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鳴蘭當時在猶豫什麼呢?
這隻白毛蘿莉想的是讓血宗門來找她來算賬,還是讓她剛剛殺死的那位枯瘦老者帶她到血宗門端了其老巢!
但不知為何這操作總有種熟悉的感覺,好像有點似曾相識,使得原鳴蘭陷入了沉思,所以才有了剛剛的那一幕。
原鳴蘭雖然是失憶了,但卻失憶的並不徹底!
最後原鳴蘭做的決定還是殺了枯瘦老者,讓血宗門的人來一波一波的找她送人頭,順路可以從側麵勘測一下這血宗門的真正實力,順路在摸清自己的真正實力。
勘測的差不多了就可以根據其實力康康到底能不能直接上去硬鋼。
不愧愧是我,苟就對了!
原鳴蘭這樣想著,她下意識的就開始惜命。
…………
“城隍大人?城隍大人?”
在原鳴蘭眼前一隻揮舞的粗壯手臂將其從思緒之中拉到了現實。
“哦!哦!怎麼了?”原鳴蘭回過了神來,然後她就被白瘋歌的侍衛拉到了一旁龍椅一旁站著。
此刻白乾殿內枯瘦老者的屍體早就被拖了下去,白鹿屍體也被侍衛處理了。
至於李輔國已經成為了階下之囚,身上一身朝服早已被脫了下來,雙手被麻繩捆綁跪在地上。
在其身後還跪著一群大臣,在地上不斷地對著大殿的方向磕著頭,很多大臣的額頭都磕出了血跡。
“陛下饒命啊,臣也是迫不得已才上來李輔國這條賊船啊!”
“對啊!陛下!臣也是,我的家人在那李輔國的手中,身不由己啊”
“還有我,我的家人也被威脅了!”
……
此刻高坐龍椅之上的白瘋歌眼眸之中閃爍著無儘的威嚴與怒火,哪裡還有之前那瘋癲的模樣!
“你瞧瞧!這就是我白興國的臣子們,被人一威脅就倒戈向了奸臣那邊,我白興國竟然有如此多的軟骨頭!怪不得會成為如此模樣,如今的白興國它還像國嗎!?!”
白瘋歌十分憤怒的說道,言語之中都有著一股子火藥味。
“是不是你們以為朕已經徹底瘋了,所以行事就毫無忌憚了嗎?嗯?!?”
白瘋歌一甩袖子,接著開口說道
“你們這些年的所做所為朕可是都記在心裡,記得可謂是不得不明白,哪些是忠臣哪些是奸臣朕一眼就能看出來!”
白瘋歌突然從龍椅之上站起身來,從身旁的侍衛的腰間拔出一把佩刀,拿著佩刀一陣瘋狂的揮舞,好似是揮夠了。
他眼眸之中露出了一絲戾氣,死死的盯著麵如死灰的李輔國!
就是這個大奸臣!將他同父異母的哥哥白定國在牢獄之中秘密謀害!又將白興國一步一步的推向深淵!就此萬劫不複!
弑親之仇,不共戴天!毀國之恨,尤為切骨!
“來人!將李輔國壓下去!即刻問斬!朕要親眼看到這李輔國的頭顱呈到朕麵前!”
白瘋歌幾乎是吼出來的!好似用儘了全身的力氣一般,將禦前侍衛的佩刀重重的往地上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