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冰辛對冷晉的話有何回應,冷晉再次開口。
“風夫人還是不要太衝動,聖女大人還掛在玄機宗首席式微仙君門下呢。”
說完,冷晉就後退兩步表明了自己不摻合的態度。
風靜還未變態,冰辛反而回頭瞪了冷晉一眼。
冰辛雖然知道冷晉這麼說是在幫自己,但是她正乾殺人放火,趁火打劫的事呢,提她師父不是給她師父抹黑嗎?
無端被瞪的冷晉不解的撓了撓頭,沒明白自己怎麼突然兩麵都不討好了。
“我一小小真人,怎麼敢動聖女呢?”
風靜冷哼一聲。
“不過今日宴席已經被毀,諸位請回吧,畢竟風家和聖女的恩怨還是私下解決更好。”
“我看未必,各位都彆著急走啊,今天這事,跟大家的關係可都不淺。”
冰辛說著,拿出之前搜集好的證據,甩向在場的所有將領。
與此同時,風家的陣法也再次壓了下來,冰辛毫無懼色。
陣法在將要落下的一刹那碎裂,天穹之上,雪寂靜騎和黑甲軍把風府團團圍住,。
“真是抱歉,即使你狗急跳牆,也沒傷到我呢。”
說話間,眾人也都看完了手上的資料。
貪墨貪到撫恤金上,這事可就不是小事兒了。
東西不往下麵發下去,誰會知道當兵的好處。
戰士為他們拚殺至死,而他們卻讓這些將士的家人得不到一點慰藉,長此以往,誰會想加入他們的軍隊。
“連死人的錢都貪,風家要是這麼想要死人的東西,可以現在去萬生界集體爆體,壯烈犧牲,你們死後,東西我會給你們燒下去。”
冷晉冷眼看向風靜,吹了聲口哨,原本喝的暈乎乎的雪狼立馬跑到了冷晉身邊。
不光是冷晉,在場的所有將領都披甲執兵,對著風靜做出虎視眈眈的姿態,所有上戰場的人都是有過命交情的兄弟。
而現在,他們的兄弟屍骨未寒,他們竟然在致使他們兄弟屍骨未寒的罪魁禍首的府邸上醉生夢死,這種被愚弄的感覺簡直讓他們噴火。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
麵對眾人的虎視眈眈,風靜淡定的反問。
“風家主可真是裝糊塗的高手,他風無止貪的東西,你要是不知道,那風無止這些年省下的靈石是供他自己修煉了嗎?”
冰辛反問向風靜,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裝傻是忽悠不過去在場的人的。
“他一個卡煉氣化神卡了一百多年的廢物,要怎麼用得了那麼多靈石?要怎麼超過風家的一乾人等,做到您這個家主的旁邊?”
冷晉也走上前,對風靜質問出聲。
“這些年間,風家掌管著雪寂界北部的調派使,雪寂界北部嚴寒更甚,我們這些有權限在雪寂界北部征兵的將領知道你們不容易,為了讓你們的調派使多儘心儘力,可是額外的給了你們不少靈石資源。”
“現在看來,你們風家的貪心還真的比餓狼更難填飽。”
“這些都隻是你們的一麵之詞,聞之可笑。”
“對後輩疏於管教是我的錯,我認,但是你們要是認為我是這件事的幕後主使,我可就不認了。”
“這件事的是非對錯不是你們兩個黃口小兒就能決定的,要家族聯審對我進行判罰。”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風靜依舊淡定無比,這些年貪來的這麼多靈石,她一個小小的無兵無權的風家可吃不下。
那些靈石九成八都進了雪寂界東南西方的大家族手中。
北部的家族根本就算不上家族,兩個落魄的雪寂靜騎之後,一個作為雪寂靜騎的替代品提拔上來的土小子。
這麼三個人,在家族聯審上根本占據不了話語權。
隻要上了家族聯審,她就……
挑釁的微笑和輕蔑的目光永遠的留在了風靜的腦袋上。
冷晉驚訝的看向冰辛。
就在剛剛,冰辛抬起長刀對準了風靜的脖子,而且同時,冰辛還用另一隻手握上了冷晉握刀的手。
兩隻手同時用力,風靜的腦袋被兩把長刀砍到飛起。
一把是冰辛的,一把是冰辛強迫冷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