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仇加舊恨,一並了斷,不能天天光顧著遊山玩水,報仇的事要提上日程。。
蕭赫在臥室的窗戶上見若萊一直緊追著流浪漢不放,然後兩人還站得近,麵對麵對視著,心緊繃得像上弦的弓,細胞與細胞間滲出苦水,眼中滿是狠戾,拳頭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流浪漢有什麼好的,為何她就對他和顏悅色?
僅僅因為他有一座山嗎?他一無所有?
不能追問,刨根問底,就如同拿刀子在自己身上解剖。
他閉眼躺平在床上,感受刀剔骨的肉疼。
等若萊回來的時候,尚誌已經和戴弟聊上了。
“想吃什麼?我燒給你吃。”尚誌獻殷勤地說。
“要吃肉,你能搞到肉嗎?”若萊接話,又拿錐子的目光盯著他。
尚誌立馬閉嘴。上山已經不容易了,還要下山?
再說,下山也不一定能買到肉。這山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
他尷尬地站在原地。
師傅在上山的時候,跟他說,山上生活跟苦行僧差不多,沒有肉。當時他拍著胸脯說,當和尚他都願意,
現在他是明白了,師傅不是出家人,不過和出家人差不多了,被動戒葷戒色了。
若萊趁機說“我看你想吃豆腐。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戴弟,你還跟他們一組嗎?”
戴弟自然靠近若萊了。兩人一同上樓去了。
蕭赫出臥室,見尚誌像仰頭的公雞一路目送著她們倆上樓,便說道:“喜歡她?喜歡就追,我支持,大膽地追,順帶瓦解他們的勢力。”
“我看你好像也喜歡若萊?你怎麼不去追呢?”
“我是反其道而行。”
尚誌笑了,男人還騙男人?
他一眼就看穿,他又不是情場上的菜鳥。
樓上傳來陣陣笑聲,
果然說三個女人一台戲。
若萊把戴弟領到了樓上房間,先到秋芬房間,向她介紹了秋芬。
戴弟問道“你們都是師傅招來的徒弟?”
“我是上山報仇的,報殺父母之仇。”若萊咬牙切齒地說。
戴弟一聽,臉色嚇得蒼白,瞳孔睜大數倍,眼裡雲集著恐怖。
這,這,這裡能待下去了,有一天刀光劍影,血濺牆壁,她如何是好?
小時候看的武打電視劇場景一一閃過腦海。
她這個弱女子裹挾在雙方的廝殺中,萬一躺平也中招怎麼辦?
“若萊,你就彆嚇唬戴弟了。”秋芬衝著若萊斥責著,但語氣輕微,倒不像指責,更像是一種愛寵。
然後又對著戴弟說“你安心呆在這,若萊心腸可好呢!她一直照顧著我。你認識她是福氣呢!”
若萊傲嬌地仰頭,揚起唇角一邊,那亮亮的眼神一下子暈染在臉上,又俏皮又可愛。
她笑著說“這是我和蕭赫私人恩怨,和旁人無關。你可以和他們友好相處。我本來也是想好好和尚誌說話的,誰知他當蕭赫的舔狗,不得已,才恨屋及烏了。”
戴弟點頭,這樣就不會為難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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