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得罪,那就無所謂了,沒有多在意二人,劉墨帶著盧麒顏等人離開。
“我原本還在想在哪見過他,現在明白了!”紀英二人處,目送劉墨離開後,紀英看滿臉殺意範維奇道。
“無論他是誰,我要他死!”範維奇聲音刺骨冷漠說。
“還記得之前孟師妹說有人欠她錢不還,我們去見的人嗎?”紀英問。
範維奇皺眉看他。
見他眼中一動,紀英道:“想來你也想起來了!”
“居然是他!”範維奇微驚。
“我原本還想誰有膽子欠孟師妹的錢,如果是他,以他的實力,那就合理了。”紀英道。
雙目微眯,範維奇低頭沉思。
“看孟師妹對他的態度,師妹應該很討厭他,我們何不與師妹聯合,讓她幫忙對付此子?”
“孟水如修為尚且不如我二人,就算叫上她,又能做什麼!”範維奇冷漠道,卻是他雖然看的上孟水如美貌,但不代表他看的起其的實力。
“你彆忘記孟師妹後麵還有個元老和兄長孟津!”
“孟津?”
“孟津是親傳弟子裡絕不弱古劍、夏子意的人,你還怕他對付不了此子嗎?”
“孟津不是五十年前就閉關突破歸元境了嗎,怎麼,你想讓他對付劉墨?”
“嗬,你難道不知道他最近就要出關了?”
“什麼?”範維奇吃驚。
“以此子的實力,大比結束後必然進前百名成為一峰之主,你我二人雖然背後都有長輩撐腰,但以此對付一峰之主還是弱了些,若能利用孟津殺了他,那無疑是最好的。”紀英道。
“你憑什麼讓孟津對付他?”範維奇問。
沒說話,紀英手中出現一個灰金色丹瓶,他展示給他看。
範維奇皺眉。
“這丹藥能讓人經脈儘斷修為喪失成為廢人,若是可以以劉墨的名義讓孟水如服下,你說孟津和她的元老母親會放劉墨嗎?”
伸手接過丹瓶,範維奇沉吟。
“其實這丹藥給劉墨這狗東西吃了最好,但是我們和他不相熟,難以有機會讓他服下,就隻有退而求次讓孟水如服用了。”紀英道。
“你打算怎麼嫁禍給劉墨?”範維奇抬頭問他。
笑了笑,紀英接回丹瓶:“這個簡單,收買和劉墨同長老院的一個弟子讓他以劉墨的名義去給孟水如送丹,說這是一枚駐顏丹,是劉墨為之前欠錢不還對她的補償,孟水如肯定會相信的。”
“孟水如若不服用呢?”
看他一眼,紀英笑道:“放心,駐顏丹能永保青春,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拒絕,孟水如一定會服用!”
“若事後被人調查,暴露又如何?”範維奇還是不放心。
意味深長看他一眼,紀英走到他身旁在他耳邊低語:“若送丹的人死了,你覺得誰又會知道和我們有關?”
範維奇目光微閃。
“而且這隻是第一個辦法,若是失敗,我們還可以再讓人易容成劉墨樣子約孟水如出去,隨即在約定地點趁機打暈孟水如強行逼迫她吃下丹藥,以孟水如對劉墨態度,她事後肯定會認為是劉墨故意報複她,她自會去找他算賬。”紀英冷笑。
“你什麼時候行動?”範維奇直接問他。
“他害你我重傷失去進入前百名的機會,這種事自然越快越好,現在就可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