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場麵變得異常尷尬,仿佛時間都凝固了一般。
易中海、劉海中和賈張氏三人之間的爭吵陷入了一種無休止的循環——你指責我,我反駁他,他又回懟你。
而在一旁的何雨柱則悠然自得地抱著何雨水坐在邊上,嘴裡嚼著餅乾,看得不亦樂乎。
與此同時,何雨柱腦海中的係統還不時發出提示音,這讓他心情愉悅至極,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每當這三個人快要爭論出個結果時,何雨柱總是會恰到好處地插上兩句話,使得原本就緊張的氣氛再度升溫,三人又重新陷入激烈的爭執之中。
如此這般來回拉鋸了將近半個小時,終於,賈張氏忍受不住了。
隻見她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痛苦地倒在地上,嘴裡不停地喊著“哎喲!哎喲!我的心口好疼啊……”
易中海和劉海中見狀,雖然心中仍有憤恨,也隻能咬著牙各自掏出了十五塊錢遞給了何雨柱。
“雨水啊,拿著!”何雨柱二話不說,順手就將東西遞給了何雨水。
隻見何雨水心領神會,立刻當著眾人的麵開始清點起來,嘴裡還念念有詞地報著數。
看著眼前這一幕,易中海簡直氣得七竅生煙。
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上次就是如此,而這一次又是這樣,這個月以來,自己好不容易掙來的工資,幾乎全都落入了何雨水的口袋裡。
旁邊站著的李森和吳為黨滿臉驚愕,嘴巴張得大大的,眼睛瞪得渾圓,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原來還能這樣。
"公安同誌,真是太感謝您們了,還特地跑這一趟給我們送來感謝信。"何雨柱緩緩轉過頭,臉上露出一副雲淡風輕、鎮定自若的神情。
仿佛剛才三言兩語,將易中海他們三個人逼得哭天喊地的人不是他一般。
李森回過神來,迅速而熟練地從口袋裡掏出兩封信,然後看著何雨柱認真地說道“何雨柱同誌,這裡有兩封信。
第一封是對我們派出所,對您表示感謝的信。
而另一封,則是關於一個消息——聽說你正在鴻賓樓學習廚藝,我們派出所目前正缺少一名廚師。
如果您能在一年內考取廚師證書,並攜帶這封介紹信前往報道,那麼這個職位就是屬於您的。”
聽到這些話後,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都忍不住羨慕嫉妒眼紅何雨柱的運氣。
但其中反應最為激烈的要數易中海。
隻見他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嘴唇微微顫抖著,大冬天的額頭上甚至冒出了一層細汗。
因為在此之前,為了能讓何雨柱進入軋鋼廠二食堂當學徒工,易中海可謂煞費苦心、四處奔走托關係不說,還不惜自掏腰包拿出整整一百塊錢送給孫主任作為好處費。
可誰曾想現在竟然得到了這樣的消息,就在眨眼之間,何雨柱已經擁有了一份現成的工作。
“砰”一聲,易中海直挺挺地摔地上了。
一大媽嚇得不輕,趕忙撲過去,手哆哆嗦嗦地放到易中海鼻子底下,眼淚嘩嘩地流。
賈東旭衝著何雨柱嚷嚷道“都怪你,把我師傅氣死了!”
何雨柱皺皺眉,從懷裡摸出一根十厘米長的針,淡定地說“我知道個偏方,我來試試,準能把一大爺救醒。”
就這點小風浪,他才不信四合院裡最有心機的易中海會這麼容易被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