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醫說這個香囊沒有任何問題,並且對君禦十分的有用處的時候,君禦立馬從太醫手裡把香囊搶了回來,十分珍愛的掛在腰間。
“皇上,微臣鬥膽問一句,不知道這香囊裡的香料是何人配置的,臣從來沒有想過這些藥材能夠入籍搭配,實在是精妙啊!”
他雖然能夠識彆出一些,但是有幾味拿不準。
聞言,正在欣賞香囊的君禦給了李太醫一個‘你可真上道’的眼神,“李太醫怎麼知道這是阿嫵親手替朕配的香囊,阿嫵還親手為朕畫畫,關心朕的身體,對朕十分的上心呢。不會吧!不會吧!你不會沒有人關心吧!”
李太醫沒想到自己就隻是簡單的問一下香料的問題,怎麼就扯到這來了,不知道如何回答,“咳,微臣,微臣並沒有。”
生怕李太醫看不見,還將剛剛掛好的香囊又拿起來各種擺弄,“那李太醫還要在努力努力哦。”
李太醫頭低得更低了,“微臣知道了。”
江嫵尷尬的蒙住雙眼,不忍直視,有一瞬間覺得自己看到了一個得意炫耀的小狗。
毫不誇張的說,要是君禦有尾巴,這會兒直接能原地起飛。
不忍心再繼續看下去,江嫵立馬把自己在香囊裡加了些什麼以及用量配比和李太醫說了,就讓人退下了。
——
“此次江南水患嚴重一事,眾大臣們可有什麼好的良策?”
朝堂上,少年帝王端坐在龍椅上,睥睨一切。
君禦冷眼的看著下麵那些享受百姓供養的官員們,此刻個個頭都快低到地裡去了。
擅治水的徐江把自己近期翻閱前人治水方法的可取之處,最後他把自己總結的方法命名為——引水法。
徐江上前一步,微躬身,把自己寫好的奏折舉過頭頂,“微臣有一方法,還請皇上過目。”
高德全立刻下去拿過徐江的奏折,呈遞給君禦。
君禦一目十行,迅速的將奏折看完,緊鎖的眉頭,終於鬆開了些,越看眼中的讚賞,越抑製不住。
徐江不愧是君朝治水第一人。
他這些法子與阿嫵昨日昨天同他說的治水方法很是相似,不過阿嫵的更加詳儘,更加的實用。
徐江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想到這樣的辦法,可見他的能力不俗。
“徐卿此法尚可。”
君欲將昨日江嫵整理的各種治水方法以及那份福壽溝的結構原理圖紙拿給高德全。
高德全立刻拿下去給徐江。
“徐大人,這是皇上身邊的一位大能的建議,您看看。”
他不知道皇上和娘娘現在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皇上是否要把娘娘參與朝政的事情向諸位大人們說。
所以他隻能先暫時用大能來的稱呼江嫵,若是皇上有意,自然會親自說的,他們這些做奴才的隻,需要聽從安排即可,斷不能做那些越俎代庖之事。
從看到福壽溝圖紙的第一眼開始,徐江的神色就越發的嚴肅起來,仔仔細細的看著上麵的內容,生怕錯過任何一個信息。
看完以後內心驚歎,我大軍朝果然是人才濟濟,竟有人能想出如此精妙絕倫的方法。
若是有機會能見到此人,他一定要向那位大能好好求教求教。
“皇上,微臣這上麵所寫的這些治水方法極佳,且各種方法如何有效地結合起來發揮最大的效能,上麵也寫得十分的清楚明白,便是不懂治水之人拿著這份資料,也能做到。”
“更妙的是這圖紙上被稱為福壽溝的排水係統,當真是做到了因地製宜,巧於構思,把美觀與實用,做到了最佳。”
徐江說完,小心翼翼地將東西給了高德全,生怕有一絲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