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剛剛的事情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隻根據自己的猜測就判定你的行為,我明明知道你是個好姑娘,不會做出那種事情,還對你說了那麼過分的話,我有錯,但是保證以後不會再犯了,希望你能原諒我這次。”
語氣誠懇,認真分析自己的問題,並進行深刻反思,看得出來對方道歉態度的認真。
男人確實喜歡作一點,綠茶一點的女生,但是要明白過猶不及的道理。
欲擒故縱講究的就是一個度。
江嫵抬頭,對他露出一個笑容,看著他的認真的說“好,那今天這件事就過去了,以後我們誰都彆再提了。”
得到原諒,立馬順坡下驢,趕緊點頭。
“還有,你剛剛叫我君先生……”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然後就看到女孩疑惑的看著他。
索性咬牙一口氣說完“你還是繼續叫我阿禦吧,君先生一聽就很生疏,萬一不小心被老宅裡的人聽到,告訴奶奶,那就露餡了。”
嗯,他覺得不是因為覺得聽到她叫自己‘君先生’就覺得心裡不舒服,都是為了遵守契約精神,為了奶奶。
江嫵從善如流“好的,阿禦。”
雖然事情發生的突然,卻是有意外的收獲。
男人,你的名字叫嘴硬。
又聽到她用這樣軟軟的聲音叫他,隻覺得心裡被一片羽毛輕輕拂過,癢癢的。
“咳咳,時間也不早了,該睡覺了。”
然後就看到房間裡唯一的大床,開始犯難。
時刻注意他的江嫵自然發現了他的糾結,作為善解人意又無依無靠的可憐小白花,她自然要主動一點。
“阿禦,你睡床吧,我睡旁邊的沙發。”
誰知君禦聽到這話就像是被羞辱一樣,情緒有些激動“你這是什麼話?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讓你睡沙發,你安心睡你的床,我去睡沙發。”
在櫃子裡拿了一條空調毯就朝著自己的“床”走了過去。
江嫵躺在床上,關掉了臥室主燈,隻留了床頭的一盞小夜燈。
江嫵沒有認床的習慣,躺下沒一會兒就快睡著了,然後每次都在臨界點的時候被旁邊那人傳來的聲響吵醒。
借著燈光看過去,他快一米九的大個子蜷縮在不大的單人沙發上,半個身體都是懸空的。
時不時的翻身估計也是因為這樣睡的不舒服,仔細看能發現他其實每次翻身的時候都很注意,儘量不發出聲音。
隻不過因為沙發是皮質,就算是在小心也不可避免的會有聲音。
察覺到江嫵在看他,有些歉意的說著“是不是我吵醒你了,你睡吧,我保證不會再發出一點聲音。”
隨後就聽到她有些困倦的綿軟音調“沒有,是這會兒還有些早,不太睡得早。”
他絲毫沒有懷疑,直接就信了,“那你就一直閉上眼睛,很快就會睡著的。”
“嗯。”
然後臥室裡重新恢複了安靜。
按照正常的情節發展,江嫵應該叫君禦過去和她一塊兒睡的。
但是,憑啥?
她又不是腦子有病,放著兩米寬的大床不獨享,故作大方的讓人過來跟她擠,這不沒苦硬吃嗎?
心疼男人,倒黴一輩子。
她能自己獨霸一張床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能多睡一次就多睡一次。
一覺睡到自然醒,神清氣爽。
連君禦什麼時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進衛生間洗漱一下,下樓準備陪奶奶吃早飯。