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漸鴻見劉杏花已經嚇得失禁了,口氣緩和下來,“你叫劉杏花?我們找你是要了解一些情況的。”
劉杏花磕磕巴巴地說道“我……我是劉杏花。
公安同誌,我最近真沒乾什麼壞事啊!我在家裡也是被壓迫的,一點地位都沒有。
我每天起早貪黑地乾活,還得看彆人的臉色過日子。我……我真的很不容易啊!”劉杏花的聲音帶著顫抖,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她覺得自己要是勞苦大眾的話,公安說不定會網開一麵。
還有程家人對她的無情無義,男人和兒子對她的背叛,讓她覺得她已經沒有在乎的人了。
她接著哭訴,說程家人多麼不是人,“我在程家,他們都不把我當人看。
有什麼臟活累活都讓我乾,還經常罵我。我也不敢反抗,隻能受著。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劉杏花越說越傷心,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
韋永富微微蹙著眉,怎麼又是這個程家出了事,他這才來兩天程家就出兩回事,真是麻煩,“公安同誌,我是新來的書記。
我想問問,這個劉杏花到底犯了啥事?還有,程家現在被認定是壞分子,最近幾天都在被管控,乾活都有人看著,你們可彆被有心人給誤導了。”
方漸鴻,“你好,韋書記,事情是這樣的。
你們村的程渺渺同誌報案說劉杏花牽扯到十四年前的一個案子,所以我們前來進行調查。”
原來是十四年前,十四年前劉杏花到底乾了什麼讓公安找上她。
不但村民們麵麵相覷,就連程家人也一臉的迷茫。
程躍進咬牙,“劉杏花,你又乾了啥連老子你都瞞著。無論你乾了啥都是你自己乾的,彆連累老子。”
自從被劉杏花捶了一頓之後,程躍進感覺自己人生灰暗。
其實接受不了的是,他竟然打不過自己媳婦兒。這就讓他英雄氣短。
劉杏花這娘們兒原來在他麵前一直都唯唯諾諾戰戰兢兢的,現在看來全他媽是裝的。
看她那眼神閃爍心虛的樣,心裡一定有鬼的。
劉杏花被程躍進吼的一哆嗦,“我,我沒乾啥呀,我能乾啥?”腦子也在不斷的思索她十四年前乾了啥,都那麼久遠的事情了她怎麼會記得?
壓根就沒有往換孩子的上麵想,因為程家沒有人知道她們娘兩個乾的事兒。
這時候程家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劉杏花的身上,哪裡還有精力去管徐小霞,哪怕徐小霞現在已經回來了,程家人也沒有空問她去了哪裡。都等著劉杏花的解釋。
方漸鴻,“十四年前你夥同你的母親換了彆人的孩子,也就是說你現在的女兒程渺渺並不是你親生的,而是你跟你的母親換了彆人家的孩子。
這件事你承認嗎?”
轟轟轟,這消息仿佛一個炸彈在人群裡炸開了。
人們現在已經不竊竊私語了,已經公開在討論了。
這消息也把程家人炸的人仰馬翻。
劉杏花一張黃臉現在慘白慘白的,額頭上的汗冒的更多了,已經滴答滴答的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