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晏柏川因為結婚有幾天的假,因此他頭一次沒有早起晨練,在床上摟著小媳婦睡懶覺。
昨晚很晚才睡,秦倩倩是接近中午的時候清醒,睜開眼看到昨晚讓她痛苦與快樂並存的狗男人,她忍著酸爽往後床裡麵挪,然後抬腳就是一腳蹬在狗男人腰上。
想得挺好,可現實是她的腳被抓住了沒蹬成功。
她扶著酸乏難受的腰,手指指著房門惡狠狠道“滾粗去。”
聲音嘶啞。
經過昨晚深入的交流,晏柏川對她更加喜歡了,愛不釋手。
他哄著氣呼呼的小媳婦說“我錯了,以後保證都聽你的。”
屁,昨晚就沒聽她一次。
男人的話就是狗屁,沒一句值得相信。
晏柏川說完趕忙起身給她倒水,搪瓷杯裡有半杯涼白開,他提起開水瓶往裡倒了一些。
一冷一熱中和的水溫剛好合適,他端著搪瓷杯喂到小媳婦嘴邊。
秦倩倩本來沒感覺嗓子不舒服,水喂飯嘴邊她才感覺嗓子難受,然後她邊喝水邊用眼睛罵伺候她喝水的晏柏川。
晏柏川裝作沒看到,伺候人喝完水不等人開罵,立即穿衣服起床。
一分鐘時間就穿戴整齊,丟下一句“我去給你打飯”後人就打開門出去了,根本不給她開口罵的機會,氣得她捶枕頭。
捶完枕頭她忍著酸爽穿衣服,等她穿好衣服才感覺身體的酸乏才緩解了一些。
晏柏川這邊,穿著襯衣從招待所離開,一路奔跑到食堂,到食堂門口才想起來沒拿飯盒。
轉身回去半道上碰到何守成。
何守成看到他就想到昨天的恥辱,忍不住鄙夷兩句“晏團這結了婚就是不一樣啊,早上的晨練以前從來不會忘記,沒想到結婚第一天就不晨練了,以後該不會隔三差五缺席晨練吧?”
“你是村頭大爺?”晏柏川丟下這句話繞過何守成走了,以為誰都跟何守成一樣沒媳婦,他現在是有媳婦的人而且還是放假中,不摟著新鮮的媳婦睡覺他跑去跑步,他腦子進水了?
何守成半天才領會晏柏川話裡的意思,等他領會過來晏柏川已經跑遠了,隻能在原地乾瞪眼。
秦倩倩穿好衣服後倒水洗漱,剛擰乾毛巾房門被推開,還以為是彆人開錯了門,結果一看是晏柏川。
看到這個人她就想罵罵咧咧,她腦袋一扭“哼”一聲,不看這個人。
她怕她忍不住罵人,本來就嗓子不舒服,罵人也罵不出勢氣,還不如不罵。
晏柏川咳嗽一聲“忘記拿飯盒了,一會兒吃完飯你是去看看房子還是在招待所裡休息?”
說到房子她就顧不上生氣了,回頭說“看看房子。”
在招待所住著諸多不方便,還是自個家住著舒坦。房子自然是早點收拾出來早點搬進去了。
“那我去打飯了。”晏柏川看著她。
秦倩倩瞪他一眼“看什麼看,快去吧,你想餓死我?”
晏柏川笑了,摸摸她的頭在她又要炸毛的時候又轉身出了房間,跟之前一樣把房門關得嚴嚴實實。
秦倩倩氣炸了,毛巾往盆裡一丟。她又不是貓貓狗狗,又不是小孩子,摸她頭做什麼。
殊不知矮了一個頭的她在晏柏川的眼裡就是個小媳婦。
秦倩倩要是知道晏柏川的心理,肯定罵一句變態。
…
吃完早午飯,她跟晏柏川一起去看房子。
“房子是以前的老房子,有四室一廳一個廚房,前後兩個院子,後院有個廁所……”
去的路上晏柏川給她說了一下房子的大概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