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誌一路遐想聯翩,這次來的女是不是妙齡女郎?
或者和自己年齡相仿,是少婦?。
想到此,尚誌心花怒放,一路上屁顛屁顛緊跟其後,但是當他看到一個半老徐娘,失望得隻想掉頭就跑。
抬轎子時候,也是渾身無力。
本來爬山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現在還抬一個人爬山,真真正正是整人。
蕭赫更恨得一行咬牙切齒,覺得他就是借機整死自己。
“你們兩個人這幾天沒有吃飯?還是怎麼回事?三分鐘走一個台階?”
兩個人都不說話,之前蕭赫嘴硬,反駁道“嫌棄我們慢,你來抬,”最後自己落入他的圈套。
尚誌替換成一行後,蕭赫在後麵抬隻差被活活拖死。
現在兩個烏龜似節奏還合節拍。
原以為躺在擔架上很舒適,但當秋芬坐上去,她的心一直懸著。
一個小白臉,縛雞之力都沒有,另個人青年人力量好大不了多少,藤椅一會兒左傾,一會兒右斜,眼看著自己在左右搖擺中跌出藤椅,出一身冷汗。
真後悔自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她一路不停地說“小夥子慢點,慢點!”
兩個小夥子以為她擔心自己的安危,也沒有說什麼。
繼續三步一個台階。
“不行,不行了,我心臟病要嚇出來了,你們快放下我,我寧願咬舌自儘,也不願意粉身碎骨而死。”
原來她是嫌棄他們不會抬,把她摔死了。
蕭赫和尚誌兩個人早已精疲力儘了,一聽她說的話,索性放下擔架。
他們也就抬50米左右,足足用了一個多小時。
尚誌和蕭赫像中暑的狗,大口大口喘著氣,隻差沒有吐舌頭。
兩個人癱坐下來後,再也起不來了。
一行見他們癱軟得像麵團,粘在地上,拉都拉不起來。
也料想他們真的無力可施,也就放過他們了。
自己一會兒用手臂扶著秋芬上山,確切地說,是夾著她上山,一會兒用背馱著她上山。
兩個人跌跌撞撞,天黑之前趕回去了。
一行與若萊把秋芬安排妥當後,尚誌和蕭赫拖著像被截肢的兩條腿回來了。
兩個人喝口水,就回臥室躺倒在床上,晚飯也不想吃了。
一行臨走的時候,吩咐若萊,要照顧好秋芬。
“放心吧!師傅,我最樂於助人了。”若萊她拍著胸脯說著。
“那就好,我放心了。”
她自認是有仇必報,有恩必報,有難必救。
“你每日要走到山頂接泉水熬藥,附近溪流不行,要用不落地的泉水熬藥,且是新鮮的泉水,小火慢煎,一日一次即可。熬一個時辰就可以了。”
“可以。”若萊爽朗答應。
“不嫌麻煩?”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一行嗬嗬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