後回過頭來搖了搖頭“這個不賣,這是我們收上來的假貨,擱這裡充充樣子,也是給我們的一個教訓。”
說完,便沒有理他,低下頭來在那裡打量著手裡的東西。
楊小樂輕輕頷首不過還是問了一下“叔,既然是假的,就賣給我唄,我喜歡那個玩意。”
這次張興堂狐疑的抬起頭來,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看了好一會。
隨後不耐煩地擺擺手“去去去,一邊玩去,都說了不賣。”
聽到這話,楊小樂沒有再問了。
賣不賣這是彆人的事情,他也就試一試。
隨後扭頭就離開去了旁邊。
看到他離開,張興堂這才抬起頭來,盯著他的背影在看著,時不時的皺著眉頭,還扭頭看了一眼那個青銅器。
這一幕,被楊小樂看在了眼裡。
假裝在不遠處的位置看東西,隨後悄悄拿出來一張厚紙,開始按照青銅器的位置,將上麵的銘文給臨摹了下來。
就連位置都是分毫不差。
這玩意可能真的是仿製的,雖然有非常多的銅綠,但是上麵的銘文非常的清楚,一點也沒有模糊。
不過他也不懂。
將銘文抄下來,就直接離開委托商店。
騎著車就離開了。
來到附近,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瞧瞧進了空間裡。
進來以後,他就拿出了一張帶著銘文的紙張。
正是楊廣平那張絹絲手帕上的符號。
既然看到了,他怎麼可能不弄出來呢!
兩張東西放在一起對比了一下。
感覺有些相似,但是怎麼看都找不到規律在什麼地方。
青銅器上的銘文是小篆,都是字,但是楊廣平的那張絹絲除了有兩個是字以外,其他的總感覺有些殘缺了。
“難道猜錯了?還是說問題出現在兩個東西本身,和這些字沒有關係?”
楊小樂手裡拿著兩張紙,在那裡嘀咕著。
因為他實在是想不通這其中的原因。
至於類似摩斯密碼之類的暗號,那他就更加抓瞎了。
畢竟這種東西都是專人專用,不容易讓人發現,不然的話還混個屁啊!
看了好一會,他沒琢磨明白怎麼回事,將東西給收了起來。
反正不著急慢慢研究。
收好東西出了空間,他就悄悄出了空間,騎著車離開了。
沒有直接去工美。
而是來到了不遠處的小珠簾胡同。
來都馮欣悅的家門口,伸頭往裡麵看了看,隻見馮欣悅正在院子裡洗菜準備做飯呢!
“哎,馮欣悅!”
楊小樂對著院子輕輕輕輕喊了一聲。
聽到聲音,馮欣悅過來打開了木門。
看到他的,驚訝了一下“是你啊!你怎麼來了啊?”
“哦,我這不是路過嘛,就順便過來看一下。”
楊小樂隨口說了一下。
隨後看向了裡麵“準備做飯呢?”
“昂,是啊!”
馮欣悅點了點頭,隨後笑道“俗話說的話,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兩人的關係也就是見過兩次麵而已。
說熟悉吧,也就兩次見麵,說不熟悉吧,兩次遇到的都是大事情。
看到他的表情,楊小樂猶豫了一下對著問道“我跟你打聽個事情,但是你彆跟外人說,行嘛?就當我幫你兩次的答謝了。”
聽到這話,馮欣悅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我還沒找你算賬呢!碰到你就沒好事情。”
開了一句玩笑,隨後問道“說吧,我不告訴彆人。”
楊小樂聞言指著隔了幾家的房子說道“那邊有個叫張興堂的,你知道他的情況嗎?或者說他爹的情況?”
馮欣悅伸頭看了一下,隨後回過頭來,一陣的奇怪。
“你打聽這個乾嘛啊?”
“能說不?不能說就算了。”
聽到這話,馮欣悅搖了搖頭“倒不是不能說,反正街坊鄰居都知道的事情我能說,不知道的,我也說不了。”
“那行,你把你知道的跟我說一下。”
馮欣悅點了點頭,就開始說了起來。
“張叔家以前好像挺有錢的,後來他爹跑t津那邊做生意,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沒回來,這都十來年沒回來了。然後家裡的房子被抵押給彆人,被人家拿走了,他們就搬這裡來了。好像有好多年了……”
楊小樂聽完,在那裡思索著。
讓他一陣的奇怪。
當年t津是個非常重要的港口,就算是現在同樣也是。
國內外的貿易,以及出國,北方都是從這裡出發。
張福德跑那裡去,有著各種的可能,有可能是交易那一批到手的文物了,最大的可能就是給外國人。
或者和他一樣的掮客。
估計在那裡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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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張德福當時沒死,跑國外去了怎麼沒回來。
要知道,解放後回來的人可是不少。
按道理說,就算因為特殊原因,沒把兒子接去國外,也不至於讓兒子住這裡啊。
如果張福德死了,那楊廣平的絹絲手帕,以及這個青銅器又是怎麼來的呢!
這讓他一陣的奇怪。
隨後琢磨了一下,感覺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看到這個青銅器就感覺兩者之間有聯係。
想錯了?
看來還有可能有其他關鍵的東西。
“喂,你想什麼呢?”
思緒間,馮欣悅奇怪的喊了他一聲。
楊小樂聞言回過神來,笑了笑“沒什麼,剛剛在想事情呢!對了,你是哪個學校的?”
“我?四中的啊?怎麼了?”
看到她的表情,楊小樂笑道“沒什麼,就隨便問一下而已,謝謝你了啊!那我先走,你忙吧。”
馮欣悅見狀,輕輕點了點頭。
看著他離開,這才將房門給關上。
“欣悅啊!誰啊?”
屋裡傳來了老態龍鐘的聲音。
馮欣悅笑著回應了一聲“奶奶,我一個朋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