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晨擦了擦淚,他是真的害怕有一個人會為了救自己死掉,那自己真的是千古罪人了,“鍋子,我不討厭你了,你千萬彆有事~”
“。。。我儘量!”討厭自己還討厭的這麼直接,草!郭雲川瞪了秋晨一眼,又瞪了池騁一眼,翻個身準備不搭理這倆,然後痛的他繼續齜牙。
池騁看郭雲川這樣,就知道沒傷到要害,也就放心了。偏頭看坐在身邊的秋晨,眼中含淚,雙頰嫣紅,因為一直在哭鼻子有些不透氣,嘴巴微微張著喘氣,紅潤誘人。鼻尖紅紅的,配上尖尖的下顎,真真的應了那句,我見猶憐。
把人抱著坐腿上,哄孩子似的掂了掂腳尖晃了晃,“好了,彆哭了,當著我的麵為其他男人哭,不怕我生氣揍你!”
秋晨抽噎兩下,偏頭看他,“我是怕,,,”那個字到底沒說,“我不哭了。”
說著靠在池騁懷裡,腦袋枕在池騁肩頭,隻是眼睛還在看著郭雲川,是真的很怕這人死掉了。看了一會兒,仰著小臉,在池騁的下巴上親了一口,喃喃出聲,“哥哥~”
池騁有些粗糙的大手在他臉上蹭了蹭,聞言手指頓了一下,接著把頰邊的淚珠擦掉,低頭含住紅唇,“乖,我在。”
之後便這麼抱著秋晨,沒有再說話。
聽到他們的話,郭雲川背對著他們的身體瞬間繃直,過了很久才慢慢放鬆下來。
一邊的隨車醫生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
這三人,好一出大戲啊!!!
晃晃悠悠了估計一個多小時,是終於到了地方,池騁抱著秋晨就去急診,得確定晨兒沒有受傷才行。
醫生檢查過後,確定就腿上一處擦傷,其他沒問題,這才放心。之後兩人便到一邊的觀察室坐著,等郭雲川。
加急的檢查還是花了一個小時,郭雲川多處軟組織挫傷,內臟和骨頭都沒事,開了藥,並沒有住院的打算,便往觀察室走。
透過房門上的玻璃副窗,郭雲川定在原地。
房間內,池騁坐在椅子上,雙腿並攏,秋晨麵對麵騎坐在他腿上,兩人在玩剪刀石頭布,贏的那個,刮對方的鼻子一下。
秋晨出了石頭,被池騁出的布包住,接著伸手去刮他,前者嬌笑著往後躲,笑容純淨的像是草原上的天空,窪藍窪藍的。
池騁壞心眼的顛了顛腿,秋晨便往他懷裡倒,正被抱個滿懷,輕笑一聲對著紅潤的臉頰親了又親才放開,繼續玩下一局。
。。。
門外的郭雲川到底是沒進來,往旁邊挪動幾步,背靠在牆上,疼的倒抽一口冷氣,從兜裡拿出煙,沒抽,就這麼咬著。
多久沒見池騁笑的這麼真心了!
草!
這話說的好像大戶人家的管家!
下午的跳傘到底是沒去成,等回去的時候早過了午飯的點了,自然也沒心情去跳傘了。要了三碗牛肉麵,三人坐在餐廳裡吸溜麵條。
“鍋子,你真的沒事了嗎?”秋晨把加的兩盤牛肉推了一盤過去給郭雲川。
郭雲川大口吃肉,“小不點,我今天救了你,你就一直關心我,是不是打算踹了池騁,跟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