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把陣法從困陣改成了禁製陣,當然,這個陣法不會傷害其他狐狸,至於人類……哼。那陣法的光芒閃爍著,仿佛在訴說著梅的堅決與果斷。
艾可躺著,百無聊賴地等著她的寶貝,但那還需要時間。時間仿佛變得格外漫長,每一分每一秒都讓她感到焦躁。
血狐在觀察艾可,所以她不能撲向血狐。她得離開這裡,偽裝一下再回來才能撲向她,但是……
“彆離開這裡,有點不對勁……”梅輕輕說道。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一道無形的屏障,阻止了艾可的行動。
艾可走不了。她精力過剩,那顆躁動的心仿佛燃燒的火焰,無法平息。但獸核裡的能量不多了,就像即將乾涸的泉水,讓她感到無力。
……
“艾可……”梅歎了口氣。她還在調整陣法,以便能限製更高修為的人。她的眉頭緊皺,眼神專注,手中的動作不停,每一個符文的刻畫都傾注了她的心血。
艾可這會兒正在玩梅的尾巴。尾巴毛茸茸的,摸起來如同柔軟的雲朵,舒服極了。
艾可笑著,那笑容如同春日的陽光,燦爛而溫暖,沒有停手。她的精力都花在這上麵了,玩的時候還能休息,仿佛這是她世界裡最快樂的事情。
“你長大後想做什麼?”梅逗她,把艾可驚到了。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俏皮,如同微風拂過湖麵,泛起層層漣漪。
“我要想辦法再變小。”艾可認真地點點頭,把梅驚到了。她的眼神堅定,仿佛這個想法已經在她心中生根發芽,無法動搖。
梅笑著嘲笑她這個傻乎乎的小毛球,捏著她的臉頰。那動作輕柔,卻帶著幾分親昵和寵愛。
艾可撅起嘴,她可不喜歡彆人捏她的臉。那小嘴撅得高高的,仿佛能掛一個油瓶,滿臉的不情願。
梅親了親皺著眉頭的艾可的額頭。
這讓她僵住了,溫暖從額頭蔓延開來,如同一股暖流,瞬間流遍全身。她臉紅了,那紅暈如同天邊的晚霞,美麗而動人。
梅很享受她表情的變化,達到目的後就回去繼續擺弄陣法了。她的嘴角上揚,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
艾可之前的精力消耗了不少,躺在梅的尾巴上。慢慢地睡著了。她的呼吸均勻,如同輕柔的微風,拂過寂靜的夜晚。
……
“作弊。”血狐咂了咂嘴。她的聲音低沉而不滿,仿佛在抱怨著什麼。
“什麼?至少她願意跟著我。”梅得意地說。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自豪,仿佛擁有了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
血狐皺起了眉,但沒法反駁,要讓艾可跟著她,唯一的辦法就是趁艾可不注意,讓艾可偷襲她。她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仿佛在思考著什麼難題。
“你少作弊點,等她強大了,你就沒法哄她睡覺了。”血狐質疑玉狐的做法。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聲音中帶著一絲擔憂。
“呃……”梅聳了聳肩。“到那時她已經很依賴我了,不會離開我,而且她跟我在一起這麼久,會學會在我擺弄陣法的時候不打擾我。”她的聲音輕鬆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血狐翻了個白眼,沒說話。和這個小家夥在一起的時候,她的智力急劇上升。以前她得用儘全力才能思考清楚,現在隻用一點點精力就能達到同樣的效果。
一開始,這讓她很吃驚,她還很害怕這種變化,但一旦意識到這不是什麼壞事,她就儘可能地黏著艾可。
梅觀察著血狐訓練有素的眼神,又逗了她幾句。“我要不要把她放到你的尾巴上~?”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調侃,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梅喜歡逗她,這給她枯燥的修煉生活帶來了一些樂趣。那樂趣如同星星點點的火花,在她的心中閃耀。
“哼”血狐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但一隻眼睛還瞟著艾可。她的動作帶著幾分倔強,仿佛在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既然你不願意。”梅聳了聳肩。她的動作顯得有些無奈,卻又帶著一絲狡黠。
“等等!”血狐突然說道,把自己也嚇了一跳。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驚訝,仿佛連自己都沒有預料到會這樣說。
梅盯著這個困惑又驚訝的血狐,得意地笑了。“怎麼?你改變主意了?”梅逗她說。她的笑容如同綻放的花朵,美麗而迷人。
血狐皺起眉頭,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說?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眼神中透露出迷茫。
梅注意到了。‘可惜……她有反應的時候挺好玩的,但這次不是我想要的。’梅歎了口氣,不再逗她了。逗她隻有恰到好處的時候才有意思,這次不是……
梅還得在陣法上下功夫,但是艾可越來越重,所以她把艾可放到了血狐的尾巴上。
血狐瞟了一眼走開的玉狐,沒多想,但梅把艾可放到她尾巴上的時候,她僵住了。
無數個問題在她腦海中浮現,但一個都沒說出口。她的眼神變得複雜,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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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離開前很享受她疑惑的表情。
血狐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睡著的艾可讓她的尾巴變暖了。
她僵了好久。
……
艾可醒了,但映入眼簾的不是平常的顏色,而是一片紅色。
這讓她瞬間震驚,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景象。但看到梅在旁邊就冷靜下來了,仿佛梅是她的定心丸。她還在院子裡,所以又躺了下去,不知為什麼,這條尾巴比她記憶中更蓬鬆……
血狐皺著眉頭,看到艾可接著睡。她很苦惱,那苦惱的神情仿佛在思考著一個無解的難題,擔心艾可掉下去,然後拿石頭砸她。
她還記得艾可扔靈石的驚人場景,造成了多大的破壞。她可不想再經曆一次。那回憶如同噩夢,讓她心有餘悸。
“你還得再長一條尾巴。”梅逗血狐,但血狐隻是轉過頭,撅著嘴。她的動作帶著幾分孩子氣,仿佛在鬨彆扭。
“我才不會為了一個靈魂去跟肮臟的人類上床。”血狐嘟囔著。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厭惡,仿佛提到人類就讓她感到惡心。
梅眯起眼睛。“你要是幫我照顧艾可,我可以給你幾個靈魂。”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誘惑,仿佛在拋出一個無法拒絕的誘餌。
“不需要。”血狐立刻拒絕了。“哥哥會幫我的。”她的聲音堅定而決絕,仿佛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血狐沒再怎麼搭理玉狐,但還是動不了。
“我身上還有幾個美味的靈魂。你要是知道怎麼提取,我可以給你一個,讓你長出一條尾巴。”梅得意地盯著血狐。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自信,仿佛知道這個條件無法被拒絕。
這次血狐糾結了。她哥哥跟她說過,靈魂很快就會消散,所以得幾個月幾年才能給她送來。這就減少了得到靈魂的機會,因為得當場吃掉。
血狐用眼神詢問玉狐,但玉狐隻是回以微笑。那微笑如同迷霧,讓她更加摸不著頭腦。
……
梅把陣法弄好了,但注意到血狐的目光。她還在盯著她,等著答案。
這讓梅很驚訝,她以為血狐要麼放棄要麼妥協了。
“怎麼了?”梅笑了。她的笑容如同春風拂麵,溫暖而親切。
“你一直待在這,怎麼能把靈魂留在身上?要保持靈魂‘新鮮’是不可能的。”血狐質問玉狐。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急切,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