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興國都南城郊區——丐幫總部
“哈哈哈~八爺哈哈~饒命啊!哈哈~小的哈哈~實在是哈哈~有眼無珠哈哈~,萬萬哈哈~不該哈哈哈哈~得罪哈哈~您老人家哈哈~手下的人哈哈哈~!您大人有大量哈哈哈~就把小的哈哈~當做哈哈哈~一個屁放了哈哈哈~吧!”
(八爺饒命啊!小的實在是有眼無珠,萬萬不該得罪您老人家手下的人,您大人有大量,就把小的當做一個屁放了吧!)
苟得深眼角帶著淚花,滿臉被憋的通紅的被人用龜甲縛綁在老虎椅子上……
在其身前還有一棵楊柳樹,兩個乞丐抬起來其身下的老虎椅上。
讓其胯下不斷的卡著大樹摩擦著,苟得深的腳上兩隻破鞋還被人脫了下來,露出了兩個臭氣熏天的大腳丫子。
有倆個乞丐手裡分彆拿著一根狗尾巴草,在其的腳底板上撓著癢癢,將之逗的咯咯直笑連話都說不利索。
隻見這八爺馬大金刀的橫在桌子上麵,一雙銅鈴大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這正在遭受到“酷刑”的苟得深。
他的眼神之中透露著一絲微不可察的同情,他的嘴和眼神朝旁邊那個小乞丐身上撇了撇,眉飛色舞的瘋狂在給這苟得深暗示著什麼東西!
意思是說你小子惹誰不好,乾嘛偏偏要惹那位姑奶奶生氣,趕快向那位姑奶奶求饒啊!
這苟得深受到的酷刑正是那位小乞丐的出的主意!這可真是個小惡魔啊!
隻見這苟得深立馬開始邊笑邊慘叫著,他一邊嘴裡說著種種向八爺求饒的話語。
一邊眉飛色舞的向著一旁站著的“老乞丐”霍保燥求助著,意思是說您老快出手幫我解圍啊!我快扛不住了!
這霍保燥倒是因為其年邁的外表倒是沒有受到啥酷刑,在一旁安安穩穩的坐著,甚至還有乞丐在給他端茶遞水,讓這長老很是享受!
這霍保燥倒是從苟得深的眼神之中隻看出一個意思,那就是,您老就放心吧,這點酷刑弟子我受得住!
在這苟得深多次眼神示意求助無果之後,他便開始解讀起這八爺眼神裡傳達來的意思!
難道這八爺是嫌我認錯態度不夠誠懇?沒一點誠意嗎?那還要我拿出什麼樣子的誠意嘛!
在說說這倆個捏著鼻子正在撓著苟得深腳底板的倒黴乞丐們。
至於這倆乞丐為啥倒黴,隻是因為苟得深這腳實在是太臭了,活脫脫的一個就生化武器,隔那大老遠都能聞到這味!
這倆乞丐的眼睛被熏的直流淚,險些都睜不開了!
看著苟得深那散發著陣陣屎黃色霧氣的臭jo。
這畜生到底有多少天沒有洗jo了,為啥0會這麼臭,這白興國不缺水吧!
你為啥不洗jo,這想著倆乞丐又將手中那根被熏的枯萎了的狗尾巴草扔掉,然後又從地上新拔了一根,手中再次不自覺的加大著撓癢癢的力道……
這八爺在一旁嗅著苟得深的所散發出來的jo臭味,他臉上竟然露出了沉醉之色!
這場酷刑對於那苟得深是一種酷刑,同時也對這倆乞丐更是一種酷刑!
“我受不了了!這混小子的jo實在是太臭了,我的眼睛都要被熏的瞎了!這狗尾巴草都熏枯十幾根了!這簡直不是人乾的事!”
一位乞丐終於撂擔子不乾了,嘴裡還停的抱怨著。
“我滴個親娘喲!你這是多久沒洗jo了,瞧瞧這jo都變色了!這附近沒鬨乾旱吧?你小子為啥子不洗jo喲!我這頭都差點讓你這jo給熏禿球嘍!這簡直就是造孽啊!”
另一位乞丐也撂擔子不乾了,他小心翼翼的用手捋了捋頭上那一絲最後的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