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天書地圖_引蟲師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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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天書地圖(1 / 2)

奧托帶我們去到山脊上的一處木屋那兒,這棟木屋太小了,也許是臥馬小棧裡體積最小的一棟,就在門口路牌後邊不到二十米到地方,可由於太不起眼,所以來時我們跟班沒有注意到。

“這麼小的房子,竟然是會客廳?”

南宮蒲問道。

奧托:“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但留在這兒的人都這麼叫,不過臥馬小棧的老板就住在這兒,我猜可能是小棧老板無論是誰進到木屋裡他都歡迎原由吧”

奧托在木屋的大門上敲了幾下,開門的是一個瘦高瘦高的男人,大概四十多歲,棕褐色的頭發梳成了乾淨的三七分,凸起的眉骨,深陷的眼窩,綠鬆石似的雙眸,一看就是個外國人,他把自己的胡子修成了小羅伯特·唐尼的胡型,看著確實帥氣,真羨慕,不知道我的體毛到什麼時候才能多一點。

外國男人看見我們幾個陌生人站在門外卻並沒有什麼顧慮,他沒說什麼,而是大方的讓奧托帶我們進到木屋裡。

木屋雖小,可五臟俱全,隻有二十平左右的空間裡,一進門的左邊有個開放式廚房,右邊則是一張青蘋果色的皮製單人沙發,沙發對麵的牆上配著正在燒著木頭的壁爐,一張戶外露營才用的單人折疊床靠在沙發左邊的窗下。

窗戶上掛著小碎花樣式的窗簾,沙發下邊鋪著石榴紅色並繡著黃色線條圖案的地地毯,線條看著像植物,應該是忍冬紋。沙發前邊有一個用原木樹墩做的茶桌,不過桌子上放的不是茶杯,而是一杯還在冒著熱氣兒的咖啡。

奧托跟外國男人簡單闡述了一下,剛剛發生的事情,但從外國男人波瀾不驚的臉上可以看出,這些事情他並不在意。

“想喝點咖啡嗎?”

外國男人用標準的中文說道。

他走到廚房那兒,隔著吧台看著我們,廚房內放置著各種咖啡罐子,還有用來手磨咖啡豆的工具,以及還貼著濾紙的玻璃盅。

看我們沒有回答,外國男人聳了聳肩說:

“很抱歉,我這裡隻有水和咖啡。”

他看了看自己的木墩茶桌,又說道:

“我不愛吃水果,所以也沒有。”

“我們想要一份尋寶圖。”

南宮藜直截了當的說道。

外國人指了指折疊床的位置,說:

“你們把我的床挪開,就知道了。”

我們不客氣的照做之後,發現折疊床下方有一塊兒石頭,這塊兒石頭並不大,也就比西瓜大點兒,石頭還有一部分埋在草地下,所以木屋的地板專門為它騰出來一個圓形缺口。石頭質地也還算圓潤,在其麵向壁爐方向的石麵上,確有一幅人為刻畫的地圖。地圖看著像用刀具所刻,是一匹臥在地上的馬匹,畫的應該是臥馬山,在馬的腰間,有個圓形,在馬的下方,刻著奇怪的符號,不是現代中文,也不像任何一種古代漢字,有的像小樹苗,有的像一根棍子,旁邊還多幾個點兒,還有的像豎著畫的水波紋,以及指向天空的箭頭和倒著畫的樹杈。

“這……誰看得懂?”

南宮蒲抱怨道。

外國男人:“來我這裡要圖紙的人中,總會有幾個認為自己能看懂,不是嗎”

說完,他從櫥櫃裡拿出一支鉛筆和一張a4紙遞給我們,南宮萍接過紙和筆,蹲在地上照葫蘆畫瓢。

幾分鐘後,我小心翼翼的把床挪回原地,我注意到床邊上的窗台裡放著一個相框,相框裡裝著的是一張戶外集體照,照片裡邊有十個人,有男有女,最大一個男性的應該有五十多歲,站在最中間,其他的都較為年輕,也就三十多的樣子,他們看著一個個朝氣蓬勃,麵帶笑容,每個人身上帶著齊全的戶外裝備,從他們身後的背景來看,拍照的地點應該就在是一個火車站的出口。

