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已經降臨。
房間裡靜得連一根針掉落的聲音都能聽到。
鐘毅文慢慢的向著窗戶走去。
房間裡那發黴的味道,可以證明很久沒人進來過了。
他知道,奶奶要是住在這裡,不會讓房間裡有這樣的氣味的。
算了,好久沒回來了,黴味就黴味吧,睡一覺,明天在回去。
他轉身來到床邊,一躍而起落到了床墊上。
仰著身子看著天花板。
水叔他們剛才從這裡經過,他們手裡還拿著武器。
可想而知村裡還有人活著,他們在村路上走,應該是在巡邏。
還是說,人們都被轉移了,爺爺奶奶也同樣被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呢!
他思考著,村裡有哪裡可以容納下村民。
對了,學校,他們村的小學,容納村裡人完全可以的。
他很激動,立馬起身跳到窗外。
飛離房間,他向著學校的方向飛去。
看著學校操場上那些臨時搭建的雨棚,看著學校教學樓裡走動的村民。
鐘毅文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人被轉移來這裡,那爺爺奶奶有可能也在。
可自己怎麼找,總不能一間間去查看吧。
它落到教學樓的天台。
來到護欄邊向下望。
他發現不止學校,就連學校周圍的民房都有人類活動的跡象。
路上很多拿著武器的人來回走動。
他知道,這裡不隻有他們村的,應該連隔壁的都集中來了。
他有點欣慰,這個世界,村民們還能這樣相互扶持。
但就是不知道管理模式是什麼,誰在管理啊。
自己現在也沒辦法跟他們交流。
這時他看到一熟人,可以說是穿一條褲子的兄弟吧。
看他拿著棍子在四處晃悠,那鬆弛的模樣,這在巡邏嗎,你這是在摸魚。
但慢慢的,鐘毅文發現,這小子好像地位不低啊,那些村民不僅看到他打招呼,還拿著煙孝敬。
不錯嘛,這一看就是當官了啊。
但想一下,好像也沒啥問題。
他叫鐘文斌。
家裡有錢,父親又對村裡的建設貢獻很多,爺爺又是上上任的村長,現在村裡的老家長,一家人在村裡的名聲很不錯。
那如果說他能當官,是不是說可以說現在營地管理層中,他家有一席之地?
其實鐘毅文很希望真的如自己想的那樣。
如果是這樣,那自己的爺爺奶奶安全就多了一份保障了。
兩家的關係很不錯,經常走動的。
這時他看到那小子來到了學校圍牆邊。
那裡和教學樓的牆隻有2米,在裡麵,除非走近,要不然根本不知道裡麵有人。
這小子去那裡乾嘛啊,難道…………
鐘毅文邪惡笑了,是不是去約會了啊。
他一蹦一跳來到那麵牆的圍欄上向下看。
現在是夜晚,月光無法照射到,鐘毅文也隻看到一微弱的火光在巷子裡。
那是香煙點燃的火光,那小子在抽煙啊。
但不對啊,抽煙用得著來巷子裡嗎?
他決定去看看。
飛了下去,停在圍牆上。
鐘毅文近距離的看到,鐘文斌正靠在圍牆抽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