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伴隨著言君話音落下,他腳下那大漢率先憋不住,一口血跟不要錢似地噴出來。
好在言君提前察覺,直接一個戰術後仰,躲開了這醜漢散玫瑰,就是可惜了腳下那雙新買的鞋。
好幾百塊呢,就這麼被玷汙了。
這就讓言君心裡很是不爽,當即也不管那懵逼的大漢是什麼情況,直接腳下彙起靈力,重重一踏!
“咚!”
“哢嚓!”
厚重聲伴隨著脆裂聲傳入所有人耳簾,旋即便見到一圈氣勁在大漢軀體下往四方蕩開,如風迎麵,靠得近的幾個甚至被衝擊得不禁退了半步!
而那大漢,自然是心脈破碎,就此歸西了。
言君這時收回腳,看向麵前十幾號人,冷聲一笑,“說話啊?都啞巴了?剛剛不是挺能說嗎?”
眾人聞言頓時麵麵相覷。
講真的,他們也很懵逼,本以為來這裡收拾一個以前招惹過他們、且真武都未跨過的女人,會順順利利,因此他們也沒多放在心上,全當消遣,順便還能嘗嘗滋味。
可尼瑪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這年輕人究竟是個什麼鬼啊?!
彆不是某個返老還童的怪物來的吧?!
剛剛那一腳,就在他們眼皮底下,尼瑪都踏出衝擊波了啊喂!
言君不知道他們的想法,也不知道自己這一手對這群練武的會造成多大心理震撼,隻是見他們一個個在那眼神閃動卻不說話,便當他們在憋什麼壞心思。
於是,言君也懶得再跟這些不當人的玩意講什麼廢話了。
當即就毫不猶豫的動了。
畢竟有這功夫,回去守著大的,然後一邊修煉一邊跟小的煲煲電話粥不好嗎?
是班長大人聲音不好聽嗎?
是修煉不爽嗎?
是‘則卿’那女人不咳。
現在不好看。
但沒關係,這並不妨礙他此刻殺人。
對。
就是殺。
一個不留。
“嘭!”
心思轉念間,一掌已經落在一個沒反應過來的人頭上,直接將其當場擊斃!
刹那之間,言君腳扣半圓,腰腿一扭,便身如遊龍般在這不算狹窄但也不寬敞的走道內施展起來。
而那些人此刻也回過神,當即有人大喊。
“快!一起上!他隻有一個人,不可能打得過我們全部!”
周圍人頓時被這一下鼓舞了士氣,紛紛腳下重踏,把這一地瓷磚都踩得支離破碎,然後朝著言君開始圍攻。
然而,言君卻發覺剛剛喊話的那人,此刻卻悄咪咪的往後退去了,看那鬼鬼祟祟的模樣,似乎是打算拋棄隊友,自個跑路?
這就讓言君覺得有些好笑了。
典型賣隊友唄?
不過,他既然說要一個不留,怎麼可能讓那人跑掉呢?
且看他
“喂!你跑什麼!”言君使出了最簡單直接的方法,那就是直接喊破對方的伎倆,好把人逼回來,讓他乖乖宰了完事。
然而,他卻是低估了那人的臉皮。
在周圍同伴回頭看去的瞬間,他便理直氣壯的一邊跑,一邊大聲喊道“兄弟們堅持住,我去隔壁樓裡再給你們搬救兵來!”
好家夥。
這話一出,得到了在場隊友們的紛紛認同,當即不再看他,而是專心圍攻起言君。
而言君受限於場地因素,光靠武法的話,沒法一下子將這些施展開的人全部解決。
不過,正如之前困擾這些人的理由一樣。
這裡,沒有攝像頭!
“嗬嗬。”
言君腳下一停,身子迅速退後兩步,目光盯著已經跑進樓道的那人,“本來還打算留你們個全屍的,但現在”
他嘴角是笑的,卻笑得冷血,看得周圍人直皺眉,當下便有人腳下一動,厲聲叱喝。
“少裝腔作勢,今日你就算跪地求饒,也必”
他必不下去了,嘴巴張在那裡越來越大,幾乎快能吞下倆雞蛋,眼睛更是同其他人一樣,瞪得大大的,一臉不可置信地死死盯住眼前這個年輕人,瞳孔裡,甚至倒映出銀白色的光!
是的。
光。
言君此刻手握殛雷鞭,就這麼明晃晃地站在所有人麵前,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令人捉摸不清。
但有一點卻是毋庸置疑,那就是他一旦在人前展露了術法,那所有見到這一幕的人,都得
“死!”
一道帶有淩厲殺意的厲喝聲驟然在所有人耳邊響起,下一瞬雷霆便帶著滋啦滋啦地聲音劃過虛空,然後在所有人驚顫的目光中,當頭甩下!
“啪!”
“啊——!”
長長地痛呼聲象征著最後的悲鳴,肉體凡胎者絕無抵抗之力,甚至連苟延殘喘都做不到,這被擊中者,哪怕多活一秒,都是對雷霆的不尊重!
所以他掛了。
帶著一股烤糊的肉香味,哀嚎著離去。
這時有人驚恐地張大嘴巴,“臥、臥、臥”
旁邊人直接一聲罵,“還臥尼瑪,快點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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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直接轉身,撒丫子狂奔,企圖逃離這裡,如果成功,他決定一輩子都再也不會踏足這裡。
尼瑪的,他一個練武二十多年,堪堪踏足個真武,結果出趟門,就碰見個不講武德動輒拿雷霆抽人的年輕人,真尼瑪這世道要翻天?!
然而,正所謂越想做的事,它往往越不會成功。
就如現在。
言君就盯著跑得最快的那個。
哦。
還有先前已經跑進樓道,但還沒來得及下去的那個人。
在見到他們即將脫離視線之際,言君當即手一抬,手中雷霆化鞭為槍,旋即也不遲疑,照著那樓道就是一擲!
“咻!”
雷槍飛射!
又轉瞬間抵達!
“噗呲!”
“噗呲!”
一標倆沙雕,言式串串香!
接著言君嘴角一勾,手在空中直接打個響指。
藝術就是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