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黃英坐在院子裡,閒著沒事兒,躺在躺椅上晃悠著曬太陽。
看著手邊放著幾張報紙,這幾張報紙是張同誌給送來的。
當時還鬨了一場笑話,黃英也感覺有些跟不上步伐。
黃強傍晚來到家中,也沒有人發現,就當是串門子的行為。
(黃兄弟,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
(哦,什麼好東西值得張兄弟親自跑一趟?)
(哈哈,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來了這麼久,在你家裡我還沒見過這東西呢,難道你們沒有看過?)
隻見張同誌手中拿出兩張報紙,放在了黃強的桌子上。
黃強看到報紙後,內心一陣唏噓,來這麼長時間了,他居然忽略了報紙的存在。
狠是狠狠地感謝了一番張同誌,但是忽略也就忽略了,因為像他們這種一般的人家是很少看報紙的,那都是有錢人在看的東西。
不過現在的生活水平還是能夠看得起報紙的,也算是生活的一個小品調了。
第二天,黃強就把報紙給了黃英,順勢讓黃英解解悶。
黃英則是有些驚訝,這哪來的報紙呀?
(誒,報紙誒,哪來的?沒見你去買呀。)
(哦,這你張叔叔送來的,我也忽略了,不過忽略也沒什麼問題,我們的身份擺在這裡,不看也沒什麼,這不他送來了就給你看看,讓你解解悶兒,看有什麼好看的。)
(那我就看看,正好在家也沒事乾,看看也算消磨消磨時間了,正好還多長些知識呢。)
(嗯,確實也順便了解了解外麵的事情。)
(這能了解到什麼,這上麵說的消息不一定都是真的吧?)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要看你自己如何理解了。)
(嘿,整的還挺神秘的,這東西我看了,你還看嗎?不看我就收起來了。)
(收起來吧,以後張同誌可能會經常來家裡送報紙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乾了報紙這個工作。)
(張叔叔在報刊工作的,沒看出來呀,張叔叔還是在文人堆裡摸爬滾打呢,這是個好活計。)
(你張叔叔乾什麼我也不清楚,也從來沒有打聽過,該說的時候他會告訴我們的。)
(嗯,知道了,不會胡亂猜的,今天吃什麼呀?)
就這樣在說話中一天過去了,今天是黃英坐在院子裡看報紙的一天,但是旁邊的報紙她已經看過了,並且上麵還有一個小作文跟他們現在的情況挺相似的。
黃英也有些奇特,沒想到啊,生活居然走進了報紙。
也不是沒有可能,也許是報紙走進了他們的生活。
想來想去,不過是互相走近罷了。報紙刊登了。生活,生活彰顯了報紙上的內容。
不再想著報紙,而是想著如何處理那些特殊的人,他們又處理了一些人,還是那些有名望的有錢人。
具體的還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也沒有發現他們要處理人的規律。
那些人就好像是想抽盲盒一樣,抽到哪家是哪家,並沒有固固態的確定。
不過已經觀察了幾天了,今天晚上再出去看看,碰上了就解決。
那些人已經囂張的太久了,不能讓他們再繼續囂張下去了,不行就打到他們鬼子軍部裡去,讓他們再消失一下,也不是不行。
就是怕再來的人的話,可能會變得更厲害,也說不定,所以為什麼要給他們留後手呢?即處理也叫把他們處理乾淨,隻是這裡是上海人口複雜,還是有些麻煩的。
並且那些人是散入人群還是不好分辨的,難道要脫了他們的褲子去分辨內褲嗎?
這有點難為情了,誰有的沒事兒去觀察這些東西呀?
像日本人穿著內衣特殊,還是從前世看電視看來的,誰能想到人家穿內衣是那樣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