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誌,你看,你的要求能不能稍微放寬一點兒,比如讓他們賠償啥的。”
程渺渺一臉的嚴肅,“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是來要錢的嗎?我是來討公道的。
我受了十幾年的虐待,受了這麼多的傷,你覺得三個瓜兩個棗能補償我嗎?”程渺渺從破兜裡翻出幾張紙,啪的一下拍在了辦公桌上。
“你看,你們儘管看。看看我被程家迫害成什麼樣了。看完了你們再說。”
劉隊長和幾個乾部把幾張紙看完都麵麵相覷,眼裡都是震驚。但這是醫院給開的證明肯定不會假。
程渺渺,“我廢了,知道什麼叫廢了嗎?就是我殘了。彆以為能走能跳的就是好人。
錯,像我這樣的已經算是終身殘疾了,啥活都不能乾,現在靠大隊養活。
這是誰造成的?根源就在於徐家和吳秀蓮。
行,那你們說說吧!怎麼補償我?”
媽呀,人是終身殘疾,這咋賠啊!?
程渺渺,“賠償不賠償的過後再說,先讓他們兩家把認罪書寫了。”
彆看徐小霞的人和吳秀蓮兩口子進來就不吱聲,那是他們理虧心虛不敢吱聲。
一聽要寫認罪書就不乾了。腦袋搖的像撥浪鼓,還想負隅頑抗。
黃二狗立刻就給鎮壓了,“不寫現在就報案,寫了還有得商量。”
兩家人猶豫了一會兒,吳秀蓮先寫了。不寫不行,人小將說了,隻給十分鐘時間,而且就一次機會。
誰願意把這個把柄送到人家手裡威脅一輩子,但跟坐大牢比起來還是寫了吧!
吳秀蓮開了這個頭之後,徐家人也沒有辦法,隻能認命的寫了。
五裡屯大隊的乾部們還簽了字,按了手印,做了證人。
程渺渺美滋滋的把這幾張紙折好了,揣回口袋(空間)裡,“現在咱們開始說賠償的事。
徐家的,你們覺得你們家這些人的命值多少錢?”
這個話都把徐家人給問懵逼了,“啥叫我們家的人命值多少錢?”徐小霞她爹問程渺渺。
程渺渺,“媽呀,我要是報警,你們家一大半人都得進去,剩下幾個小的咋活?
沒有大人養活,那孩子還不得餓死?所以說你們全家是生是死,全在我一念之間。
真的,其實我不情願要錢,我情願把你們繩之以法。
畢竟你們這樣的人留在外麵,說不定什麼時候又禍害那些無辜的人。
這是你們大隊長求我的,我呢也是給他一個麵子,那你們要是不配合不願意,我真不強求。”
黃二狗眯著眼抽煙,一副就交給受害人自己提要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