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隔斷外的營業員說話，方朵覺得自己得救星到了，開了個門縫，把衣服接了進去。想了想，說“但是我怕……怕把你的衣服弄臟！”
“沒關係，那個洗得掉！”
“好的，謝謝！”
看著自己的神秘部位，方朵一臉惆悵，貌似那裡還在流血，雖然速度很慢，但好像一直沒有停的跡象，看來隻有多拿點紙墊在內褲裡麵了，處理好之後，又拿起營業員的工作裝，恍惚間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方朵不由自主的把這套工作裝舉起，貼到鼻子前又聞了聞，這絕對不是新的工作裝！這就是這個營業員自己的工作裝！這衣服上淡淡的香氣，跟她走近營業員時聞到的香氣是一樣的！將疊好的工作裝打開後，發現營業員拿給她的服裝是一套，與營業員同款的襯衫正被方朵拿在手上。
“我上衣沒臟，應該不用換吧？算了，彆人借都借了，還是換吧！”
方朵下定決心，先換了上衣，又把下裝拿在手上，這才真正的尷尬到了極點，因為她突然發現，這套衣服的下半身居然是件黑色的修身短裙！她居然要穿一個女生穿過的服裝，而且還是裙子！心裡麵總覺得自己有點變態，可沒辦法，一來她已經沒有彆的衣服可穿，二來她已經向營業員開口借，現在總不好拒絕。
換好後，方朵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她的穿著跟營業員變成了一模一樣的裙裝製服，而自己的褲子則拿在手上。隻是鞋還是她來時穿的休閒鞋。這是她第二次穿裙子，跟上次不同，這次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她總覺得自己好像過分引起了彆人的目光，覺得自己不正常，想了想，方朵又釋然，她現在是個女生，穿裙子就算看起來很醜也不可能讓人覺得不正常吧？這隻能是自己想多了。
營業員笑臉相迎，說“不錯，看著還挺合身的。”
方朵說“嗯！就是胸有點緊！”
“啊？是嘛，嗬嗬……嗬嗬。”
營業員一邊尷尬的笑著，一邊看了看方朵的胸，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胸，然後輕輕的皺了下眉頭，沒再繼續這個話題，隻是很開心的說“但是妹妹你穿這件衣服真的好有氣質，顯得特彆乾練！”
“是嘛……謝謝你啊，把衣服借給我！”
“不客氣，我隻求你的朋友，彆再講價了，我賣你這台電腦真的已經是最低價了！”
“呃……好吧，價格我剛剛也看了，就這樣吧，還是可以接受的！你又幫了我的忙，我本來還得感謝你呢！”
“太好了，請到這邊付款。”
營業員在收銀台打單子，而方朵和白小寧則站在一邊等，就在這時，一個男生突然走到方朵麵前，指著櫃台上的一台電腦問“這台電腦怎麼賣？”
方朵愣了一下，說“不知道。”
“不知道？”男生也愣了一下，隨後一臉嘲笑的表情，說“你不知道你當什麼營業員？”
“嗯？”方朵這才意識到，自己穿的是與商場營業員同款的製服，被彆人誤會成業務員了，當下吼了一句“誰跟你說我是營業員了？你跟我橫什麼？愛買不買，不買一邊去！”
男生被方朵罵得一愣，心想這穿著製服看起來溫文爾雅的女孩，說起話來怎麼這麼粗暴，不禁歎道“粗魯！這麼跟顧客說話，你們家電腦肯定賣不出去！”
話說完，趕緊退出了這家店。方朵本來還想再說幾句，但因為真正的營業員離自己也不是很遠，就沒敢再說。
買過電腦之後，因為東西很多，兩人打了個車，直接回到宿舍，大箱小箱的電腦配件搬進方朵的宿舍後，白小寧又幫她組裝好，組裝完畢之後已經是下午四點，白小寧又換了身衣服，去學校訓練了。方朵一個人試了試電腦，覺得肚子仍然不太舒服，就關了電腦，準備躺下休息一會兒。
直到傍晚，宿舍的幾位室友陸續回來，方朵仍然躺在床上沒有起來，她覺得肚子好像越來越不舒服了，就像是肚子裡有根筋一直在扯著，疼的厲害，起來走了兩步，仍然是難受的要命。看到自己穿著的衣服，方朵突然想起，這衣服是彆人的，穿彆人的衣服總是感覺有那麼點不舒服，更何況還是個女人的衣服。脫掉這身工作裝，那件染血的內褲就突然顯得格外紮眼。
“真是造孽啊！把它給忘了，得趕緊換了。”
方朵剛想脫掉臟了的內褲，就突然想到，自己的月經好像還沒完，那裡可能還會一直流，該怎麼辦？是不是應該考慮像其他女人一樣，墊衛生巾？
“看來有必要去趟超市了！”
方朵先拿出條乾淨的內褲，又拿過一卷紙巾，撕了厚厚一疊紙墊在乾淨的內褲上，把臟的內褲換掉，然後又穿上自己的乾淨衣服。不知道是因為自己來了月事，還是因為下麵墊了厚厚的一層紙，方朵總感覺下邊有那麼一點不舒服，再加上肚子的疼痛感，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隻好又躺回到床上，一動都不想再動了。
臥室門突然被敲響，不等方朵去開門，門就已經被門外的人打開，齊齊的小腦袋瓜突然從半開的門縫裡探進來，看到方朵一個人躺在床上，說“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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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我進來了！”齊齊走進屋內，站在原地環視了一圈，說“怎麼沒見小寧呢？沒和你一起回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