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張補苴聽到沒了動靜,這才繼續對白墨道“文遠兄,四五千兩還好說,你這一下要四十萬兩,你還不如要了兄弟這條命。”
白墨“不是為兄要難為你,隻是,為兄覺得,四十萬兩更能打動孫小姐。”
張補苴裝模作樣地想了一會,這才繼續道“這樣,兄弟知道一個賺銀子的法子,隻是不知道文遠兄敢不敢試!”
白墨問到“什麼法子?”
張補苴“這北城有個賭坊,是我一個好友開的,要不?你去試試運氣?”
白墨想都沒想,直接搖頭拒絕道“不不不,十賭九輸,哪能說贏就贏,還一下贏這麼多銀子?”
張補苴繼續引誘道“話雖如此,這些理由是那些輸了的人編出來的。要果真如此,那賭坊不早關門了?你看,現在有多少人擠破腦袋往裡麵扔錢?哪怕賣房賣地也要去賭上自己的運氣?”
白墨不語,裝出一副思考的樣子。
張補苴繼續道“賭坊,賭坊,本是賭運氣的地方,你運氣如此好,說不定贏了呢?”
白墨做出一副憂鬱不覺的神情,仿佛被說動一般,似乎,還有一些糾結,問道“可……這得贏到什麼時候,才能贏夠這四十萬兩呢?”
張補苴“哎!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贏多贏少,全看你的本金有多少,你要是拿出二兩銀子,那你得把把都贏,而且,都得是好的點數才行。若是你拿出兩萬兩,都是贏情況下,最多半日,就可贏夠四十萬兩。”
白墨雙眼放光,確認道“當真?”
張補苴“當真。兄弟還能騙你不成?”
白墨“好,你等我,我回去取銀子去。”
說完轉身離開,帶上夜鶯就往家趕去。
張補苴看著他如此著急,開心地大笑起來。
過了片刻,苗香找到張補苴,開口問道“有什麼好事?如此開心?”
張補苴得意一笑“苗香姑娘,雖然我不知道你真實身份是什麼,但我跟你說一個他的消息,過幾日白家要栽了。”
苗香疑惑問到“此話怎講?”
張補苴把今天跟白墨來找他的事情講了一遍,然後又把後續的計劃講了一遍,苗香聽完後古怪的看了看他。
苗香覺得,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如果白墨真和張補苴說的那樣,那女帝的名聲可就徹底壞了,而,自己什麼都不用做,還有個傻子在這裡忙前忙後,簡直是完美。
想到此處,她發自內心的笑了,並對張補苴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張少爺果真好計策,祝你好運。真如你所說,那我定然轉告張家主,讓他好好獎勵你!”
張補苴聽不出這話中的含義,笑道“哪裡哪裡,老爺子獎勵不獎勵,對我並不重要,隻要讓白墨和那女人身敗名裂,我的這口氣也就出了。哈哈!”
苗香看著他如此猖狂,心下冷笑,一個傻子。
白墨回到家,也跟墨星瑤複述了他和張補苴的對話,並且把接下來的計劃也跟對方說了一遍。
當墨星瑤聽完他的講述後,覺得張補苴簡直是罪該萬死,竟然用如此陰毒的計策陷害自己。而聽到白墨的計劃後覺得這家夥著實是有些壞,讓張家吃個大虧,不僅白白丟了銀子,有可能還要挨板子。
墨星瑤“你這家夥,怎麼這麼奇奇怪怪的辦法都能讓你想到,你們兩人到底誰是獵人,誰是獵物?他算計你,你算計他。難道你們誰都沒想過自己失手?”
白墨“失手?你這話說的不對,失手,是因為沒有退路,真的是在賭,不得不步步為營,而我不是賭,我可以不拿他的藥,也可以不賭,但,他不行,他要害我,還要害你,而且是要致我們於死地,這種情況,他的目的性更強一些,反而,占主動的是我,我的地已經賣給朝廷了,你我的關係也確定下來了。我可以在任意一步停下來。所以,我能做到空手套白狼,他不行。”
墨星瑤莞爾一笑“我看你是空手套張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