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師爺是不是仙去了?”年豐問道。
顯然,這也是年豐的爸爸告訴他的。雖然山上總是一個師父帶著一個徒弟,不難麼招搖過市,但還是被當地人知曉一二。
一行點頭說;“在山上太枯燥了,不合適你。現在山上有幾個哥哥姐姐,可以和他們交朋友,你高興就多待幾天,不高興就下山乾你的活,來去自由。”
“那太好了,謝謝師傅!”他最怕人為的束縛,極其不舒服,他也隻是想到山上玩幾天。並不想待一輩子。
他為了滿足父親的願望,就先點頭了。若待一段時間真回去,父親也不會說他什麼的。
山上的人以為師傅兩天後再上山,未曾想第二日他就回來了,但一點不妨礙他招徒的節奏,身旁又多了一個年輕人。
“這是年豐,山腳下的孩子,大家互相認識一下,她叫許若萊,比你大,可以叫姐姐,也可以直呼其名。”一行把大夥都叫到跟前,
“你們自己互相認識下。”他說著就癱坐在藤椅上。
年豐眼睛亮了幾度,緊盯著若萊,那神色和他看跑車無異。
他呆呆自語道“姐姐真漂亮!”
若萊見他如小孩天真稚嫩,噗嗤笑了,“就衝這句話,我送你一個見麵禮。”說著就跑到樓上取東西了。
尚誌嘟囔著“年齡不大,拍的馬屁夠響。”
他說的正是主子想說的。蕭赫見他緊盯著若萊,莫名的紮心,恨不得一錘下去,打瞎他的眼。
哪有那樣看女人,眼珠子都跌落在人身上,明顯是赤裸裸的。
更氣人的是,若萊還挺享受,要給她見麵禮。想起她給自己的見麵禮,心滴血。
“這是蕭公子。”尚誌拉著年豐轉向蕭赫,他可不想臭小子眼神粘在戴弟身上。
“這裡大家都是平等的,沒有公子小姐,如果有人想做狗腿子我攔不住。來,年豐,我送你的。”若萊下樓後狠狠地瞪了蕭赫和尚誌一眼。
拿什麼身份在這顯擺,要顯擺,下山去。
蕭赫現在不僅躺著中槍,站著坐著都莫名地被若萊搓一頓。
他悶悶地坐著不說話,心好像泡在醋壇裡。
年豐上下打量一番,說一句“蕭哥哥真帥,像屏幕裡走出的明星。”
若萊不好再打擊,不得不說年豐說得對,一副好看的皮囊。但她不想在小孩子麵前揭露皮囊下的真麵目,以免傷了他的涉世未深的心。
於是說“這是我旅行時候買的小刀,送給你。”
是一把藏刀,大約也就10公分,像玩具刀,因為手柄有花紋,套子也雕刻的花紋,又像一件藝術品。旅遊的時候,她看著好看就買了。
“謝謝若萊姐。我喜歡。”他把玩著。
這一幕蕭赫的餘光瞥見,臉瞬間拉下,眼神變得比年豐手裡的刀還尖銳,恨不得刺向年豐,即便那小子也對自己說了真實的好聽話。
躺在太師爺藤椅上休息的一行說“你們自行安排夥食。我要躺平休整一段時間。”
“師傅,你放心吧,我們不是小孩子了會照顧好自己的。”若萊說道。
主要她也不想他親眼見一場血雨腥風的惡鬥。
說不定他還和蕭赫有某種血緣關係,他在場妨礙她大顯身手報仇的水準。
一行又對著大家說“如果想下山,不用和我打招呼,自行下山。來去自如,不想走的,在這想躺平就躺平,想內耗就內耗,愛乾啥就乾啥。我出來後大家若還在,就得聽我安排,老老實實在這裡躺平。”
最後將目光定在蕭赫身上。
蕭赫見他目光不善,就知道,接下來他得像乖孫子聽流浪漢話。
哼!我偏不聽,他還真能把我踢下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