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萊說完回樓上跟秋芬說午餐的事情去了。
戴弟把肉提到廚房切割。
蕭赫聽見堂屋的老式掛鐘敲了十一下,到了煮飯時間了。就從床上翹起來,走出臥室。他今天要挑戰那些女人,主要是若萊。
“今天廚房我們要先用。”他冷冷地,一股殺氣,瞬間凝固了廚房的歡喜氛圍。
戴弟剛來的時候,不敢正眼看蕭赫。他不怒而威,氣場特彆強大,長得是英俊,但是不說話的樣子,深邃的墨黑的眸子如鍍了一層寒光,令她不寒而栗。
幸好此刻他的目光對的彆處,不然自己雙腿都發抖。
蕭赫見半天沒有人回應,扭頭看,那眼神活活要殺死戴弟,嚇得她毛骨悚然。
“沒有聽到我剛才說的話嗎?”
戴弟急急巴巴地說“那,那你們先用吧!”
她神色匆匆上樓碰到下樓的若萊,若萊問道“怎麼回事?撞到鬼了?”
那哪是鬼?簡直是煞神。戴弟腹語著,不敢言說。
“今天他們要先用廚房。”她小聲說著。
若萊徑直下樓,被戴弟拉住了“算了,這兩天都是我們先燒的,今天就讓著他們。天天在一個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
若萊點頭說“我知道,現在我就和他們定個規矩。”
“你們是不是見不得我們吃香的喝辣的,故意搗亂是吧。”若萊沒有進廚房,直接就在樓梯口嚷起來。
“誰稀罕?”蕭赫冷冷地,一臉不屑。
心裡卻極其難受,他並不想扮演這樣的角色。
若在瑪雅市,若萊是相信的他說的話。
在這,她信了就是傻子。她住寺廟半個月,吃的都是清湯寡水,一下山就海吃胡吃,一頓飯的功夫,差點活活把自己撐死。
“行,不稀罕是吧,你們若讓年豐帶肉吃你們就是小狗。”
她出的是什麼牌?不按理出牌?
出乎蕭赫的意料,驚訝地望著若萊,若萊直接迎上目光。若萊琥珀色眼睛泛著挑釁的犀利。
怎麼滴?怕你不成?
四目相對,到底蕭赫的寒光被若萊比下去了。
但言語上他要扳回一局,說“今天我們先用灶台,燒好了才輪到你們。”
“行,不過我們定個規矩,免得天天爭吵。二四六你們先燒,一日我們先。”
“憑什麼你們是一日,我們是二四六?”他不假思索反擊道。
說完又後悔,不是拉近關係嗎?怎麼又和她懟上去?
“我們人多,就這麼簡單。”
“以多欺寡是吧!”他說的已經不那麼怒氣衝衝了,近乎陳述一件客觀事實。
若萊可不放過,嘲諷道“彆說這麼難聽,應該是你們寡不敵眾。”
“年豐,你在山上還是下山?”他把目光移向了年豐。
年豐此時剛好躲在廚房門口偷聽著。
若萊心裡鄙視道,還想拉幫結派呢!
年豐又被當夾心餅乾了。
“彆,彆拉我,我有先天心臟病。”年豐連連擺手往後退,轉身就要逃。
大家以為他找機會逃脫,說的是借口,並沒有當一回事。
後來才知道,他真的有先天心臟病。
尚誌聽到爭吵就來到廚房門口,見年豐又要逃,雙手就把年豐往廚房內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