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人,為了不影響岑婆吃飯的心情。硬是等到碗筷收拾好,廚房也已經收拾利索以後。
才由花花開口說道“師娘,我們把單孤刀帶回來了。”
岑婆正在向前邁步的腳,聽到這句話頓收了回來。然後,轉身看著他們三人“那個孽徒在哪裡?”
李蓮花沒有說話,隻是抬手做了一個抓取的動作。然後,岑婆跟花花就看到了憑空從天上掉下來的,單孤刀主仆二人。
岑婆是驚訝於李蓮花現在的手段,於是轉頭看向了花花。他點點頭表示自己以後也可以這樣後,岑婆就放心的去收拾單孤刀了!
花花根據李蓮花曾經給他講的故事裡的做法,依樣畫葫蘆的拿出了那兩個鼎。本來已經被收拾的滿臉是血,斷手斷腳的單孤刀。
他此刻卻爆發出了驚人的意誌力,他蠕動著,慢慢的向這兩個小鼎爬來。嘴裡不斷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此時的封磬也跟單孤刀同樣的造型,拚了命的向著小鼎蠕動爬行,嘴裡也發出“嗚嗚”的聲音。
原來是李蓮花,在他們開始張嘴胡說的時候就割了他們的舌頭。以防萬一再說出些什麼不好的話,影響花花此時的道心。
花花在他們兩個人,蠕動到小鼎附近的時候,才撩起衣擺,蹲下身。用著施舍般的語氣,對著他們主仆二人說“今天,就讓你們兩個人死個明白。”
花花說完調動起自己經脈內,那水流般的內力,一下子震開了兩個鼎的蓋子。又從旁邊撿起一把匕首,先刺破了單孤刀的手指分彆滴了兩滴血進去。
封磬看到那兩滴血滴進去以後,那兩隻痋蟲毫無反應。立刻目眥欲裂的,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兩個小鼎。
而單孤刀則是不明所以的,看著正在吸食兩滴血液的痋蟲。他還不明白封磬為什麼是這樣的表情,也不明白花花為什麼要多此一舉。
花花將他們主仆二人此時的表情,看的一目了然。然後,他諷刺的勾了勾唇角,語氣略微涼薄“接下來你們可要看清楚一點。”
花花說完這句話,在兩道目光的注視下。輕輕的刺破了自己的手指,將一滴血滴在了母痋的身上。
那母痋突然之間,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嗡鳴聲。緊接著那個子痋和母痋,幾乎同一時間化為飛灰。
看到這一幕以後,封磬的身體突然劇烈的顫抖了幾下。然後,頭一歪就這樣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而單孤刀則是看到李蓮花毀了母痋,毀了他的複國大業。開始目眥欲裂,從喉嚨裡發出悲憤的吼聲。
看到這樣的單孤刀,岑婆一臉厭惡,花花還略微有些麵帶不忍。而李蓮花,則是麵無表情的看著。
雲清月心軟一點,她好心的站到了單孤刀的麵前。低著頭看著趴在地上的人,慢慢的,語氣清晰的說“我這個人心腸最軟了,我告訴你這是為什麼,好不好?”
岑婆是個寵孩子的。她一直等到雲清月好心的,給單孤刀解釋完這件事情的真相以後。這才單手拎起單孤刀,幾個起落間來到了山腰處的墳墓前。
岑婆“你本是街頭的一個小乞丐,得益於相夷,我們才收留了你。既然當初你的這條命,是因為我們才活下來的。那麼,今天我就把你這條命取走了!”
岑婆說完手起刀落,單孤刀的那顆人頭,就咕嚕嚕的滾落到了漆木山的墓碑下。單孤刀此時的表情是麵目猙獰,滿眼的不忿,目漏恨意!
他可能到死都不願意相信,雲清月給他說的事情都是事實。隻是固執的認為,他們所有人依然在偏心李相夷吧!
雖然這樣大動乾戈的鬨了一場,但是岑婆的精氣神,卻看著好了很多。
回到小院坐回涼亭裡的岑婆,指揮著李蓮花跟花花兩個人,把院子裡收拾乾淨。而那對母女二人,則坐在那裡美美的喝著茶,吃著零食。
花花看到這裡不禁嘟囔出聲“師娘真是越來越偏心了。”
岑婆“嘟囔什麼呢?誰讓你不是個貼心的小棉襖的。”
花花低頭白眼。
李蓮花低頭,暗暗偷笑。
雲清月則是高高興興的依偎到岑婆身邊,挽住她的胳膊撒嬌“就是,師兄那麼個大男人還好意思和我爭寵。他哪裡有這個小棉襖貼心,您說對不對呀娘親?”
岑婆高興的拍了拍雲清月的手,樂的她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