外國人走到沙發前,他用一個木盤子端來幾杯現衝好的咖啡,看見我注意到相框上的照片,他說道:

“那就是你們所聽說的科考隊,可惜說用拍立得拍的照片,清晰度有限。”

我拿起咖啡杯細品一口。

嗯~

手藝不錯!香氣帶有舒服的甜感,喝著有淡淡的回苦,有些許巧克力的餘味兒,還有明顯的玫瑰香以及堅果類的香氣,由於衝水的時間和熱度以及手法把握得很精準,所以酸味不大,是杯好咖啡。

我:“謝謝老板,非常好喝!”

外國男人溫和的笑道:

“我的榮幸,我的名字叫阿弗傑克,你們叫我阿弗就好。”

阿弗的中文不帶一絲外國口音,雖然交流起來很順暢,但標準的腔調配上他的外國臉,反而有一種陌生感。

寧子初:“你認識這支科考隊裡邊的人?”

阿弗指著照片裡右邊最後麵一排最邊上的一個三十多歲的高個子女士,這位女士雖然站在最後一排,但卻調皮的把身子往右側故意探出半截兒側彎。

阿弗深情的看著這位女士,說道:

“我隻認識她,她叫穆潔,一個植物學家,也是我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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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萍:“她也沒從山上下來嗎?”

阿弗走到木墩茶桌前,拿起他尚未喝完的咖啡細細的品了一口,然後看著壁爐裡的火堆說道:

“當然不是,後來我有調查過,那支科研團隊裡,隻有她從臥馬山上下來了。”

我:“她不是失蹤了嗎?”

阿弗:“不,她沒有,她獨自坐上火車回來了,來到了我和她共同租賃的房子前,僅憑著敲門聲我就知道是她,當我打開門時,第一時間就去擁抱她,當時的我不知道發了什麼,這樣的野外科研行動她並不是第一次參加,但從沒有過這麼狼狽,她渾身都是傷,奇怪的野獸爪痕,看著很嚴重,可她的表情,仿佛這些傷不過是蚊子的叮咬而已,她看著我,說著奇怪的語言,那不是中文,也不像某個地方的方言,聽著很古老……”

阿弗喝著咖啡,眼睛一直盯著壁爐裡的火堆,仿佛回憶正一點點的通過火光倒影投射到他寶石般的眼睛裡,他應該的猜到我們想問什麼,於是提前一步說道:

“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這石頭上刻的圖案,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穆潔的傑作。”

我:“那你的未婚妻現在還好嗎?”

阿弗轉過頭,微笑著對我說:

“她現在住在一所療養院裡,挺好的,謝謝你的關心。”

他伸手拿起相框,走到沙發上坐下,說:

“在我的國家,我曾經是一位在大學裡研究哲學的教授,有一次出國學習,我來到了你們的國度,說真的,你們的國家很美,她和我的國家之前所宣傳的完全不一樣,這山,這水,還有你們美麗的語言,希望你們能愛護好自己的祖國。”

“在一所大學裡,我遇見了我的她,穆潔,她很有語言天分,這比我強太多了,因為經常外出做科研,她學會了十一種方言和九種外語,真希望你們能親眼見到那時的她,因為她說話的樣子是多麼的迷人,可她和普通人一樣,都有缺點,那就是不愛吃東西,她每天隻吃兩餐,吃的都是放了堅果和粗糧的蔬菜沙拉,她總是說現在的食物都是人類對自然規則的一種浪費,嗬嗬,還好她不介意我愛吃芙蓉雞片和烤鴨,不過,她倒是非常喜歡喝我為她親自衝的咖啡,”

說到這兒,阿弗臉上露出了略帶得意的笑容,他向我們舉起咖啡杯,繼續說道:

“最好的阿拉比卡咖啡豆,她隻喝這個,隻喜歡這種咖啡豆。”

我看著南宮萍照著石頭畫下來的圖紙,這一個個古老而怪異的符號,向阿弗問道:

“請問,那你為什麼要在這裡修建一個農家樂?”

阿弗又品了一口咖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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