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我今日為何前來找你,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舞女將手中的扇子啪的一合,將扇子側橫在香腮之下,用極其嫵媚的語氣開口說道。
“怎麼?你們又想將老朽請回禮人眾二十席?”賽魯斯的語氣雖然很是平淡,但其麵目明顯陰沉了下來。
“咯咯咯!管家哪裡的話,幾十年前你因王國身受重傷,當初我們也是遵從前代國王的命令迫不得已才會拋棄你的,管家一席我們至今都給你留著,就等管家你重新歸位了!”舞女的笑著開口辯解道,但從其臉上沒有看到任何的愧疚!緊接著舞女將扇子啪的一下子打開,將那張妖豔的臉龐遮住,語氣依然十分嫵媚的說道
“管家,你現在該報的恩也報完了,現在是不是可以隨著我等重回禮人眾二十席呢?”語畢之後還向著賽魯斯拋了個媚眼。
賽魯斯聞言一頭黑色的碎發無風自動,他突然有些自嘲而又悲壯的笑道
“哈哈哈,當年老朽為了完成王國的任務身受重傷,你等卻在完成任務之時毅然過河拆橋,拉老朽出來當做替罪羊,王國在興盛之時,老朽不過是一個隨時都可以拋棄的旗子,現在王國日漸衰敗,現在卻又要請老朽回去,怎麼,現在又想利用老夫來光複弗洛達王國,老朽早年曾為王國付出很多,昧著良心為做了很多錯事,現在老朽已經……”
臨近語末,話語戛然而止,賽魯斯那單薄的身影顯得有些沒落。
“咯咯!我看賽魯斯你在做諾斯親王的管家之時,不是也昧著良心做了一件天大的事情嗎?二十年前為了維護眾多奴隸主的利益,你親自撰寫新奴隸法案,並在長老院舌戰群儒,以一己之力維護了眾多大奴隸主的利益,當初你可是一下子把禮人眾的先生都給逼走了呢!妾身可都是吃了一驚呢!楓女皇殿下到現在都一直非常想念先生呢!”舞女巧笑嫣然的笑著調侃賽魯斯道。
賽魯斯聞言,他張了張嘴,又合上了,沉默不語,良久,他有些自責難過開口說道
“誒~那是老朽當初痛恨王國拋棄老朽,為了報複王國才昧著良心做的事!都是老朽當初年少輕狂做下的糊塗事啊!”
其實新奴隸法案即使賽魯斯不去撰寫,也會有人搶著幫那些大奴隸商人與貴族們撰寫,最終都會在龐大資本的壓迫之下最終通過的,隻不過是早兩年晚兩年的事情,而這賽魯斯在撰寫法案之時還添加了一些細節,合法的保護住了一些平民不會莫名其妙的變成奴隸販子的奴隸。
其實這件事的錯誤也全在賽魯斯身上,是在諾斯親王與眾多的大貴族兼奴隸販子的支持下撰寫當然,要不二十年前怎麼可能才僅僅談判三日做了個樣子,長老院就通過了奴隸法案,因為長老院裡的長老們全部都被收買了,隻是做做樣子而已就很快通過了!
“那麼管家,妾身在等著你的答複呢?”
舞女其嫵媚的語調已經消失不見,取而是冷漠的禦姐音,顯然她是有些不耐煩了。
賽魯斯回味著舞女剛剛所說那番話,二十年前的那一幕重新湧現在賽魯斯的腦海之中,他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平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賽魯斯隻說了倆個字
“抱歉!”
“哦!妾身知道了,那麼妾身也隻能說抱歉了!”舞女的話語中帶著明顯殺意。
賽魯斯周圍湧現出來一個個各色各樣的身影,朝著中間靠攏著而去。
賽魯斯睜開了雙眼,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燕尾服,與胸前的小口袋裡彆著的白手帕,邊整理邊開口說著
“嗬嗬!禮人眾的二十席竟然來了八席,第二席貴賓、第三席公子、第六席女士、第七席琴師、第十席護衛、第十二席侍者、第十六席刺客、最後在再是你第八席舞女,你們禮人眾還真是看得起老朽啊!”
“對不住了!管家!”刺客提起了手中的小巧短刀,身形一陣模糊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下一秒,空氣中突兀的出現了一把短刀碎裂的短刀,緊接著刺客那小巧玲瓏的黑色身影出現在了賽魯斯身前,並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不愧是第五席,果然恐怖如斯,是我狂妄了!”刺客擦乾淨了嘴角的鮮血之後,身形便消失在了空氣中,她的氣息也逐漸遠去。
賽魯斯隻不過略微釋放了一下自身的氣場向著刺客壓去,就將這第十六席刺客給逼的當場吐血,手中短刀也寸寸碎裂!
賽魯斯看著地上碎裂的小巧短刀,歎了口氣,開口說道
“你們一起上吧!老朽趕時間!”
“好狂妄!”第七席琴師、第十席護衛、第十二席侍者異口同聲的開口說道。
琴師開始彈奏起懷中的豎琴,指尖開始演奏起了美妙優雅的貴族舞會之上的樂曲,一道道無形的音波向著賽魯斯滾滾而去。
護衛伸出右手拔出了腰間的長刀向著賽魯斯衝去,身形衝向賽魯斯的同時一下子幻化出來二十多個一模一樣的侍衛,從其波動來看都一模一樣,全部都拿起手中的砍刀向著,從各個不同的刁鑽角度向著賽魯斯的身上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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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手中光華一閃雙手指間出現了幾把用餐時使用刀子和叉子,其雙手一甩八把刀子與叉子全都朝著賽魯斯激射而去。
賽魯斯輕輕一步邁出,身形化作一道黑色的弧光在二十多個侍衛身上劃過,頓時一下子二十多道分身一陣模糊紛紛消失在空氣之中,一道身影從一個黑暗的角落裡栽了出來,口吐鮮血,顯然受了不輕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