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黃昏。
隨著第四次軍連日作戰押回上百個長聖國風暴營兵士,流竄在沙地城一帶的敵軍也終於被一網打儘。
夜幕降臨,一個關押敵軍風暴營兵士燈火輝煌帳篷鐵牢裡,隻見劉墨帶著司徒然來到正在被用刑的一個敵軍風暴營兵士前。
打量被鞭子抽得鮮血淋漓奄奄一息的風暴營兵士青年,劉墨開口:“你最好明白,我們此次抓了你們這麼多人,你不說,遲早會有彆人說,一旦彆人說了,你們這些不說的,就隻有死路一條!”
抬起披頭散發傷痕累累的臉看他,青年口中溢血虛弱道:“你殺了我吧!”
劉墨和司徒然不由對視。
不得不說其的骨頭夠硬,打成這樣還寧死不招,劉墨隻好對一旁施刑的幾個兵士道:“換個吧,他就不用再審了,先關著!”
“是!”幾個施刑兵士行禮。
稍許。
帳外,劉墨和司徒然一同走出。
“大哥,同時審的幾個人都這般嘴硬,該怎麼辦才好?”見他低頭沉思,司徒然疑惑問他。
看他一眼,劉墨道:“你要知道,他們越嘴硬,他們的任務就越重大,因為隻有十分重大的任務,他們才會寧死不招!”
“有道理。”司徒然讚同。
抬頭看向繁心點點的天空,劉墨道:“必須要想辦法從他們嘴裡挖出這任務目的才行!”
“可惜啊,我們沒有讀心的能力,要是有讀心的能力就好了。”司徒然笑道。
“你是還沒上床就開始做夢了。”劉墨白了他一眼。
司徒然嘿嘿一笑。
第二日。
午時。
水平鎮附近十裡處一座大石山下,隻見劉墨帶著數千人過來開采石山。
“這附近有好幾座這般大的石山,足夠公子用來建造城牆了。”山下野原上,劉墨身旁雙狐對他說。
目光從正在叮叮當當開采石山石塊的兵士身上收回,劉墨看他道:“風暴營的人嘴難道都很硬嗎?”
雙狐微愣看他。
“從昨晚到現在,用刑了幾十人,結果一個都不招。”劉墨輕笑。
“風暴營的人都受過特訓,公子想靠刑訊他們得出想要的東西,不可能的。”雙狐搖頭。
“如此,依你之見,該用什麼辦法好?”
“他們的本質是修者,其次才是長聖國的人,要想讓他們交代,公子最好用對付修者的辦法。”雙狐道。
劉墨挑眉。
“有時候比死更可怕的其實是失去自己最重要的東西。”雙狐道。
深深看他一眼,劉墨笑道:“你可真是太忠心長聖國了!”
“我的本質是妖人,雖然我對長聖國有眷念,但是長聖國絕對不會成為我不能割舍的存在。”
啞然失笑,劉墨沒說什麼。
黃昏。
劉墨房間,他叫人押來一個天賦仙根是上元一品還沒受刑的敵風暴營青年兵士。
“跪下!”幾個兵士強行將鎖著鎖鏈的敵風暴營青年兵士押跪在劉墨身前。
“要殺就殺,我什麼都會說!”青年抬頭冷冷看走近俯瞰他的劉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