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設聽完這番話，內心波瀾起伏。
從李懷德的神情和語氣中，他可以確定對方並未說謊。
調整了一下心態，如果王師傅真的是害死他父親的真凶，他絕對不會手軟。
“李建設，我已經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還為你的父親下跪道歉，隻要你饒我一命，從此我就是你的傀儡，你的話就是聖旨！”
這條賤命，你要殺了我，不過圖一時快意，但若放我一條生路，我可以繼續為你效力，豈不是兩全其美？”
李懷德低聲哀求，為了活命他已經不顧一切。
黑衣人說道“李懷德，若是當年小日本找到了你，你恐怕也是個賊。”
“你閉嘴！”
“我一直看你不順眼，不要以為你有幾分權勢我就要唯你馬首是瞻！”
“像你這種鼠輩，一輩子也逃不出陰溝，妄想撼動國家基石？簡直癡心妄想！”
李懷德破口大罵，黑衣人氣得全身發抖。
“李懷德，你忘了自己曾經在旗幟下許下的誓言嗎？”
黑衣人質問道。
“那隻是你們的信仰，你覺得我會對你們的信仰效忠？我李懷德，隻為自己的利益而活！”
李懷德的這一番話，徹底暴露了他的自私自利，若是放到抗日期間，或許真會變成一個大漢奸。
黑衣人氣極，手一揮，鋒利的寒光劃過李懷德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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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德捂住脖子，絕望地喊道“你…你竟真的殺了我…”
但血如泉湧，再也止不住，他望了一眼李建設，然後撲倒在地，最終斷了氣。
李建設其實早就料到黑衣人會動手，但他沒有出手阻止，因為李懷德本就是死有餘辜。
“如果你沒有看錯，你剛才使用的是手術刀之類的工具？”
李建設轉向黑衣人問道。
“嗬嗬，你果然好眼力。”
黑衣人解開鬥篷，露出了廬山真麵目。
李建設吃驚地說道“你……你是鄭朝山！”
對方顯得更加驚訝。
“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慈濟醫院赫赫有名的鄭醫生，代號‘鳳凰’的超級特工，你的弟弟叫鄭朝陽，對嗎？”
鄭朝山更是震驚，自己的底細居然被人了解得如此透徹。
“小夥子，你真讓我吃驚，不僅刀槍不入，連情報也是如此精準。”
李建設回答“可我聽說你和鄭朝陽一起去滬省了，你是何時回來的？”
鄭朝山答道“連這也瞞不過你的眼睛。
但那已是十年前的事了，這十年裡發生了太多變化。
至於我為何歸來，這正如我們兄弟的名字一般，各有各的使命，朝陽走的是陽關大道，而我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朝陽走的是陽關大道，朝山則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李建設聽到這番解釋，心中對兩人有了更深的理解，的確，他們正是那光榮時代的風雲人物。
隻是時隔十年，李建設見到鄭朝山的真顏時依舊驚訝不已。
按照原書中描述，鄭朝山因弟弟鄭朝陽的影響，最終選擇了站在正義一邊，投身於警局。
十年前，兄弟倆曾一同遠赴滬省，但在某個時間節點又分道揚鑣。
往滬省，持續與敵特鬥爭和周旋。
然而，十年後，鄭朝山居然再次出現在京城，而且重操舊業。
“看來，你的信念確實十分堅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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