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興國白乾殿
一名文臣從隊列之中站了出來,手持朝板低著頭對著白瘋歌開口說道。
“陛下,這阿保機竟率領兩萬精銳鐵穹騎,繞過諸多城池,孤軍深入,意圖直取我白興國都啊!現在白興國國力衰弱,不宜引起衝突,陛下要不咱們先暫時先和鐵穹國議和吧!”
隻見一員滿臉胡腮的武將手持一柄梨花開山斧,從武將隊列之中站了出來,從氣勢上看起來很是不凡!
“誒!蔣尚書不必慌張,我看這阿保機竟敢如此托大孤軍深入腹地,在我邢道榮看來這阿保機根本就不懂兵法,若末將在此鎮守,像那什麼阿保機、烏呼延之流定然叫他們有來無回!”
“不知這位將軍是?”丁謙看著這位氣宇軒昂很是不凡的將軍向著尉遲均老將軍問道。
“嗯,這是我手下的一員猛將!熟讀各種兵法,可謂是文武雙全!”尉遲均捋了捋胡須,開口說道。
“報!那阿保機已經帶著兩萬鐵穹騎在城牆之外的平原之上開始叫陣了!”一名傳訊兵慌慌張張的跑進白乾殿,跪在大殿之上喊道。
“邢道榮何在!”
“末將在!”
“朕給你五萬兵馬,給朕將阿保機那個蠻人斬於馬下,朕給你三柱香時間,辦不到的話提頭來見我!”白瘋歌大袖一揮,很是大氣的說道。
“末將接旨!”
待到邢道榮領完聖旨退下去之後……
一眾大臣此刻都用著一股鄙夷的目光看著蔣尚書,蔣尚書被眾人盯的有些渾身不自在。
甚至有位脾氣暴躁的武將,毫不顧忌這是在大殿之上,直接對著尚書大人開口罵道
“哼,無膽鼠輩!”
“你!”
蔣尚書臉紅脖子粗的用手指著那名武將。
“夠了!你們倆個位列朝廷命官在這大殿之上成何體統!”白瘋歌開口怒斥道,大殿之中也頓時寂靜了下來,一時間眾位大臣竟沒有人說話。
良久,白瘋歌才緩緩開口說道
“咳咳,丁謙你……”話才說到一半,大殿之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報!”傳令兵進入了大殿之中,跪在大殿之下。
“哦,難道是邢道榮將軍已經將那阿保機斬於馬下?”
白瘋歌有些欣喜的問道,這刑將軍還真的是有兩把刷子啊,等朕回頭一定好好犒賞犒賞他!
這時傳令兵不知是興奮還是害怕,有些顫顫巍巍的開口說道
“回陛下,刑將軍於一炷香前已經被阿保機斬於馬下,阿保機讓手下的人將刑將軍的頭顱割了下來,並派出了一名使者帶著刑將軍的頭顱正在前往這白乾殿!並讓小人帶了一句話!小人怕陛下生氣,不敢說!”
這傳令兵單膝跪在地上頭伏的低低的,都快碰到地麵了,好似是害怕陛下生氣。
“說吧!朕不生氣!”白瘋歌一揮袖子,頗有些氣度的說道。
“阿保機說這刑將軍的頭顱隻不過是個開盤菜而已,他必在十日之內將陛下的頭顱親自割下來!”
白瘋歌在聽完傳令兵的話後,表情出奇的平靜,緩緩開口說道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傳令兵頓時如蒙大赦,後背都在這短短幾分鐘內被汗水所打濕!
話音才剛剛落下,一名瑟瑟發抖的莊稼漢子提著一個滴落著一串血跡的麻袋走進了大殿。
隻見那漢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磕著腦袋,嘴中還不斷開口求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