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奉先喝了一口茶水,直奔主題說道,他看著何雨柱,認真的說道。
“柱子,以後思思就麻煩你跟蘇同誌了,我已經跟領導他們說好了,每個月會按時把思思的生活費送到你手裡。”
說著,他把鄧思的右手鄭重地放在何雨柱的手背上。
看著鄧奉先眼中九分不舍一分忐忑,何雨柱點點頭,承諾道“鄧教授,你放心,我不會辜負你的信任。”
聞言,鄧奉先心裡麵高高提著的心落下了不少,剩下的隻有對思思的不舍。
這一去,也許是一年,也許是十年,也許就是一輩子,他自己心裡麵也沒有底氣。
何雨柱得知他們可以待到八點鐘,他借口抽煙把張兵他們三個人拉了出去。
張兵他們也不是傻子,都明白何雨柱的意思,配合著出來,把客廳留給了鄧奉先父女兩人。
“何同誌,這是鄧教授讓我們帶過來的禮物。”張兵把手裡麵的麻袋提起來,塞到何雨柱手裡麵。
何雨柱打開麻袋一看,裡麵放著兩罐麥乳精、一袋大白兔奶糖、兩份糕點、還有一塊布匹……
他心裡麵嘀咕道不愧是領導看重的人才,這些東西可不好買。
所以,雖然大家都說當工人待遇好,但實際情況,還得是有權才行。
“張同誌,你們三個在屋外坐會兒,我去廚房準備晚飯,大家晚上一起吃個飯。”
說罷,何雨柱提著麻袋直接走進廚房。
張兵他們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拿群眾的一針一線,都掏出自己身上攜帶糧票跟錢。
廚房裡麵,何雨柱挽起衣袖,想著上車餃子下車麵,送彆宴席餃子必須的整上。
他舀了三斤白麵,兩斤玉米麵,再加上一點糯米粉子攪合成麵團。
接著,他又從空間裡麵割了一大把韭菜,在切了一斤半肥半瘦的豬肉,提了一條五斤重的草魚出來。
不是他不舍得用肉,大家夥都知道一人一個月定量就差不多二三兩肉。
誰家一出手就是五六斤肉,那明眼人一看裡麵就有問題的。
何雨柱想著中午都已經吃過酸菜魚了,他把魚肉剁成坨,直接做了紅燒魚。
再加上自己炒的花生米,涼拌黃瓜,西紅柿炒蛋,一桌上得了台麵的菜就齊活了。
傍晚時分,夕陽西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大約六點鐘左右,整個四合院裡麵熱鬨了起來。
各家各戶紛紛點亮燈火,準備煮晚飯,嫋嫋升起的炊煙帶來了希望。
蘇如蘭帶著何雨水緩緩地走進了後罩房。
當她們轉過後院的時候,突然發現門口站著三個身材魁梧、麵容嚴肅的男人,這讓兩人不禁嚇了一大跳。
"幾位同誌,請問你們在我家門口做什麼呢?"蘇如蘭向前邁了一步,同時將何雨水緊緊地護在自己身後問道。
就在這時,廚房裡聽到動靜的何雨柱迅速跑到了門口。
他臉上掛著笑容,對蘇如蘭說:"小蘭啊,彆害怕,這些都是同誌,他們是送鄧思來咱們家的。"
儘管蘇如蘭心中仍然充滿了疑惑,但看到何雨柱麵色如常的樣子,她心裡麵的警惕消散了不少。
她把自行車推到屋簷下麵,並上好鎖,然後轉身走進廚房。
一進廚房,蘇如蘭就迫不及待地向何雨柱詢問道:"柱子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