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起身走了,戴弟和秋芬跟隨其後。
尚誌臨走拍蕭赫肩膀說“我給你們留早飯了。大哥,你威武!佩服佩服!”
尚誌不僅直接腦補了,還得意的好像劇情的主角是他!
若萊雙手插進腦袋,煩躁地揉頭發,這些人都怎麼回事,難道男人與女人在一起非得卿卿我我嗎?
她也不理蕭赫,直奔樓上拿衣服到山上洗澡,她得去做課,一分鐘都不能耽誤,今天是最重要的課。
一路上,秋芬在發牢騷,“他們太不像話了,好歹這裡也是半個廟!你得管管。”
“每個人管好自己天下就太平了。”
“你真無能,沒有金剛鑽還攬瓷器活。”
“我喜歡冒險,走在懸崖上,摔死是我的事。”
秋芬撇著嘴說“反正我看不慣我就要說。”。
“沒有人讓你閉嘴,你儘管說。”
“他們讓我閉嘴。”
“那你可以不閉嘴。”
“我,”她也沒有那膽量跟他們懟。尤其是蕭赫。秋芬無話可說,才發現無能的是自己。
上午,一行還是通過引導他們注意力鏈接身體,按他的推算他們不會再睡覺,結果比往日提前進入夢鄉。
他正納悶,用了一點小技巧才‘看到’怎麼回事。
蕭赫若萊兩個人通宵達旦在廚房交流,秋芬和戴弟兩個人暗中偷窺他們倆,淩晨撐不住才入睡。尚誌也以為他們倆你儂我儂,在床上意淫半天……
這些人腦子都秀逗了,給他們講講彆的故事,置換下大腦內容。
幾個小時後,他們醒來了。
他們才發現一行今天在屋裡,而不是在吊床上。
一行說“蕭赫你們今天值日,”
“是的,你們快回去燒飯,彆像早晨一樣,搞得我們個個餓肚子。”秋芬也在一旁添油加醋。
蕭赫怒視著秋芬,她縮回目光,閃到一行旁邊。
“我們走吧!”若萊起身叫上蕭赫。
“你以後說話態度給我端正點。”蕭赫警告秋芬。
若萊蕭赫他們走後,秋芬嘟囔著“他還以為這是蕭家的山頭?橫什麼呢?”
戴弟回應道“人家隻是表演給女朋友看的。”
一行聽在耳中,也沒有說什麼,回吊床上躺著。
秋芬和戴弟出來央求他傳授算命的法門。
“你知道什麼的算命先生在民間最受歡迎?”
“瞎子?”秋芬疑惑地答道。在農村他們常見的算命先生是盲人,總有人攙扶著他,敲著銅鑼。瞎子算命最靈驗。
“你們把眼睛弄瞎了我就傳授給你。”
“糟老頭,你胡扯什麼?”秋芬火了。
“不然人們就認為你們睜眼說瞎話。”
“師傅,你就給我傳授一點。”戴弟哀求。
“遇到你們倆,我想直接上吊算了。你們不想我死在你麵前,現在就從我麵前消失。”
一行真是無語,個個五迷三道還要學這學那,不著四六。
戴弟見師傅少有的露出慍色,隻好拽著秋芬先離開了。
尚誌見他們離開,他從屋裡也出來了。他現在儘量避開戴弟,以免觸犯她的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