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霞則是對白墨越發欽佩了,去了趟戰場,就能想到受傷將士的安置計策,不僅聰明,而且,為人善良。
二人就這麼邊吃邊聊把早餐消滅了。
徐霞剛收拾完東西出去。
一個軍士就來通報了,說是有個姓張的要來見白家主和軍師。
白墨了然,答應下來。
就在軍士要離開的時候,白墨突然叫住他“這位將士,以後不用稱呼我為軍師了,我也就臨時當了幾天,還是叫我白公子或者白少爺都行,軍師我不太習慣。”
將士看向墨星瑤,後者道“嗯,聽軍師的吧。”
將士“是,軍師。”
然後就離開了。
白墨……
就在他要前去的時候,墨星瑤也起身。
白墨“你乾嘛去?”
墨星瑤“哼!跟你一塊兒去。這個張補苴,煩死他了,今天我就要狠狠教訓他一頓。”
白墨……
於是,二人就來到前廳,此時白子昂正在前廳接待張家父子,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白子昂的處世之道,一直是以和為貴,所以,並沒有對二人橫眉冷眼,倒是讓這對父子稍稍放心了些。
當他們看到白墨和墨星瑤進來的時候,張景之率先起身。
笑著開口道“文遠賢侄,以前我這不成器的小兒可能和你鬨了些矛盾,我聽後甚是氣惱,所以,今日特意帶他來給你們請罪,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咱們都認識這麼些年了,彆因為一些小事傷了和氣不是?”
然後,轉身一腳踢在張補苴的腿窩處,後者一個趔趄就跪了下去。
張補苴心裡那個委屈喲,咱不是說好的輕點兒嗎?怎麼下腳這麼重啊。
白墨“嗬嗬,哪裡話,我跟銘瑄兄已經和解過了,還是好友了呢,甚至一起去過賭坊,我和他的那些不愉快早過去了。”
張補苴心下一喜,有戲。
張景之卻不這麼覺得,若說過去了,那為什麼知州不讓張家出城?白墨說的是他和銘瑄的不愉快,還有,賭坊,對了。
馬上從袖中掏出一張欠條,笑著道“賢侄,你不說我險些忘了,這是你們當時的欠條吧?哎!你不知道,當時這小子給我看欠條的時候,險些沒把我氣死,你用銀子直接用就是,何須什麼欠條,銘瑄也是自小被我寵溺慣了,不懂這些,賢侄莫要責怪於他。”
說完就將欠條撕了個粉碎。
白墨“可是,我還沒有籌到要還的銀子啊。”
張景之“賢侄這是什麼話?區區那些黃白之物,怎能和咱們兩家的感情比?賢侄用著便是,若是不夠,我再給你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